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吧,鋒哥,你別管那麼多了,現在咱們是真的需要幫手,有一個總比一個都沒有好,你說是吧?”蝶舞剛剛介紹完吳閒的勢力,又跟着勸我說道。
我不得不承認蝶舞的話,還真是那麼個理,只能點點頭說道:“你給安排吧,我這段時間應該都有空的。”
畢竟不能跟楊晨宇開戰,暫且又沒有什麼好的方法去對付陳鵬他們,我只能先等待一段時間,培養自己的人手了,所以這段時間會比較清閒的。
“那好吧,我儘快。”蝶舞聽我這麼說,便沉吟了一下說道,然後纔跟我拜拜離開。
我回到教室,就捅了捅陳平問道:“陳平,你聽說過吳閒嗎?”
“吳閒?”陳平一愣,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這會吳強也走了過來,聽到我的問話,把陳平給擠到旁邊,衝着我說道:“吳閒我知道啊,是高三的那個嗎?”
我點點頭,吳強繼續說道:“那傢伙是校足球隊的,足球踢的特別牛逼,聽說能進來職高還是因爲足球特招過來的。不過他們那一屆沒有什麼牛逼的隊友,以至於在現在高二的人來了之後,吳閒就被徹底輾壓了……”
通過吳強的介紹,我對吳閒也算大致有了一些瞭解,原來他跟趙子恆之間的仇恨還真的是從足球場開始的。
在趙子恆進入職高之後,他們兩個一個代表着高一,一個代表着高二,然後趙子恆因爲身邊有陳鵬和張賀斌的幫忙,合力在足球場上幹掉了吳閒,而且還採用了一些惡劣的手段,把吳閒的腿給弄傷。
當場他們就在球場上發生了衝突,不過吳閒的人數太少,根本打不過他們三個。不但沒有落到便宜,還促使了他們三個結拜成兄弟,變成一股強勁的勢力。
這股子仇恨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可一到運動會的時候便會加劇。每次運動會,高二和高三足球隊總是會產生大大小小不斷的摩擦。
今年的運動會也是一樣,週末開始,這還沒開始呢,吳閒已經跟陳鵬對上過一次了。不過當時兩方的人手差不多,誰也沒有討到便宜。
“既然趙子恆這麼有勢力,爲什麼不直接把吳閒給趕出職高呢?”我疑惑的問道。
憑藉趙子恆現在的實力,要除掉一個吳閒,豈不是輕而易舉嗎。
吳強點點頭說道:“趙子恆也想啊,關鍵是他不敢。”
“不敢?難道吳閒在職高還有什麼靠山?”
“呼死你你聽說過嗎?”吳強在說這話的時候,變得特別的小心翼翼,生怕被別人聽到一般。
而我卻直接瞪起眼睛,怒視着他說道:“你他嗎的要呼死誰呢?”
聽我這麼說,吳強立刻就露出了苦瓜臉,躊躇了一下才慢悠悠的解釋道:“鋒哥,並不是我要呼死誰,是這個人的名字就叫呼死你。”
“臥槽,怎麼可能有人叫這個名字啊?”我立刻就反駁道。
雖然有姓呼的,但總不能叫死你這麼難聽又有點罵人意思的名字吧。
吳強這才明白過來我說的是什麼,急忙笑着解釋道:“鋒哥,人家並不是叫呼死你,是外號叫呼死你,他的真名叫扇凱旋,是咱們學校教務處主任。”
“扇凱旋?”
這名字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不僅皺着眉頭嘀咕道:“像咱們學校,已經亂到這種程度了,竟然還有教務處?我怎麼不知道啊?”
“哈哈哈,鋒哥,這個教務處已經名存實亡了,裡面一共就一個呼死你,自封爲教務處主任。他平時不怎麼管事,不過一旦管起事來,連校長都怕他。在學校裡面,他掌握着學生的生殺大權,只要是他看不順眼的人,他一句話,學校必定會開除對方。”吳強小聲的解釋了一下。
“這麼牛逼,他家人知道嗎?”我無語的說道。
吳強笑了兩聲說:“聽說他家庭背景很深,連學校都拿他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任由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
我很想說家庭背景很深會來這種破地方,不過看在吳強正說的興起,我沒有好意思打擊他。
吳強又說道:“呼死你特別喜歡足球,是一個十足的球迷,見到吳閒的足球踢的好,兩個的關係因此走的特別近,有他保護着吳閒,這才讓趙子恆有所忌憚,不敢動手。”
“臥槽,這就是皇親國戚囂張的資本啊。只是跟教務處主任玩的好,就可以避免被其他學生給趕出職高,太牛逼了。要是我也能夠跟呼死你套套近乎,成爲他的朋友那就好了。”我由衷的感嘆道,而聽到我這麼說,吳強急忙搖頭說道:“鋒哥,你就別異想天開了,呼死你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看得上的。像咱們高一的楊晨宇去找呼死你,想要套近乎,硬生生的被呼死你給呼了出來。”
“對了,你一直說他叫呼死你,爲什麼啊?”我並沒有理會楊晨宇變成什麼樣子,而更關心的是呼死你這麼一個人。
我跟吳閒是要結盟的,他身邊的人我自然是越熟悉越好了。
“呼死你之所以叫呼死你,是因爲他打人的時候,往往都是一個耳光,就能夠把人抽飛出去很遠,並且還大叫一聲呼死你。”
吳強噤若寒蟬的解釋道,在解釋的時候,他還四下的看了一眼,生怕呼死你就在旁邊,然後跑過來把他一巴掌給呼死一般。
“臥槽,這麼牛逼。”
聽到吳強的解釋,我不僅有些神往起來,甚至腦海中還出現了一副畫面,那就是一個威猛精壯的漢子站在趙子恆的面前,然後一巴掌把他呼飛了出去,並且非常囂張的來了一句,“呼死你,嗎的,敢在老子的地盤撒野,明天卷皮該回家吧。”
想到這個畫面,我竟然莫名其妙的笑了。
“鋒哥,你沒事吧?不會被呼死你給嚇倒了吧?傻笑什麼啊?他沒事一般都待在教務處不出來,你不用害怕的。”
吳強用手在我面前晃動了幾下,提醒我說道。
我搖搖頭說沒事,心中卻越發的期待呼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