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詞十分喜歡這種氛圍,在這裡氣氛的帶動之下,陳詞此刻感覺無比的放鬆。
陳詞走上臺,看着下面期待和好奇的眼神,站定之後,把話筒從架子上拿下來。
放在嘴邊,就在大家鴉雀無聲的等着陳詞自我介紹的時候。
陳詞卻如同放空似得隔了三秒才飛快的開口。
“大家好,我是陳詞。”
剛說完,大家就開始歡呼。
其實這也是自我介紹的一種,前面故意不說話,讓大家等着,等差不多了再飛快介紹一遍,從靜止到加速,這種技巧可以從一開始就將節奏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
這也是很多主持人和脫口秀演員的慣用手法。
只不過剛纔陳詞並沒有看到有人這樣做。
陳詞只是一個自我介紹,收穫的效果就讓下面那個光頭小眼睛眼前一亮。
“看來這個魔術師有點水平,從開頭這一句話就能看出來,他對觀衆們情緒的控制慾很強。”
然後陳詞就開始了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在舞臺上的表演。
“其實我剛纔進來的時候,很擔心和大家格格不入,但是直到現在,我才發現,原來我們其實都是一樣的。
因爲你們的愛好就是用嘴說出花來,而我的愛好則是憑空變出花來。”陳詞剛說完,手不經意的一晃,一朵花就出現在他的手中。
“噢裡給!牛逼!”
“臥槽!什麼時候變出來的!”
“噢——”
就這簡單的一手,下面什麼都出來了,聽着熟悉的臥槽聲,陳詞搖搖頭:“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小魔術,花是從外面園區裡面摘的,看把你們激動的,要我覺得你們這些說脫口秀的不是很能說嗎?怎麼一到這會詞彙都還給老師了?”陳詞一邊嘲諷着大家一邊說道:“而我就不一樣了,我不光能變出花來,還能說出花來。”
陳詞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忽然嘴巴動了動似乎裡面有東西,於是他伸手摸。
可當陳詞手從嘴巴上拿下來的時候,一朵花又出現在手中。
“牛逼!哈哈哈,對不起我說不出來別的了!”
“臥槽!(捂嘴哭泣)語文老師我對不起你!”
“旦總我要轉行!我不說脫口秀了我要變魔術!”
雖然陳詞剛纔嘲諷了他們,但大家都是年輕人,diss一下很正常,這樣才顯得有趣嘛!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理智一點,魔術還沒正式開始呢,在開始之前,我們還需要一樣普通的道具,一副紙牌。”
說到這裡,林郎趕緊從臺下把紙牌遞上去。
陳詞結果只開之後就開始展示:“大家可以看看,這副就是一副很普通的個紙牌,看樣子應該是剛買回來的,價格應該也不超過五塊錢。”
“現在讓我們把紙牌拆開,這張廣告牌可以丟掉。”陳詞打開之後,直接把最上面的廣告牌摸出來丟掉。
“好了,現在這裡應該就是五十四張牌了,下面我們有請一位觀衆上來,先檢查一下這裡面有沒有被我動過手腳或者暗藏玄機。”
話音剛落,下面幾乎所有人都舉起了手,畢竟近距離參與魔術的機會還是很少的。
最後那個叫做旦總的,也就是第一位上臺表演脫口秀的小眼睛光頭悠悠的把手舉起來。
“好,那就旦總好了。”
等到對方上臺之後,陳詞先問道:“旦總,咱們在檢查之前,我得先問你個問題。”
“行,什麼問題?”
“你是我的託嗎?”
旦總眯着眼睛笑了笑,裡面似乎透露着一絲精光:“那可不好說。”
“好吧,那你應該知道我叫什麼,但是你知道我的名字是哪兩個字嗎?”
“耳東陳,告辭的辭。”旦總說道。
陳詞聽到這裡才面向觀衆:“好的,聽到這裡,我就不用對你說告辭了,我的名字叫做陳詞,慷慨陳詞的陳詞,所以接下來我們先讓旦總檢查一下這副牌。”
把紙牌遞過去,旦總先檢查了一下,裡面沒有什麼折角或者做過記號的地方。
“沒問題,我以我的人格擔保,這副牌就是過年過節時候我老婆的兄弟姐妹們用來騙我工資的普通紙牌!”
“哈哈哈,旦總你有什麼人格啊!”
“完了完了,是託石錘了!”
“旦總晚上我請你打牌啊!”
人羣中總是不乏段子手和機靈鬼。
“去一邊去!”旦總顯得有些尷尬。
陳詞見狀繼續說道:“那下面你可以把牌打亂,越亂越好,而且這個過程中我會背過身子去。”
說完,陳詞真的就背過身子去,任由旦總熟練地把牌打亂。
過了一會,在對方示意好了之後,陳詞又轉過頭來。
“那麼你們一定不介意我再洗一下牌吧?請說不介意。”陳詞微笑飛快說道。
“不介意。”旦總下意識說道,可是剛說完就發現自己好像被陳詞帶了節奏。
其實陳詞也不介意對方會怎麼說,因爲不管怎麼說,他都有一套說辭,而且基本不影響他後面的魔術。
如果對方說“介意”,那陳詞後面還是有辦法看到裡面的。
畢竟陳詞的牌感可以說是頂尖水準了,只要讓他拿到牌,基本上就都沒有什麼問題。
“好,既然我們的旦總總允許我重新洗牌,我也就卻之不恭了,不過在這之前,還需要旦總把這副牌隨便到一個位置翻開,不要讓我看到牌的內容是什麼,當然了可以展示給現場觀衆朋友們。”
說完手平攤,手上一副紙牌整整齊齊的躺着。
旦總伸手掀起一摞,然後悄咪咪的看了看紙牌上面的花色數字,緊接着小心翼翼的確保用陳詞看不到的角度把牌拿起來展示給觀衆們。
“黑桃A。”
所有人都記住了這張紙牌,最後旦總又把紙牌放回去。
但他不光是放回去,爲了確保陳詞記住這一摞牌對的角度,他還專門把陳詞手上的牌弄的亂七八糟。
“旦總你這是給我增加難度啊!”陳詞露出一個有點難爲情的角度。
此時旦總很得意:“沒事,魔術師嘛,你可以根據內個......牌的重量來感覺嘛,然後再用你高超的洗牌技巧把他洗出來,我看電視上魔術都是這麼演的。”一邊說着,一邊還手舞足蹈的展示一下高超的洗牌技巧。
但其實大家都知道,想要根據牌的重量來感受拿起來多少張那可太難了。
幾乎是沒有人可以做到。
陳詞苦笑一聲,但是當他把紙牌整理好之後,先來了個單手的交叉洗牌,也就是一隻手把撲克牌分成均勻的兩摞,然後用側面對在一起,利用紙牌本身的硬度,在兩副紙牌中間擠出縫隙,然後兩副紙牌就可以互相交叉進去。
緊接着只要再折出一個角度之後,牌就可以自動依靠自身彈性嘩啦啦的收攏在一起。
介紹很多,但實際上在陳詞受衆也就是兩秒多的事情。
陳詞手快的讓觀衆們看不清,於是他們就只能聽到:
“嘩啦啦”
“嘩啦啦”
“嘩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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