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聽着沈淵閉着眼睛,神神道道的言語,我瞬間感覺跟這麼一個人稱兄道弟是不是有些傻叉啊。這尼瑪簡直就是一個神棍啊,竟然當了我們的白紙扇,這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
響指打完,沈淵睜開了眼睛。
在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分明可以看到他眼睛當中迸射出來的精光。
“剛剛我動用了秘術,分析了一下楊晨宇坑你錢的原因,你應該聽到了,就是那麼回事。”沈淵睜開眼睛之後,就跟我解釋道。
我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這尼瑪還秘術?怎麼不說無字天書啊。
沈淵看到我明顯一副不相信的神色,跟着嘟囔道,“怎麼?你竟然不相信我?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咱們今天就測驗一下,敢不敢跟我打賭?”
聽到打賭,我來了興趣。這男人嘛,都喜歡贏。所以我也想通過打賭贏沈淵,讓他以後在我面前不要這麼故弄玄虛,搞的真跟自己是世外高人一樣。
所以我就問沈淵賭什麼,沈淵說如果他猜測錯的話,會主動幫我洗一週的內褲和臭襪子。
我一聽這賭注嚴重,急忙問那如果他猜對了呢?
沈淵看着我,一臉陰笑的說道,“如果猜對了,你就告訴我,那一張膠捲你拍了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用那一張膠捲拍了東西?”我聽到沈淵的一愣,跟着就反問道,可剛剛反問完,我就發現自己中了他的圈套,急忙改口說道,“換一個賭注。”
沈淵笑了笑,並沒有理會換不換賭注的事情,而是說,“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爲我剛剛讓楊晨宇附身了,他的所作所爲我大致能夠猜到一些。根據我對他的瞭解,他是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用丟失一張膠片的事情來坑你一百塊錢。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你真的動用了那張膠片。”
聽到沈淵這麼說,我直接驚嚇了一身的冷汗。
嗎比的,這還是人嗎?怎麼猜測的這麼準確,就好像他親眼見到一般。
以後跟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我他嗎的還有秘密嗎?
不過沈淵並不知道我心中所想,仍舊淡淡的說道:“之所以你不拿出來,我覺得是因爲那是一張對你有特別重要意義的東西,否則的話,你也不可能今天就急匆匆的到照相館沖洗。”
我剛想解釋呢,沈淵就阻止了我繼續說道,“其實我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現在你提出換一個賭注,那咱們就換一個吧,如果我猜的正確,我想聽聽你的故事。”
“我的故事?”
我不明白沈淵爲什麼要聽這個,不過一想我的故事挺平淡的,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就點點頭說好。
剛剛說完,上課鈴就響了,我就跟沈淵分開,各自去了各自的教室。
吳強還跟單瑤坐在一起,兩個人仍舊有說有笑,我進去的時候,他們兩個都看了我一眼,不過不同的是,單瑤跟我笑着點頭,而吳強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好像我跟他有多大的仇恨一般。
我沒有理會他們兩個,而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但仍舊靜不下心來看書,腦袋中想的都是沈淵。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竟然能夠把所有的東西猜測的如此精確,難道他真的未卜先知?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有人在小聲的喊我,我循聲看去,便看到坐在南邊的穆亞莉指着我旁邊的地上小聲的說,“紙條。”
我這才意識到,她還掌握着我的秘密,急忙把紙條撿了起來,想看看她究竟會提出什麼要求。
結果打開紙條之後,我看到上面寫着——楊晨宇找你幹什麼?不會要揍你吧?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來告訴老師,讓老師收拾他。
看完這些,我的臉色騰的一下子就紅了。
告訴老師?這種事情能夠告訴老師嗎?別開玩笑了。
當初我在老家讀書的時候,因爲總是被人欺負,我告訴了老師,結果老師就批評我說,爲什麼他們都欺負你,不欺負別人,你應該從自己身上找原因,而不是來我這裡哭鬧。
從那之後,不管我身上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再告訴老師了。
現在見到穆亞莉竟然讓我告訴老師,心中頓時就不爽了起來。
不過在不爽的同時,我也沾沾自喜。
她這是在幹什麼?關心我嗎?
說實話,長這麼大,除了可馨姐關心我之外,再也沒有一個人關心我了。
猛然感受到穆亞莉對我的小小關心,讓我心理暖暖的同時,也是一陣的竊喜。
如果……嘿嘿,我也只是想想罷了。
畢竟像我這樣的窮屌絲,怎麼會有人願意做我女朋友呢,尤其是在這所高中。
穆亞莉見我拿着紙條發呆,又給我寫了一個紙條扔了過來,把我給砸的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纔拿起另外一個紙條。
裡面寫的內容很簡單,都是安慰我的話,讓我不要多想,還說這種事情在職高經常發生,說我們是窮苦屌絲,沒有地位,還讓我以後少招惹他們,這樣就不會捱打了。
反正裡面在安慰我的同時,也是滿滿的關心,搞的我很是感動。
就給她回了一個紙條,說謝謝她的關心,不過不用告訴老師了,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處理。
結果剛扔給她沒有多久,穆亞莉就又回了我一張紙條,說這麼能成呢,捱打了肯定要告訴老師了,不然平白無故的被打多冤屈啊。
然後我就跟她解釋說我是一個男生怎麼怎麼的,反正就是勸她不要告訴老師。
這一節課,我們兩個不斷傳着紙條,從最先的勸說爭論,變成了後來的關心,再然後是出謀劃策,告訴我該怎麼做猜能夠不捱打等等之類的。
最後她還詢問了我爲什麼偷拍別人,我給她的解釋就是這是一個秘密,以後有機會再告訴她,還讓她幫我保守秘密。
緊接着她衝着我點點頭,然後又給我寫了一張紙條。不過這張紙條並沒有砸到我,而是砸到了坐在我前面的那個傢伙。
他叫陳平,跟我一樣,都是窮苦出身的人。不過他跟我還有一些差別,那就是人家家裡稍微富有一點,住在了好一點的寢室,還跟吳強攀上了關係,成爲了吳強的小弟。
我打算找他要紙條的時候,陳平已經打開了,並且大聲的朗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