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情這種事情,我對自己擁有十分的把握。師弟搬着椅子走出來的時候,嫌棄地看着我說道:起開起開,每天都蹲在這裡看着你就煩。
我現在在家的地位就這麼低了嗎?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師父的親生徒弟了,然而師弟已經開口,我除了往旁邊挪動一下,我還有能有什麼辦法。
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只是絕望歸絕望,有些事情該做還是得做。師父沒有給我說太多的消息,大概就是想讓我別一肚子壞水,更多的是思考一下這裡面可能發生的事情。
鬼市分爲兩部分,第一部分就是問事,第二部分就是交易。只是我去有間客棧這麼多次,大部分時間都是去問事的,交易什麼的,少之又少。
今天是師父主動說要帶我們出去交易,這簡直就是破天荒的事情。完全沒有想到師父居然會用這樣的方式來解決這個麻煩,更沒想到那邊的人動作這麼快。說來,昨天去找師孃,我最主要的目的倒還沒有達到,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有了一點意外收穫。
錢恙的算盤我們現在都是知道的,只是師父有沒有說出口就是另外一回事。現在既然有消息說龍鱗會在鬼市出售,那麼今天肯定有一筆大生意。
師父爲什麼着急我弄不清楚,這裡面顯然是有些小問題的情況。如果說是師父見到了師孃,這裡面會發生什麼故事呢?想到這個故事情節我就是覺得已經有足夠大的事情會發生了,哪裡還在乎其他的呢?
我蹲在地上曬着太陽,突然想起來今天下午師孃還要找我單獨有事。看了看時間,也算是差不多了,我站起身來,給師父交代了一句,自己就是準備離開了。
白天有間客棧是不會開大門的,我循着我的記憶找了半天才是到了有間客棧的後門。昨天的服務員已經在門口等着我,見到我到了,站起身來朝着我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了。
停好車,我詢問他道:小哥,趙老闆醒了嗎?
“老闆娘今天醒得早,已經在三樓等何先生了。就是擔心何先生太久沒來已經找不到路,特別吩咐我在這裡等您。既然你也來了,那我就去做我的事情了。”小哥說完這話,轉身就是帶着我往裡走。
白天的有間客棧相比較來恐怕只能用太冷清來形容。這麼大的地方,只有師孃和小哥兩個人在這裡生活。平時這小哥估計就是又當廚子又當保姆又當保鏢什麼的存在,那一瞬間,突然有些佩服這個小哥了。
“小哥怎麼稱呼?”我看着小哥問道。“昨天來的着急,沒有和小哥認識一下,希望現在還來得及。”
小哥回過頭衝着我笑了笑,語氣輕鬆地說道:叫我幕幫就行了,能認識何巫先生,這纔是我的榮幸。何巫先生的真面容,可不是一般人能見到的。
“哪裡話,我就是一個普通人罷了。”我回答道。
幕幫也沒有要和我繼續客氣下去的意思,他指了指樓梯,示意我接
下去可能就是要自己上去了。我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便是上樓了。
那一瞬間,我有些好奇幕幫和師孃的關係了。如果說師孃沒有徒弟,可是給我的感覺這幕幫大概和她徒弟差不多的待遇啊。
我走到師孃的房間,敲了敲房門,在門口問道:師孃,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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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門走進,見到師孃正坐在椅子上思考着什麼。見到我進來了,她朝着揮揮手,示意我快點過去。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總覺得這裡面好像有一些特別厲害的事情。本來我是打算多問幾句的,只是我還沒開口,師孃就是起身拿了一個信封,放到我的面前,示意我先看。
這不會是什麼機密文件吧?我看了看師孃,不太明白現在的情況。
“你先看,看了再說話。”師孃有些暴躁,正是因爲這份暴躁,給我了一種事情有些不對的感覺。
我答應了一聲好,打開信封就是認真地看了起來。這信是錢恙寫的,內容很簡單,希望今天晚上能有機會讓師孃代替他參加龍鱗的拍賣。這是什麼鬼,不知道自己來嗎?憑什麼要我師孃代勞?
說是代勞,擺明了就是在我師孃槍使啊。
“師孃是什麼時候收到這封信的?”我詢問道。
“早些時候幕幫在開門的時候收到的,是錢恙親自來送的信。那個人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還是你和白庸誰得罪他了?”師孃追問道。
要說得罪,這估計就是我搞的事情了。但是之前錢恙派人要殺我的事情已經做了,現在又主動靠近我師孃,這裡面有太多事情完全說不清楚好吧。
“看來他是自己有計劃,而且這個計劃還不會有太多人知道的感覺。”我放下信封,看着師孃問道。“難道師孃是真的準備今天晚上代表他出席?先給師孃您透個風,今天晚上師父也會出現。如果師孃您和師父見面……你先答應我你們不會打起來!”
師孃不耐煩地切了一聲,就好像我擔心的事情完全不會發生一樣。反正我是不會相信的他們倆不會打起來這個事情,但是我又從師孃的眼神裡看出了一絲激動。我有些得意地笑了笑,就好像是自己抓住了一絲有用的消息。
既然是師孃還有這個意思,就說明這裡面還有救嘛!師孃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只要師父不亂來,我相信這裡面的事情自然是不會亂來的。
“師孃,你這個算是答應我了。今天晚上不會和師父打起來,嗯,也算是我放下了一個心事。來下一個問題,你爲什麼會選擇答應錢恙?你完全有理由拒絕的。”我看着師孃收斂了笑容追問道。
這裡面肯定有問題,擺明了就是有問題的情況,如果師孃還假裝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這就是不對了。可惜的是,我也不知道師孃是哪兒來的勇氣就真的是接下來這個活。想來都是覺得有些困難,或者說,這裡面的陰謀都還沒想清楚,誰能說得清楚這裡
面是什麼情況呢不是?
師孃顯然是被我的問題問道了,她沉默了一會,就好像是在思考這裡面的利弊。等到她又一次擡起頭看着我的時候,語氣裡用略帶爲難的語氣說道:我欠了錢恙一個人情,必須還。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完全不清楚好嗎!然而師孃既然當初不願意告訴我這裡面肯定是有師孃的道理。我也不能多問,就只有站在一邊點頭說好,表示自己明白就行了。
只是師孃既然之前不願意將這些事情告訴我,就說明她是有難言之隱的。如果我現在還去追問爲什麼,這擺明了就是沒有腦子的行爲。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也沒有多問,只是轉移話題道:那麼師孃今天晚上是準備幫錢恙把東西買下來嗎?
“不。他並沒有說清楚需要我幫他東西買回去,只是讓我出席而已。”師孃顯然是被這個問題弄得有些頭痛,這擺明了是個坑啊。
明明錢恙自己可以出面,選擇了師孃。而師父決定出現在鬼市,自然老高頭逃不了干係。這倆師兄弟真的沒有打什麼算盤?
好吧,暫時就不要說這個事情了。我嘆了一口氣,就好像是不準備要將這些事情再多說一句。我繼續轉移話題問道:師孃昨日叫我今天下午來找你,是還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嗎?
“不是我有事情要交代,是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問我。”師孃回問我道。
嗯,這的確是個問題,而且是個特別嚴肅的問題。既然師孃都已經開了口,我也沒有不能不說的道理。還好照片什麼的都還在我身上,那就不用廢話了。
“師孃對於同流了解多少呢?”我看着師孃問道。“一點?還是很多?”
“差不多市面上會有的消息,我同樣都會知道,這個問題很難嗎?”師孃顯然是對於我的問題表示特別不在意。
既然師孃都這麼自信地回答了我這個問題,會不會真的是我想太多了?
師父之前如此肯定這裡面當初同流建造人只有七個,而我莫名其妙找到了第八個,難道真的不是我想太多了?
既然我和師孃已經把話說到這裡,我從包裡拿出了那兩張照片擺在了師孃的面前。這裡面有什麼問題,我想師孃一眼就可以看出問題。
“有些事情我大概沒有弄清楚,但是我相信師孃您是明白的。我曾經問過師父,這裡面是不是有我錯漏了的東西,可是師父的回答,讓我有些失望。”我看着師孃,也沒有想過要再有隱藏地回答道。
師孃明白地點了點頭,拿起兩張照片看了看。她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看着我反問道:這兩個東西是從你同流的藏書室裡找出來的吧?要知道,這個東西,現在全世界都只有這一份了。
這東西有這麼值錢?我對這個問題表示十分震驚,更是想着老高頭就這麼放心把藏書室的鑰匙給我,還真的算是對我的信任。
“你知道多少東西了?”師孃看着兩張照片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