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之夢-6-2 9:33:05 本章字數:4217
說在吳永成的精心安排下,李琴和她的兒子順利地和了關係,這也就爲吳永成以後能名正言順地照顧她們,打好了鋪墊。也就可以免去了外面的許多風言***(切,你做都敢做,卻又害怕人們說,什麼人性呢
大家也許要責問:吳永成爲什麼那麼多村裡的的發展大事、放着不處理,卻在這裡、爲這些雞毛蒜皮的兒女情長之事,大費腦筋呢?這不是本末倒置了嗎?難道說好不容易穿越了一次,整天價就爲了這些雞鳴狗盜的事情而操心?那也太沒價值了。也實在太過於有點小農意識了。
人家吳永成卻不是這麼想的,他認爲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呢?!
其實他之所以這麼做,也是爲了求得心靈上的一種解脫。揹着十字架跳舞,那是最痛苦的事情。李琴和她的兒子有了個最起碼的着落以後,他也就能輕裝上陣,不再受良心上的折磨了。因爲這也是他穿越以來做的最荒唐、最糟糕的一件事情——和舊社會的地主惡霸欺男霸女,有什麼兩樣呀?!他自己的心裡是這麼認爲的。
至於吳永成的三姐吳永霞、和他的四姐吳永麗,兩個人聯手,是怎麼“嚴刑拷問”吳永成,吳永成又怎麼“堅貞不屈”,以鋼鐵戰士般的意志,最後也沒承認他與李琴之間的關係,那咱們也不去管它了,反正現在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只意會不言傳的了。
吳永成草草收拾了自己以前欠下的風流債以後,就忙着着手準備籌建村裡的紅棗加工廠。當然,也是在全體幹部擴大會議上、提出了一個大概的設想和框架,由他們新上任地支部書記,再領着他們具體實施;至於其他的細節。他只有幾天的時間,還有一大堆的工作要和鄉里、村裡移交,哪能坐下來和他們一步一步地去搞呢?!
紅棗汁地工藝流程比較簡單,他前生的時候曾經在一個加工廠參觀過。至今記憶猶新。無非就是紅棗——軟化處理——破碎打漿——酶解——榨汁——粗濾——澄清——微濾——調配——細濾——殺菌——熱罐裝——封蓋——噴碼——裝箱——入庫。粗看上去,這個紅棗汁的製作有十幾道工序,複雜着哪。其實正兒八經操作起來,也就是那麼一回事。
在村裡地兩委擴大會議上(村裡的黨員議事會成員、村民議事會成員也參加),大家一致通過了吳永成的這項提議。
魚灣村地幹部和村民們對吳永成現在可以說。達到了一種盲從的地步了。即使吳永成說明天就可以帶着他們上月球,他們也深信不疑。
倒是這個新支部書記的產生,倒頗費了一番周折。
吳永成回到村裡的第二天,玉平鄉的黨委書記文彬、鄉長鬍雲珍,就跑到魚灣村,徵求他走以後、魚灣村下一任支部書記的人選。吳永成和他四姐吳永麗分別到了中央機關和省委的消息,他們知道的算比較早地。以後這姐弟兩個人的發展前途,那是絕對不可估量的。現在不拉關係,以後就恐怕難了。他們兩個是官場老油子了,這點道理是不用人點撥的。這會兒屈尊降紆,也算將來的一點感情投資吧!
吳永成地意思,還是那個王虎比較合適。但王虎在上一次競選村委會主任的時候。就提出堅決不當主任地候選人,甚至在選舉會場還罵下陣:誰選他當主任。就是想掘他家的祖墳!現在讓他接手這個村裡一把手的位置,他是不是會願意呢?
文彬和胡云珍地意思是,先不要着急着確定支部書記的人選。等和村裡的幾個幹部談話以後,再拿到鄉里的黨委會議上討論。強扭的瓜不甜,人家不願意做,強迫也不是個辦法。特別是胡云珍,他始終就認爲王虎根本就不是當村裡主要幹部的那塊材料。
“就是萬一魚灣村實在沒有合適的支部書記人選,鄉黨委讓我或者馬柳平副書記,回來兼這個支部書記,也不能讓王虎來幹。不過,我估計他也不敢接這個攤子。王虎別的優點沒有,自己有幾斤幾兩,他還是能掂量清楚的。”胡云珍最後又強調了這麼一句。他把這個王虎實在是恨在骨子裡了。他只要能在玉平鄉當一天的主要領導,他王虎就別想當一天村裡的主要幹部。你小子上次選舉大會就敢罵陣:說比我的兩下子強得多嘛,我就不讓你顯擺出來,你就是有兩刷子,也漚成狗糞,拉出去吧!日能的你個***!!有多大的一點點膿水水哩,敢和我老胡叫板?!
就在當天晚上,吳永成的二姐夫、現任魚灣村村委會的主任馬林,來到了吳永成的家裡(也就是他的老丈人家)。
“五兒,我要入黨,你就當我的入黨介紹人吧。”馬林進門也沒繞***,直截了當、開門見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對自己的小舅子,不需要講那麼多的客套。自家人嘛,弄那些虛頭吧腦的講究幹啥。咱農民嘛,就愛說個實在!
“二姐夫,你咋想起入黨來了?前幾年也沒聽你提起過呀?”吳永成有些奇怪了。心裡卻隱隱惑惑覺得馬林的這個舉動,可能和他的離職有關係。
“前幾年,你的支書當得好好的,我入個黨有什麼用?現在你不是現在不做了嘛,我不入黨,怎麼能當咱村裡的支書呀?你這句話才問得日怪哩!”馬林也有些詫異,這個小舅子的腦子一貫好使,咋今天這麼遲鈍呢?連自己這麼明顯的意圖,也看不出來?!
吳永成他並不是不知道他二姐夫的想法,而是他不主張馬林在這條路上走下去。他認爲憑他自己先知先覺二十多年,完全可以幫助他成爲百萬富翁、甚至於千萬富翁,沒有必要在這條道上陷得更深。說實在的,在他的前身,見過
皮的鄉村幹部多得多了。但沒有幾個是好結果的:不進了監獄,就是因爲有幾個錢以後,在外面花天酒地、胡作非爲而導致家庭破裂地。即使有一些規矩的,那也是因爲村子太窮、自己手中沒有作孽的資本而已。外面傳聞的一些成功地農民帶頭人。也終因自己素質太低,走上了魚佐明的那一條自我毀滅之路。
總之,這條路他不願意自己的親人牽涉地太多。他甚至有些後悔默許、或者可以說鼓勵他的三姐夫馬柳平。踏上了仕途這條道路。他已經越來越有些看不懂這位從前那麼忠厚、淳樸的三姐夫了。他現在變化太大了。他準備在臨走地時候,專門抽點時間,再和他認真地談談心。他不想看見三姐的那個家庭出現一點的裂縫。
“二姐夫。你真的就那麼想當那個支部書記嗎?”吳永成反問馬林,“我還是認爲你倒不如繼續做你的生意。現在國家的政策越來越好了,你以後發展起來了,還可以擴大你的運輸生意,跑客運、貨運,都可以呀!這要比在村裡當個支書主任的要強得多。我地意思是,你不用再在村裡擔任任何職務了。那個黨員嘛,就算了加入吧。愛國也不是非要入黨不可。有了錢你也可以爲社會做其他的許多好事嘛!”
“五兒。我要入黨、當支書主要是爲了賭一口氣,和愛國什麼的一點也沒有關係。當然,我以後有了錢,那肯定是要爲社會上的人們多做好事的。這也是積德行善嘛!我是不服這口氣。咱自家人,也不用藏着掖着說話。他老三家地不就是憑着你才當了村裡的支書、到了公社端上了公家地鐵飯碗,後來又成了現在的副書記嘛。我馬林也不比他缺胳臂少腿的,腦子也足夠用,至少不比他馬柳平差。我就不信,我到了他地那個位置上,乾的會不如他?五兒,明告訴你吧,這個支書是讓當我也要當,不讓當,我爭取得也要當!我把自己家的拖拉機也賣了,一心一意要幹好這個支部書記。”馬林表現出一種背水一戰的悲壯神色。
“什麼,你把拖拉機也賣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是賣給咱村裡的貿易公司了嗎?”吳永成驚訝地問他。看來這個馬林是早有準備呀!
“賣給貿易公司幹什麼?我就是賠幾個錢,賣給外村裡的人,我也不能賣給咱的那個公司。我還怕村裡的人們說長道短呢。咱不想聽別人的那些閒話。”馬林瀟灑地大手一揮,接着說:“五兒,你要是不想當我的介紹人,我就找胡云珍去。我就不信我的人性就這麼次,還能連個入黨介紹人也找不到?!”
“可是,二姐夫,就是你現在入了黨,預備黨員也是不能擔任黨內的職務的呀!必須在一年以後轉爲正式黨員才行。”吳永成還在做最後的努力,試圖打消馬林的這個念頭。
“切,五兒,你就別把你二姐夫當小孩哄了。你和馬柳平以前不是都因爲是預備黨員,才代理了一年的支書嗎?你以爲我當時就啥也不懂,連這個也記不得了?你們能代理,爲什麼我就不能?”馬林還真是一頭撞在南牆上了。不過人家後生說的也在理啊,前兩任支書可都有過因爲是預備黨員、而代理的情況。總不能就把他單獨拴在一個子上吧?!
吳永成被他說得啞口無語了。事實勝於雄辯呀!
鑑於這種情況,他也只好把馬林也列爲魚灣村支部書記人選之一。至於他入黨的問題,人家馬林早在前幾天就向黨支部遞交了申請書,並且在他還未回來被支部同意納新,已經從鄉里拿回了志願書,填寫完畢,就等他這個入黨介紹人簽字了(另外一個介紹人他找的竟然是鄉黨委書記文彬,也夠牛的)。
王虎還是以前的那態度,支書是堅決不肯做的,甚至於連空缺下的主任一職(即如果馬林順利被任命爲支部書記的話),也不願意擔任。
這麼一來,魚灣村的支部書記一職目前只能暫時空缺,因爲馬林現在連預備黨員也沒有批覆下來,村裡的全部工作,由村委會主任馬林全盤主持。
貿易公司業務擴大的那件事情,吳永成採取了馬林的意見,在全縣範圍內開展公司+農戶的模式,不僅出售原>+願意養雞的農民,墊付所有的餵養飼料和免費提供技術指導,但有一條,蛋產品必須由魚灣村的貿易公司統一收購,有合同爲證,墊付款項在收購蛋製品時一併扣除,凡有違約者,公司可以處以十倍的罰款,並且保留向法院起訴、要求賠償一切損失的權力。同時,決定在省城開設魚灣村貿易公司辦事處,暫時由李琴和吳永霞爲辦事處工作人員,負責公司在省城的一切業務聯繫,並相應擴展公司在省城的其他業務。
村裡的小磚窯已經停火。本來這個磚窯就是由吳永成的大姐夫負責經營、其他親戚爲股東。吳永成和他的大姐夫劉珠談了一次話以後,劉珠愉快地接受,並且表示絕對不會拖馬林工作上的後腿,錢他也掙了不少了,煙熏火燎的,那也不是個長期做的營生。再說他也是村裡的幹部們,堅決支持村黨支部和村委會的決定。
紅棗加工廠集資入股的事情,進行得非常順利。本來以村裡集體的實力,完全可以不需要再動員老百姓入股,可吳永成想到這也是增加農民收入的一條途徑,還可以增強整個村子裡的凝聚力,省下的集體那一部分資金,還可以再投資些其他項目。
雞蛋最好不要放在一個籃子裡,這也是他前生所掌握的一條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