"說是罩定她,結果,後來是她死皮賴臉的蹭吃蹭喝,蹭了時錦年大半個月,後來發現她自己的錢也是一天打好幾份工賺來的,又覺得有意思纔跟她一起去打工。
等到叔叔打錢的時候,再也不敢任性的花了。
白曉凝想到時錦年當初的樣子,天底下怎麼有那麼傻的人,簡直就是白養着她。
可,這麼傻,這麼善良的她,卻總是在時家受欺負。
好不容易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活了下來,遇到了權景墨開始了幸福的生活。
怎麼,又會遇到這樣的事?
不是說好人有好報?
老天爺到底有沒有長眼睛?!
白易天走過去就將白布拉了下來,然後和宮御然二人同時閉了一下眼睛。
“這真的只是意外嗎?”宮御然難得臉上沒有帶着僞善的笑意。
白易天將白布蓋了上去,微微偏頭說道:“你不清楚這件事?”
“白叔叔難不成以爲,我幹了這等傷天害理的事兒,還能這麼淡定的跑來……看熱鬧?”
白易天看了看他,他的樣子的確不知情的模樣。
“權景墨出了這樣的事,如果不是意外,誰都會想到是陸展風或者是你們宮家,而陸展風現在就和你們宮家在合作。”
“白叔叔這麼看着我,是在質問我嗎?”宮御然又掛起了那抹笑意,“白叔叔緊張了?”
宮御然看了一眼那具屍體,“是不是看到她莫名覺得眼熟,想到了……”
“宮御然!”
白易天的聲音裡帶着明顯的警告之意。
宮御然微微挑眉,“您還是這個樣子,看來,陸展月再怎麼使出渾身解數,對您也沒有什麼用了。陸展風的如意算盤,怕是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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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御然說完,轉身就往外走。
白易天一直站在屍體旁邊,直到白曉凝走了進來。
“小叔叔?您怎麼了?”
白易天這纔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事,出去吧。”
“我想看她一眼。”
“你從小膽子就小,還是不要看了。”白易天拉着她就往外走。
白曉凝的眼眶立刻又紅了起來,“連小叔叔都不讓我看,錦年,錦年現在是不是很可憐?她的樣子是不是很可憐?”
白曉凝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honey。”宮御然喊了一聲,“聽我和白叔叔的話,沒有人想看到時錦年這個樣子。”
“御然大哥也這麼說。”白曉凝捂着臉,哭的泣不成聲,“到底成了什麼樣子?
她突然站直身體說道:“不管錦年成了什麼樣子,她都是錦年,我都要看看。”
“我勸你還是不要,若沒人說這是時錦年,我想權景墨醒了,都不一定認得出。”
宮御然說完,白曉凝猛地一僵。
蘇晚晚走過來的腳步也微微一頓。
紀鴻煊張口問道:“又怎麼了?”
“錦年的屍體帶回來就一直放在這裡?”蘇晚晚低着頭,像是自言自語。
突然她轉身就大步地往外走,紀鴻煊拉住她就問道:“晚晚,你要去幹什麼?”
“我要去找權伯父和權伯母,讓他們同意讓法官驗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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