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早就變得六神無主了,蝶舞拉着我跑,我就跟着她跑。
只不過我們剛剛跑出一個衚衕,就被人在前面攔住了。
“別跑。”
對方攔住我們之後,還衝着我們大吼一聲。
我聽着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剛剛那個喊我的聲音我也熟悉,不過蝶舞把我拉走了,根本不等我去思考是誰的聲音呢,這會聯想起來,我突然意識到,他們並不是李陽帶來的人,而是我的兄弟。
所以我就拉着蝶舞,不讓她跑了。
但蝶舞不知情,她見有人攔住我們,立刻轉身,拉着我就要跑,被我那麼一帶,竟然把她給帶了回來,然後跟我撞個滿懷。
我也沒有想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一個沒有留意,就被蝶舞撞的連番後退,還摔倒在地上。
我一個人摔倒也就算了,竟然還拉着蝶舞一起摔倒。
如果只是摔倒也沒有什麼,最讓我尷尬的是,在摔倒的時候,蝶舞是向着我直接壓下來的,臉頰對着臉頰,嘴脣對着嘴脣。
然後我的眼睛只得瞪的快要突兀出來,而上面的蝶舞卻眨巴了一下繡眉,明顯是在跟我笑。
“鋒哥,你們……”
就在這個時候,王萌從衚衕的那頭跑了過來,看到我跟蝶舞的狀態,立刻就羞紅了臉蛋,捂着眼睛一個勁的道歉道,“對不起,鋒哥,我什麼都沒有看到,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
話是這麼說的,可王萌的手指卻故意張開一道道的縫隙,眼神透過那些縫隙緊緊的盯着我跟蝶舞。
見有人來了,蝶舞也沒有繼續壓在我身上,而是爬起來。
我也跟着爬起來,不過腦袋還在回想剛剛那個姿勢。
我的初吻,就這麼被奪走了。
而且親吻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一股子的柔軟和溫熱,很想身舌頭去舔舔嘴脣,可惜還不等我伸舌頭呢,蝶舞的嘴脣就撤開了。
這讓我看向蝶舞的時候,內心又是一陣的躁動不安。
“別裝模作樣了,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只是摔倒了,碰巧親到一塊而已。”蝶舞衝着王萌隨意的解釋一句道,從她的言語當中,我能夠聽出來,對於這次的接吻,她只當一個意外,並沒有放在心上。
而我呢?
他嗎的,這可是我的初吻啊,就這麼被奪走了,我怎麼能夠不放在心上呢。
但是我又不知道該怎麼去跟蝶舞說這件事情,只能先壓一壓,看着王萌問道,“老三,你怎麼來了?”
聽到我這麼問,王萌立刻就來氣了,瞪着我說,“鋒哥,你還說呢,我們可都是因爲你纔來到的啊。”
“你麼?”
我愣了一下,急忙問道,“剛剛喊我名字的是嘉源和老四?”
王萌點點頭解釋道,“你沒有回寢室,我們有些擔心,就出來找你。打聽到了楊晨宇住的旅店,問過旅店的老闆娘,她還大罵你們把她的牀單弄的都是血,要找你索賠呢。後來老四分析說可能出現了意外,所以他就帶着我們去醫院找你。”
說到這裡的時候,我的眼睛放光了。
我知道沈淵比較聰明,能夠猜測出來很多事情,可他嗎的不至於這麼聰明,達到能掐會算的地步吧?
根本就沒有一點的線索,他竟然還能夠算到去醫院找我,竟然還能夠知道在這個地方喊我。此刻我對他的佩服程度,簡直就如同滔滔江水,延綿不絕啊。
王萌沒有在意我眼神當中的精光,仍舊跟我解釋道,“到醫院的時候,我們遇到了一個護士,她說你已經走了,還衝我們打聽你的消息。老四說怕你有危險,所以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然後我們就來到了這邊,在經過足浴城那邊還看到一羣人在那邊鬨鬧,說什麼有人砸了他們的小弟,甚至還提到了你的名字,對了,還提到了一個叫蝶舞的人,說要剁了你們喂狗吃。老四就知道你出事了,就趕緊帶着我們向這邊搜尋。”
王萌一口氣給我解釋完了,又接着問我說,“鋒哥,你究竟怎麼得罪別人了?我看他們一個個都凶神惡煞的,比咱們學校的周浩還可怕。”
聽到王萌在蝶舞面前說周浩可怕,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然後又看看蝶舞,畢竟當時的事情牽扯到了蝶舞的秘密,沒有得到蝶舞的同意,我怎麼能夠隨隨便便的講出來呢。
王萌也看出來了,知道可能牽扯過多,就改口說道,“鋒哥,林哥和老四還不知道我已經找到你們了呢,咱們趕快去找他們,跟他們集合,省的他們再四處亂喊。”
他這樣說,我也免去了尷尬,點點頭。
然後王萌帶領着我們去找沈淵和林嘉源,他走在前面,蝶舞跟我走在後面,剛走沒幾步,蝶舞就上前抱住了我的胳膊,我扭頭看了她一眼,蝶舞說,“天太黑了,我怕。”
見她說的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只能讓她抱着我的胳膊了。
她抱着我胳膊的時候,胸前的飽滿也不時的跟我胳膊來一個親密接觸,軟軟的特別有彈性,弄的我心裡癢癢的,時不時的就像往她那邊靠靠,佔點小便宜。
我們穿過兩條弄堂找到了沈淵和林嘉源,這兩個傢伙還在把手放在嘴邊弄成喇叭的四處喊着我的名字,見到我們來了看,他們立刻放鬆下來,臉上露出了責怪的神情說道,“鋒哥,你跑哪裡去了,害我們擔心死了。”
與此同時蝶舞也鬆開了我的胳膊,嬌嗔的橫了我一眼說,“鋒哥,你真壞。”
我……我還有更壞的呢。
看到蝶舞嬌嗔的模樣,真的很勾魂,讓我一個沒有忍住,差點噴出鼻血來。
不過我還沒有開口呢,蝶舞就跟着說道,“鋒哥爲了救我得罪了一些人。”
“那些人果真是在尋找你們啊?”
聽到蝶舞這麼說,沈淵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淡淡的說道,“我當時看到地上有血跡,你們不會殺人了吧?”
說到殺人的時候,沈淵臉上纔出現了動容的神色。
而我也跟蝶舞也變得緊張起來,蝶舞看了我一眼,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我卻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可能吧,我們只是用,用高跟鞋,打了他一下,不會把人打死的吧?”
“如果只是用高跟鞋打人的話,致死的可能性不大,不過他們人挺多的,咱們還是趕快找個地方躲一下吧。”沈淵分析道。
“學習已經鎖門,現在肯定不好進去了,咱們還是先找個旅店住吧。”
蝶舞接着說,“我對這一片熟悉,那邊就有旅店,要不去那裡吧。”
說話的時候,蝶舞還指着其中一個弄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