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莉一指苗苗姐問道:“王清,我問你,那個女人是誰?怎麼會有家裡的鑰匙。”
她這口氣!儼然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其實顧莉還真想當會兒女主人,王清長得俊,身板子也結實,按着那鼻頭的比例,估計傢伙也小不了。
顧莉瞬間準備玩兒王清一段時間再說。
“我家的鑰匙在誰手上關你啥事啊?”王清可不管是誰,既然敢針對苗苗姐,那就是自己的敵人。
顧莉一愣,眨了兩下眼睛又哭了出來。
吳翠芬更是怒嚎:“你是不是人啊!讓別的女人拿家裡的鑰匙不算,還唆使她放狗咬人。”
“要哭死別地哭去,別在咱家門口哭喪。”王清這會兒已從三嬸子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明白了這兩就是來找事的,自然沒了好臉色。
吳翠芬一聽也哭了:“老顧啊,你看看你這是爲咱閨女找了門啥子親事呀。做人不能這麼昧良心喲,我要退婚。”
這會兒田凌雲和林詩蕊也走了過來,聽到娃娃親退婚時,都是忍不住一樂,這年頭還有興這玩意兒的。
田凌雲低聲發笑:“沒看出來他還能有這風流債啊?”
沒想王清耳尖給聽到了,瞪了她一眼,衝那對母女譏笑道:“你們娘兩是啥貨色,這十里八鄉都傳遍了。退婚我還巴不得呢,”
衆人都是一笑,紛紛議論開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做了就肯定會讓人知道。
吳翠芬即使再水性,也忍不住羞惱,惡狠狠道:“你果然跟方老大的說的一樣,沒有人性。”
“方老大?”王清馬上反應過來,面色不善的問道:“是方金子要你們來的?”
“不是…我閨女跟你有婚約跟方金子啥事啊!”吳翠芬雖然狡辯,但眼裡
的慌張沒能逃得過王清的目光。
他跟顧莉有娃娃親沒幾個人知道,但也經不住打聽。方金子的能耐大,認識的人多,能打聽到不奇怪。
這娘兩近二十年都沒來找過自己,現在這會兒到來,這不用想都有問題。到了現在王清已有九成把握,這就是方金子叫來噁心他的。
要換了一般人這種事還真不好辦,說到底老顧也是王清的叔,不看僧面看佛面,鄉下人對人對事講究一個情分。
但王清還真沒半分心裡負擔,別說老顧老王都走了。相信就是沒走也不會把顧莉這種女人強壓給王清。
王清揮揮手跟趕蒼蠅一樣:“婚也退了,你們走吧!”
朋友來了有酒肉,敵人來了有惡狗。王清就是這麼個性子,你好我也好,你惡我比你還惡。
吳翠芬愣住了,沒想到王清這麼幹脆。
顧莉心道:難道我就這麼差勁?到現在王清連正眼兒都沒瞧過她一眼。
王清見兩人沒動靜,皺眉道:“還不走,賴在這幹嘛?”
吳翠芬也乾脆,不再提娃娃親的事兒了,換上一副你看着辦的表情道:“你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放狗咬傷了我閨女,這事你看怎麼算吧。”
王清一怒,瞪着眼走過去:“你說誰不知廉恥,有種的再說一遍。”
說他沒關係,可要是說苗苗姐王清可不幹了。
王清這身板子不算多高大,但配合着兇狠的表情還真有種玩命的氣勢。
吳翠芬被盯着,感覺跟一座山壓過來一樣,邊退邊哆嗦道:“你你你想幹什麼?”
“道歉!”
吳翠芬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挺着脖子道:“憑什麼。”
王清一吼:“小灰灰!”
小灰灰嗖
的一下從苗苗姐懷裡跳下來,站到了王清的腳邊仰頭一吼。雖然聲音稚嫩,可也威懾十足。
“殺人啦,狗咬人啦…”吳翠芬喊着喊着便沒聲音了,因爲沒人搭理她,只有王清一人一狗瞪着她,其他人都是冷笑着看好戲的表情。
還是苗苗姐心善,上來勸王清算了,別鬧了,畢竟是小灰灰咬了人。
王清舒了口氣,進屋拿了一千塊錢道:“拿去打疫苗!”
吳翠芬一見有錢立即喜笑顏開,正準備接過時又縮回了手,她以爲王清是服軟了,想着能不能多要點。
王清眼睛一瞪:“馬上給我滾,再敢多放半個屁,一分錢都沒有。”
吳翠芬一哆嗦,接過錢拉起顧莉就要走。
但顧莉指着苗苗姐問道:“我代我媽道歉。你實話告訴我那個是你女人嗎?”
王清很想說是,但又怕傳出去苗苗姐的名聲不好聽。苗苗姐面子薄,受不得人議論,好不容易拉回村的,他可不想又給氣走了。
其實兩人啥關係大夥都明白着呢。但明白歸明白,親口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就這關頭,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走了出來。
田凌雲輕巧熟練的挽住王清的胳膊,甜甜一笑道:“你猜錯了,我纔是王清的女人。”
顧莉呆住了,這才發現人堆裡還有田凌雲這麼個不輸於苗苗姐的美女。
更讓她受打擊的是,林詩蕊也不知抽什麼風,挽住了王清另一胳膊道:“算我一個,我也準備做王清的女朋友。”
這就更沒法比了。林詩蕊論姿色也只是稍遜田凌雲一籌,但身材卻好到爆,那雙長腿能羨慕死人,三女無論從哪一方面都完爆顧莉。
於是倍受打擊的顧莉只能不甘的灰溜溜的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