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爺從你嘴裡聽到野種兩個字,爺就不能保證你的頭是不是還能按在你的脖子上了。”
他仍是散漫的吸着煙,可時新柔卻忍不住摸了摸脖子,下意識撐着自己往後退了一步。
“爺會讓人放了你母親。不過,剛纔爺聽到的每一個字,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權景墨瞥了她一眼,“看好你自己的舌頭。”
時新柔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權景墨轉身就大步離去,彷彿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
好半天時新柔才拼命地大口喘氣着,這個男人,爲什麼,爲什麼就能對時錦年那麼好?
彷彿她們見到的不是同一個人一般!
……
權景墨還未走進病房,秦風就衝了上來,“少爺,您可算來了,剛纔少奶奶跟時小少爺吵了一架,正難過呢。”
“吵什麼?”
秦風輕咳了一聲,“不是我想偷聽的啊,我完全是爲了替少爺全方面瞭解少奶奶……”
“別跟老子廢話。”
“好像是時小少爺想見鄒小翠。”
權景墨沉默了一下,“去把鄒小翠給放了。”
秦風猛地睜大了眼睛,“少爺,我沒聽錯吧?她把少奶奶害成這樣,怎麼就放了?”
“爺說把她放了。”權景墨一字一句地說着,秦風才無奈地點了點頭,“但爺沒有說就這麼白白放了她。”
秦風眼睛一亮,“好的,少爺,我知道怎麼做了。”
“對了,雖然人還是要放,但,事情還是要確認一下的。”
除非,那個女人真的不怕死!
何況,那女人的確不能死的那麼容易!
權景墨一踏進病房就看見小女人悶悶不樂的躺在上面,他一躍而上躺在她的身旁。
時錦年被這突然砸來的人驚了一下,“權景墨,你幹嘛?”
權景墨翻了一個身,伸手輕輕搭在了她的身上,“爺忙了一上午,累死了。”
他閉着眼睛,明明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累了就在家歇息,跑這兒來擠着不難受嗎?”時錦年時不時看着他的側臉,覺得心裡踏實多了。
“跟你擠擠多好呀。”權景墨突然一手撐起自己的頭,看着她,“也不知道你還要多久才能好?爺現在都不能隨心所欲的抱你了,就更別說乾點其他什麼的了。”
“你還想幹嘛?”時錦年皺了一下眉。
“親親抱抱……舉高高。”
他一臉的壞笑,時錦年臉色一紅,看向別處嘀咕了一句,“知道的倒是多。”
“把爺的女人害成這樣,還想讓爺放過她……”他輕笑了一聲。
時錦年扭頭就問道:“時錦原也找你了?”
“那倒不是。”權景墨拉住她的手放在手心裡輕輕揉捏着,“你很在意時錦原。”
他說的不是問句,是肯定。
“不過是因爲他是我弟弟,是這該死的血緣在作祟而已,我在意的,是我的母親。”
就算時錦年的母親早死,但是,想起這個母親,在她的心裡都是溫暖的,就如同當初自己的母親一樣。
“爺會對你好的,會讓你開心無憂的生活下去的。”
他突然這麼認真地說着,時錦年有些彆扭,“你突然對我說這些幹嘛?是覺得……我可憐嗎?”
權景墨倒是點了點頭,“嗯,爺喜歡你,所以心疼你。”
因爲喜歡,所以心疼。
不是因爲可憐,所以同情!
時錦年沒有做聲,只是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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