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你身邊就沒有告訴你應該搞笑不要嚴肅的嗎?“
“當然有了。”陳詞說着,還轉頭看了看鄧理。
鄧理有些不好意思的埋頭吃飯:“這個松鼠魚的湯汁淋在飯上還不錯,你們也嚐嚐。”
陳詞不管這個吃貨,然後轉回頭來:“通常人們在這麼和我說的時候,我都會回他一句話。”
“什麼話?”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洛星河聽到這句話,當場就愣在哪裡。
是啊,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我變的是我自己的魔術,爲什麼我要聽別人的改變自己的風格呢?
這豈不是邯鄲學步了嗎?
被陳詞一頓話說的如同醍醐灌頂之後的洛星河當場對陳詞連聲道謝。
此時眼看着自己頭上沒有鍋的鄧理也把臉從飯碗裡面拿出來:“那我呢?可我擅長的就是這個風格啊。”
“你就這樣這吧,挺好的,把喜劇融入魔術就是你的風格。”陳詞說道。
“好嘞!”鄧理得到了指點,剛扒拉兩口飯,忽然想到什麼:“對了,那些魔術師經常會在魔術俱樂部裡面互相交流,要不咱們也成立一個這樣的俱樂部吧?
到時候咱們三個都是開部元老,到時候再吸納一些成員,我們以後就可以經常在一起交流一下魔術,等人多了,咱們還可以開一些專場表演,賺賺門票錢。”
洛星河聽完之後有些意動,他其實很想和別的魔術師交流,但由於性格和一些其他問題,只能使得他一直以來都在單打獨鬥,學習的東西也都是通過買書和視頻來學習的。
而且公開表演魔術,不僅鍛鍊一下自己的內向和緊張,還能收門票錢呢,這樣自己也算是多了一份收入。
“魔術俱樂部?”陳詞下意識重複了一遍,“我覺得可以,可是我們開在哪裡呢?前期我們肯定是沒有收入的。”
陳詞不怎麼願意和家裡拿錢了,雖然家裡也不缺錢,但一直以來要強的性格也讓他不允許自己當一個啃老族。
“地方嘛,我們現在也就三個人,小一點有個落腳的就行。”鄧理嘴裡說着,忽然一拍寬大的腦門:“有了,我們就開在你們家店裡怎麼樣!”
其實鄧理這麼做,也是想給陳詞家裡帶來一些生意。
“到時候我出錢,把你們的小店裝修一下,然後上午或者下午沒什麼客人的時候,咱們就可以一起交流練習,等到了飯店,我們還可以表演魔術,前期我們就可以少收一點,或者按照次數收費,等到如果規模能擴大的話,就開專場吸納成員怎麼樣?”
“開在我們家的店裡?”陳詞不知道行不行,這個還得問一下父母的意見。
大概商量好這麼個對策,他們吃完飯之後,鄧理問了問一下洛星河住在哪裡,最後發現洛星河和自己住的地方很近,只不過是住在城中村裡面。
只不過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陳詞剛纔變魔術的那桌,有一個之前一直盯着陳詞的女孩子忽然走過來。
“你,是不是那個在網上變魔術發傳單的小哥哥?”
“啊,是我。”
“哇!真的是你!”女孩子忽然驚喜的說道:“我之前就看了你好多,你是怎麼變的,可不可以教教我!”
教魔術?
那是不可能的。
“抱歉,不可以的哦,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先上網搜一下看看視頻自己練習練習。”
不過不教也沒關係,合個影總是可以的嘛。
最後兩桌一共七個人合影之後,鄧理纔開着車直接把二人送回去自己纔回家。
陳詞回家以後,父母也纔剛剛收攤回家,今天人店裡人有點多,一直都有人來。
“兒砸,回來了,喝酒沒有?”
“沒喝。”
“來過來我聞聞。”
蘭芝在聞過確認陳詞沒喝酒之後才幫對方整理了整理衣領:“好了沒事了,回去吧。”
這時陳毛概卻忽然說道:“孩子都這麼大了,出去吃個飯喝個酒都很正常,你管那麼嚴幹啥?”
還不等陳詞表示老爸說的對,蘭芝眼睛一瞪沒好氣的說道:“你知道啥!喝酒誤事你知道不,我大舅當年本來城管隊長當的好好的,就是因爲每天都和那些人應酬,365天有350天都是喝醉了回家,有一次直接騎着摩托車到溝裡了,最後衣裳也沒了,自己還去醫院縫了十幾針,這還是幸好沒有撞到人家,不然大舅家家底都得給掏空了。”
眼看着老婆生氣了,陳毛概同志當場調轉風口:“原來還有這麼回事,那是挺嚴重的,兒子聽到沒有!聽你媽的,以後出去吃飯儘量不要喝酒,知道嗎?”
“不喝不喝,喝酒影響我的思維。”陳詞也忙不迭的說道。
老媽在家裡地位那可是第一,不可撼動的那種。
“對了,爸媽,我今天又認識一個朋友,然後我們商量了一下,想問可不可以在咱家裡店裡面開一個魔術俱樂部,只要稍微裝修一些就行,而且我們現在也就三個人。”
“沒問題啊!”兒子有了新朋友,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反對呢?
不就是佔用一下店裡的地方嘛。
“這個媽媽完全贊同,正好最近咱隔壁賣糖水的準備不幹了,我們索性把兩邊打通,這樣地方也大一些,而且你們到時候如果不介意的話,還可以在咱家店裡表演,媽給你們開工資。”
“媽,真的可以嗎?那裝修的錢我們自己出好了。”陳詞說道。
“不用,你能有啥錢,而且你朋友出了這個錢,那說不定還要分股,萬一到時候鬧掰了也是個麻煩事,這錢就媽給你們出,實在不行等你們賺錢了還給我就行。”
陳詞想了想確實是這麼個道理,前世他可見過不少一起合夥做生意,最後好的恨不得穿一條褲子的朋友都鬧掰了的情況。
躺回牀上,陳詞發了一條短信給鄧理,就大概說明一下。
鄧理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問陳詞家裡能不能負擔的起,要是困難了可以和兄弟說。
陳詞表示沒問題。
“唉,到底要不要告訴對方自己家裡有這麼多的房子呢?畢竟在對方看來,自己家裡只是一個做小本生意的低產階級啊。”
最後陳詞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以後慢慢來吧,反正他自己也沒承認,他承認過的只有自己家裡是賣炒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