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慶連看都沒看,冷笑一聲:“一萬塊?你他娘打發要飯的呢啊?甭廢話了,你不把車次讓出來,李龍就別想出來。我現在全身都是傷,” 永強氣的牙都癢癢,但還是強忍着怒火笑道:“慶哥,做人做事別那麼絕,給別人和自己都留點後路好嗎?” “我還用你給我上課?該幹啥幹啥去,少說廢話。”趙國慶一把將信封砸在永強的臉上,指着門口大罵一句。 永強把裝錢的信封放回包裡,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年輕女人笑道:“美女,麻煩您出去一下,我想跟慶哥單獨談談。” 年輕美女愣了一下,目光立馬就看向了趙國慶,後者還以爲永強要低頭認錯或者下跪求饒呢,畢竟當着女人的面前有點丟分,他得意的甩了甩頭。那名年輕女子起身就走出了病房,隨手還將房門給關上了。 “說吧,你想咋談?”趙國慶盤着腿,就跟那快要昇仙的老道差不多。 永強翹着二郎腿,眯着眼睛笑道:“慶哥,我很想問問你,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這麼囂張呢?” 趙國慶一聽這話,頓時就有點懵圈,沒明白他啥意思。他微微皺眉:“你說啥?什麼意思?” “咚!” 永強慢慢的站起身,一腳正踹就悶他臉上了。 “就這個意思?明白沒?” “哎呀臥槽,你敢打我?”趙國慶被他這一腳踹的鼻口竄血,捂着鼻子從牀上滾倒了地下。 “我打的就是你!” 永強一把拉開牀,上去又是幾腳扁踹。 趙國慶倒在地上用手護着頭,一邊反抗一邊大喊:“一個狗崽子,李龍別想出來了,我非把他弄進去不可,還有你,你也等着蹲監獄吧。” 永強冷哼一聲,他蹲下身子一把抓住趙國慶的頭髮,立着眼睛罵道:“給你臉你不要臉,你不是要玩嗎?老子今天陪你好好玩玩。” “啪啪啪……”
他幾個大嘴巴抽過去,頓時就將趙國慶的臉給打腫了,嘴角還往外流着血。趙國慶畢竟也是道上混的老渣子了,年輕的時候也沒少打架鬥毆,現在被一個年輕人壓制的無法還手,他心裡憋屈的要命,幾次死命想反抗,但根本無濟於事。 “你最好別亂動,要不然遭罪的還在後面呢?”永強一隻腳踩着他的頭,居高臨下的邪笑道。 “小崽子,你儘管得瑟吧,我看你能得瑟到啥時候,你打,你好好的打,我要不把你扔進去,老子他媽跟你姓。”趙國慶倒在地上,流着鼻血大喊大叫。 永強蹲下身子,也同樣看着他笑:“你以爲你找的站前副所長挺牛逼是吧?是不是感覺自己可以隻手遮天了?呵呵,我也不怕告訴你,肥龍昨天進去不到半小時就出來了。” 趙國慶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就變了,他還有點不相信:“你少炸我,他能出來你就不用來找我了。” “我告訴你老傢伙,我來找你是想把事情解決,咱們沒有啥深仇大恨,不過你要真逼我,那咱們就真刀真槍的走兩回。” 永強一腳悶在他胸口上,頓時就把趙國慶給踢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他緩了好幾分鐘,才大喘氣道:“靠,你…嚇唬我啊,老子…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個狗…狗崽子還穿開襠褲呢,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咱們沒完。” “你是真不知道死字咋寫啊,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是重傷住院了麼?那我就再讓你嚴重一點。”永強話音剛放,從後背猛的把軍刺給抽了出來。 趙國慶一看他手裡的傢伙,立馬就麻爪子了,臉色跟吃屎了一樣難堪:“你…你個小籃子到底想幹嘛?” “我左右都是進去,不如直接將你幹殘廢得了,花點錢再減刑,用不了三四年我就能出來了。”永強握着軍刺,在他臉上啪啪的拍了兩下。 看着軍刺上面的寒光,趙國慶硬着頭皮笑道:“你以爲我
是嚇大的啊?老子玩恐嚇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他決定賭一把,就賭對方不敢下手。 “是麼?那你最好別逼我,我這人怕逼,你一逼我,我啥事都能幹出來。”永強把軍刺輕輕的在他臉上劃了一下,頓時就是一條小口子。 趙國慶感覺臉有點火辣辣的疼痛,但他還是裝作鎮定:“小子,老子我混社會這麼久了,要是怕你這點貓膩,那我早就玩完了,你不是牛逼嗎?牛逼就動手吧。” ‘噗…’ “啊!臥槽,你還真捅啊?”趙國慶跟個傻鳥一樣,你讓人家動手的,人家能不動手麼? 永強握着軍刺冷笑:“我這人就愛聽話,你讓我扎我肯定扎,這才第一下,挺住,後面還有呢。” “等…等一下兄弟,咱們沒那麼大仇吧?你犯得上這樣麼?” 趙國慶滿臉冷汗,此時的他到談不上有多害怕,只是內心有點沒底氣,要真是那種不計後果沒大腦的人,那明年的今天就容易成他的忌日了。 “趙國慶我告訴你,就算你再找那個副所長我也不怕,大不了老子進去呆一段時間,但只要我出來了就殺你全家,我一條爛命換你家幾口人也值得了。”永強是連嚇唬帶恐嚇的,殺他全家不一定敢,但讓他全家人都拄拐還是沒啥問題的。 “你到底想怎樣?”趙國慶語氣明顯有點服軟了。 “這一萬塊錢你拿着,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完事,你要再敢跟我得瑟,那就別怪老弟我不敬老了。”永強把信封放在他手裡,起身就走出了病房。 趙國慶扯個脖子喊道:“大夫,大夫快來,救命,救命啊!” “我的媽呀,這是咋弄的啊慶哥?” 一直在走廊站着的年輕女孩聽到呼喊,第一個從外面跑了進來,她一看到趙國慶倒在地上,當時就嚇壞了。 “你還愣着幹啥?趕緊喊大夫啊。”趙國慶看着女人大罵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