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複雜，我也不願意去解讀。想來，如果有一天師父同樣是要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也許我會露出同樣的眼神。有些時候我不太願意想這些事情。
“嗯。”我答應了一聲，表示這些事情我們早就是知道了。
“那個時候，能讓所有人關注的便是古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有人跑出來說，古振纔是被龍青睞的地方，這會對我們造成多大的影響你們不可能不知道。你師祖他們只有鋌而走險，來這裡解決這個麻煩。說是麻煩，實際上麻煩這個詞語都不夠來形容。何巫，你在同流的報告裡看到的東西，是不是你師祖說，他們一行人並沒有進入古振？”師父看着我突然問道。
我點點頭，表示這件事情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當初龍鱗被盜，又加上大早上我就是被一羣長輩拉着教育，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自然是記得很清楚。再說，老高頭把鑰匙都放到了我的手上，如果我不做點什麼，這完全就是對不起老高頭的啊。
我當時忙着調查古振的事情，師祖的筆記是我唯一的信息來源，我自然是看得很清楚的。所以，我敢很肯定地說：師祖在同流的報告裡，寫得很清楚是沒有進入過古振。
“你師祖報告裡有假，這一點你應該是明白的吧？”師父提醒我道。“你師祖也沒有多想，只是想着要把事情用最快的速度解決完而已。他們實際上是進入了古振，只是在這裡面遇到了一些事情，不能告訴外界罷了。當時所有人盯着的都是他們幾個人，都是人，哪裡能承受得住這麼大的壓力。最後，同樣是只有帶上幾片龍鱗離開了。”
師父的話倒是讓我有些懷疑了，之前我說師祖早就是準備好了讓我們重新回到這裡的時候，師父的臉上全是不相信的眼神。現在想來，師父已經知道師祖是進來過古振的人，就算是當初我說出那樣的話，師父應該也不會有之前那樣的反應啊？
那樣的反應，太過激了。就算是師父要假裝給身後一指跟蹤我們的人看，應該也不對吧？
“那之前在路上……”我壓低了聲音問道，順便這件事情好像也不太好再說。我和師父平時就沒有太多矛盾，之前那次吵架已經算是我們倆吵架最厲害的一次了。怎麼說呢，這件事情雖然是已經過去了，但是不管是我們自己回想起來還是其他原因，都還是覺得我和師父太過激了。
師父皺了皺眉頭，看着我說道：你師祖的確是留下了那個口令，這沒有假。就算是當着我的面，同樣是說了這句話。而且說得更狠……所以當你說手中的龍石是師父之前留給我們的時候，我是不願意相信的。我值得師父當初肯定是有苦衷，但是我不太喜歡這種不把事情告訴我的想法，也許是爲了不讓我擔心，不過都已經讓他這個做徒弟的擔心了，要說其他的，或許是沒有太多作用的吧。
師父的意思我明白，看來當時我們倆都是沒有說假話。師祖的確是不希望我們這些後人再進入這個地方，而師父卻是不太相信師祖會留下一個指路的東西給我們。這完全就是自相矛盾的事情……
所以當我和師父的情報進行交換的時候，我們倆發現了不對，第一反應就是對方是錯的，我自己肯定是對的。可問題是，我們倆都是對的。
這樣的事情就是讓我們很無奈了，更是不太明白師祖到底是要做什麼了。我深吸一口氣，說好的我不用動腦子，可是現在依舊是要頭腦風暴思考這裡面的問題。
這樣的日子真是慘，我想着。如果我還可以選擇，我現在哈不如就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樣子得了。
“你師祖自從從古振回去後，絕口不提古振的半點事情。不管是我怎麼問都是沒用，不管怎麼都是不願意說的。直到你師祖去世的時候，纔是將這個筆記本給了我。這也不算是筆記本，大概就是你師祖的日記。我明白他在古振到底經歷了什麼纔是明白這裡面原來還有這麼多事情……所以當你說，你要再來這個地方一探虛實的時候，我很擔心。我已經不想管這你師祖的祖訓什麼的，腦子裡只想着要快點來這裡解決這些問題。後來，事情也就發展到了這一步們，我們都來了，還找到了阿念。如果不是阿念，我們根本進不來的。”師父的語氣很平靜，就好像是這裡面的所有事情和他都有着很大的聯繫。
我不太明白什麼叫做如果沒有阿念，我們都可能是進不來的這句話。我有些好奇地看了看阿念，思考着這裡面的情況。
阿念同樣是一副不明白的目光，我們所有人都有些懵，除了師父。
“沒有本族人，古振，不會開門。”師父語氣平淡地說道，就好像是在說一件與他無關的事情。只是在說這句話的事情，他的眼神又是不由自主放到了阿念身上。
現在這個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接下去的事情就是有點危險了。我咳嗽了兩聲，儘量是用最快的速度把所有人的思緒都拉了回來，接下去便是問道：師父你這麼說是有什麼證據的嗎？如果只是猜想，恐怕是對我們的不太負責。
我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師父如果你咩有弄清楚這裡面的情況，最好還是不要多說這些事情。萬一阿念又鬧騰起來，這裡面還會出什麼事情？
只是師父好像是沒有聽進去的我的話，更多的想法恐怕都是說不清楚的。我只是見到了師父很冷靜地點了點頭，然後繼續是自己說道：換句話說，我們這五個人裡面有人是古振的後人。
這句話說出口，師弟和阿念整個人都是懵了。而我和陳平森倒是用一種早就是猜到會有這樣事情發生的目光看着師父，又是不由得覺得師父今天的事情恐怕處理得有點過。但是又看到阿念和師弟兩
個人就像是還沒反應過來我們到底在做什麼的表情，我突然又是感覺自己應該是瞎擔心了一場。
“其他人呢？其他人又是如何進來的？”陳平森追問道。“如果古振只能讓自己的人進來，那外面……不對，這裡纔算是古振的遺址，而現在還在這個地方的人，只有我們。按照白庸前輩的意思，那就是我們這五個人裡面，有古振的後代了？不過這個假設是不成立的，要知道古振國當初沒有一個人是活着從這個地方逃了出來，怎麼可能會有古振的後人？”
陳平森的這個問題同樣是很有意思的，如果按照師父的說話，是沒有古振的後人就不可能有人進入得了這個地方，換句話說也就是上一次師祖他們來的時候，同樣是有古振的後人？如果真的是這樣，看來從古振逃出來的人，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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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古振如果真的當初是被全體滅亡，現在我們爲什麼會又知道古振的消息？”我同樣是加上了我的疑問。
肯定是有幸存者，而這些倖存者纔是能有我們現在的消息。就算是從師父手上得知的那些消息，同樣是……怎麼說，就好像是有人故意說出口的一樣。
“古振不可能被滅國，這只是一個說法。自然是有幸存者的，而且這個倖存者就是在我們的身邊。當初在何巫你師祖隊伍裡的倖存者，便是徐老。”師父平靜地開口，就好像完全不在意他說出口的話是多麼的嚇人。
徐老，我都已經快忘記了這個名字，當師父又一次說出口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處於一種亢奮的狀態。師父是知道這個人的！師父知道這個人！
也許是從我的眼神裡看出了什麼，師父倒是給了我一個最好不要輕舉妄動的表情，我明白是什麼意思。陳平森同樣是平靜地點了點頭，一副我早就是知道這裡面是什麼情況的模樣。而師弟和阿念兩個人，大概就是我們這羣人裡面最天真的兩個人了，他們的出現，可能就真的是來打醬油的。還有一種看熱鬧不嫌棄事大的感覺？
這樣的生存方式對於師弟他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問題，當然在另外一些時候我們可能還需要他們倆的幫忙。但是這裡面同樣是有可能師弟是在藏拙，師父是不可能找一個腦子不夠用的人做徒弟，這一點我明白。
想來，我們這邊的三個人都已經是明白了一些事情，或者說我們是已經確定那個古振的後人就是阿念。有些時候不把話說明白不代表一些事情沒有弄清楚，這些事情聽起來是多麼輕鬆的事情，可是做起來，那就不太輕鬆了。
“暫時不用爭論這個問題了，你如果有時間，和我好好說一下徐老這個人吧。之前他的出現讓我有些捉摸不透，更多的時候，雖然是我對他更多時候都是捉摸不透。但是這樣絲毫不會有太多影響的，對吧？”我看着師父一本正經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