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惜聽完小張的話,震驚不已,好長時間都沒有開口。
顧新妃見她這樣很擔心她的身體受不了,張口想說什麼,卻是被墨夜笙一個眼神制止。
意思是喊她,給母親一點時間消化。
等了好長時間,林若惜這纔回過神來,臉色變得很難看。
她衝着墨夜笙憤憤的說道:“證明屍檢報告有問題,能說明什麼?只能說明赫銘不是自殺,而是他殺而已!我早就說過赫銘不可能自殺,一定是有人殺了他。當晚墨老總統一走,赫銘就死了。這事還是跟你父親有關,你還是沒能證明你父親不是殺人兇手,不是嗎?”
她多日擠壓的怒火,在這一刻爆發了。
爲了女兒和孫子,她忍着仇恨,給了他一個機會。
可現在他還是沒辦法證明,赫銘的死跟墨老總統無關,擠壓已久的那口氣咋再也忍不住的爆發出來。
“媽,你別生氣,夜笙既然帶他們來,就是有接結果,他不會讓人失望的!”顧新妃攙扶着林若惜,目光堅定的看向墨夜笙。
墨夜笙對上她眼底的信任,心底無比的感動。
這一生找到一個無條件信任你,支持你的人,真的很不容易,更應該好好珍惜。
他對她微微點頭,視線看向林若惜,開口道:“確實屍檢報告只能說明岳父的死有問題。至於是不是我父親殺的人,我這兒還有一份證據。秦醫生。”
秦醫生見輪到自己,立馬開口:“當年因爲心有愧於葉國務卿。所以在我退休之後,我就跟搞偵探社的侄子,秘密查詢這件事。首先是通過打給我的那個電話查起,花了整整一年,這才查到那個電話是來自丁國務卿的助手。”
“什麼?丁長春的助手?”林若惜驚訝的反問。
顧新妃也蹙緊了眉頭,沒想到這事竟然還跟丁寧靜的父親有關。
秦法醫點頭:“是,就是丁長春的助手。之後我就一直讓我侄子暗地裡監督丁長春的一舉一動。最後終於讓我找到了他的罪證,也就是丁長春當上國務卿的那一天。他參加完墨老總統的授予儀式,之後一個人去了墓園。”
衆人聽到這兒,整顆心紛紛提了起來。
“我那侄子幹偵探這一行,幹了十幾年,也摸索出一套探聽方式。即便是隔着幾十米遠,也能聽到丁長春對葉國務卿說什麼。
那小子發明了地鼠探聽器,能近人,而不被發現。
這是當年的錄音。”
話落,秦法醫把當年的那支錄音筆給掏了出來。
“哈哈哈,葉赫銘你肯定沒有想到,會是我這個好兄弟在背後捅了你一刀吧?!沒錯,舉報你收受賄賂,栽贓你通敵賣國等等這些,都是我讓人做的!
爲什麼?
還不是因爲,明明當初是我跟你一起輔佐墨總統上位,爲什麼他當上總統之後,就提拔你當國務卿,而我只能是財務部部長?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只有你死,我纔有機會得到我該有的一切。
或許是老天都給我機會,讓你死,死的天衣無縫,怎麼也不會查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