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查清楚吧,這是你的工作。”俞曉晨說道。
嶽勝懶洋洋的道:“你纔是局長。”
“少廢話,曉晨讓你做嘛你就做,再囉嗦我就修理你一頓。”譚廣傑看不起嶽勝,感覺跟個小混混一樣的嶽勝。
“修理我?你夠格嗎?”嶽勝呵呵一笑:“只怕你沒這個本事吧!”
“恐怕不是那麼好查的。”夏志強岔開話題,很無奈的道:“塞納風情的居民可能涉及到一些陳年舊案,而過去的有些案子根本就是懸案,當初沒查清楚,後來因爲各種原因壓了下去,沒留下卷宗檔案。除了當時辦案的人,其他人根本搞不清楚,所以塞納風情那邊的線索恐怕很難查到,只有李忠偉自己能說清楚爲什麼要去那個地方。”
嶽勝表情詭異的笑了笑:“有的時候要大膽假設。”
夏志強急忙問:“怎麼假設?”
不知道爲什麼,嶽勝隱隱感到,李忠偉的出現可能與陳敏娟有關。但嶽勝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僅只是一種感覺,按說,陳敏娟和李忠偉兩個人根本扯不上半點關係。
嶽勝沒說話,譚廣傑冷笑着道:“既然沒想法,你亂說什麼!”
“這是你們的工作。”嶽勝冷冷的道:“好像我級別比你們高吧,怎麼着,你還要交代我怎麼工作?”
眼見兩個人說話越說越嗆火,俞曉晨有些不安,皺眉掃了嶽勝一眼,然後提醒譚廣傑道:“嶽勝的級別確實比你們高,從工作角度出發,他可以提出假設,你們負責求證。”
“放心好了,我辦事你放心,我馬上就去查。”譚廣傑無奈的撇了撇嘴,又道:“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彙報。”
“你也別閒着,不管有什麼發現,也不管是不是合理,一定要說出來。”俞曉晨擔心嶽勝對自己有成見,說話態度始終非常客氣:“大家的工作不會讓你一個人做的!”
譚廣傑見俞曉晨還安撫嶽勝,心中更加不滿,可是也沒辦法:“暫時就這麼定吧。”
從特別
偵查局出來,俞曉晨看了看周圍沒人,低聲對嶽勝說了一句:“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
嶽勝一愣:“什麼?”
“我聽說一件事……”又看了看周圍,俞曉晨才道:“呂思琪的父親,好像打算把呂思琪介紹給我表弟,我爺爺也有點動心思了。”
“原來是這事啊。”嶽勝滿不在乎的道:“話說,你對我跟呂思琪的關係很清楚嗎,也很關心我們兩個的關係。”
“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朋友。”
“只是朋友嗎?”嶽勝嘿嘿一笑:“好像你是我未婚妻吧!”
“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開玩笑,你還是應該想想,怎麼處理這事。”
“你很關心這事?”
俞曉晨正色道:“我是不想因此影響到你的工作。”
“你是不是以爲,我有了呂思琪之後,就不會再打你的主意?”嶽勝嘿嘿一笑:“那你是做夢!”
再說俞聽濤這一邊,等到嶽勝和俞曉晨走了之後,就把王振海喊了過來。
王振海剛起牀,一邊揉捏着惺忪的睡眼,一邊打着哈欠:“姥爺……找我幹啥啊……”
“你昨晚幹什麼去了?”俞聽濤瞪了一眼王振海:“你看看你,現在都幾點了,還在睡。”
“才九點鐘啊。”王振海看了一眼時間:“我又不上班,平常十二點起牀都算早的,大清早的喊我什麼事。”
看着王振海一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俞聽濤就來氣:“振海,你歲數已經不小了,該務點正了。”
“哦。”王振海見俞聽濤要發火,急忙端正態度,規規矩矩坐在那裡,也不打哈欠了:“姥爺,找我到底什麼事……”
“我告訴你,我把你帶到廣廈來,就是想讓你擺脫過去那些惡習。你現在歲數不小了,應該爲自己的未來考慮一下,不能再像過去那樣渾渾噩噩。”頓了頓,俞聽濤又道:“更何況,現在社會什麼形式,你也不是不知道。你一天到晚混不吝的,要是有一天被上面的人給盯上
了,姥爺我可幫不了你!”
王振海老老實實的點點頭:“哦。”
“還有,我考慮給你介紹個女朋友,是金融世家明安呂氏的姑娘。”俞聽濤看着王振海,一字一頓的道:“你考慮一下吧!”
王振海根本不感興趣:“幹什麼的?”
“警察。”
“警察?”王振海眼睛一亮:“制服誘惑啊,這個不錯!這個可以有!”
“你正經點!”王振海咳嗽兩聲,說道:“我告訴你,人家可是正經姑娘,我介紹給你是讓你好好談戀愛,也不是讓你搞三搞四。明安呂氏可是豪門世家,你要是欺負了人家姑娘,別說人家家裡人,姥爺我都不會饒了你。”
“哦。”王振海用力點了點頭:“知道了。”
當天中午,俞聽濤和呂浩成就安排王振海和呂思琪見面了。
呂思琪原本不同意,但呂浩成拿出父親的威嚴,揚言呂思琪不去就斷絕父女關係,呂思琪沒辦法只得屈從了。
見面是在一家咖啡館,呂思琪正準備去上班,穿着一身警服。
王振海看到呂思琪眼睛就是一亮,急忙伸過手去:“你好,我是王振海。”
呂思琪只是禮貌性的跟王振海碰了一下手,旋即用力把手抽了回去:“你好。”
呂浩成急忙道:“振海出身軍人世家,可謂根紅苗正,是棵好苗子。”
呂思琪輕笑着問:“不知道王先生何處高就?”
“啊……我……”王振海被這個問題給搞愣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到目前爲止,他沒有一個能公開拿出來的身份,既沒有在任何部門就職,也沒有經營任何企業,”京城打架王”這個名頭肯定不適合在這個場合說出來。
“我聽說王先生在京城打架挺厲害的。”呂思琪看着王振海,語氣中充滿了譏諷:“不知道你是運動員呢,還是出身特種部隊呢?”
王振海更加汗顏了:“此鳥不飛則已,一飛沖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