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回國
第三篇轉戰美國與上海
104回國
碧空高處,雲層之上,‘波’音747客機轟隆隆的前行着,正要越過大洋飛往那個神奇的東方國度。//.//
趙敢和周蕾蕾並排坐在經濟艙內,想起來時的一番經歷,不禁一陣唏噓感嘆。
MD,活着的感覺真好,能活着回到祖國懷抱的感覺更好。
“這次的事情,真的謝謝你了,等回到局裡後,我會報給郭局長,讓他給你記一功的。要不是沒有你的話,季勝凱可就真要潛逃到美國呢。”周蕾蕾真誠的說道。
趙敢明白對方也知道自己被郭寶峰說服了,加入到了體質之內,不在意的笑了笑,道:“我可只是編外人士,要是功勞又有何用。不過,你的任務事實上並沒有完成,對麼?”
“!”周蕾蕾微微一驚,輕輕的點了下頭。
趙敢舒舒服服的靠在後背上,曼斯條理的說:“飛機墜毀後,季勝凱肯定已經失蹤了,生死不明,他所攜帶的原本屬於天劍所有股東的鉅款也就此下落不明。而且最關鍵的是,你們抓季勝凱應該不僅僅是爲了抓季勝凱,而是要從他身上知道什麼東西,或者說是從他口裡問出什麼秘密。但是現在這一切都無從查起了。周警官,我說的對嗎?”
聽到那聲稱呼,周蕾蕾的心絃沒來由的一顫,感到兩人間的距離又瞬間疏遠了好多。曾經太平洋冰水中的緊緊相貼,曾經死亡絕境下的生死相依,似乎都已遠去。等回國之後,兩人便將天各一方,各自迴歸到各自的圈子、領域。
自己知道他有‘女’朋友,但是爲什麼?自己總是不願坦然面對這個現實。爲什麼總是難以忘懷在那平津火車站時的一幕,爲什麼總是難以忘懷太平洋中自己‘迷’‘迷’糊糊中的依傍的那個溫暖的‘胸’膛。
爲什麼?
愛情中沒有爲什麼,有的只是愛或不愛。就像是——愛情中沒有好人或者壞人,有的只是愛的人和不愛的人。
愛情中沒有真誠或不真誠,有的只是感動和不感動。
愛情中沒有對或錯,只決定於掌控權是在誰的手裡。
趙敢看到周蕾蕾有些失神,輕輕的拍了下她的肩膀,關切道:“怎麼了,不會是暈機吧。”
周蕾蕾微微一怔,迅速恢復到了一個人民警察應有的淡定和從容,笑道:“怎麼會呢,我可沒那麼脆弱。”
“對了,你爲什麼要這麼急着走,幹嘛不在紐約多待幾天?”周蕾蕾又接着問道。
趙敢淡淡一笑,笑的有些無奈:“還是這樣靜悄悄的分別比較適合我,況且,我也要趕着去上海任職了,已經遲到好多天了,再不去可要被人給炒掉了。”
周蕾蕾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旋即輕閉上眼睛,也沒再說話。
趙敢看了周蕾蕾一眼,也靠在後座上玩起了假寐。
幾乎是在飛機剛剛進了中國領海上空的時候,美國紐約一家電臺發佈了新聞:華商東方靖之子東方言於昨日晚間離奇死亡,死亡原因尚在調查當中,但部分專家已經認定繫心髒病突發死亡。
當然,這樣的新聞還不至於發往國內,東方家也本來沒什麼親人在中國居住了。
東方言是在半夜快要凌晨時突然死亡的,朱筱雅有那時的不在場證據,倒是被免除了嫌疑。雖然認定他殺的可能‘性’不大,但因爲受到東方家族的強大壓力,曼哈頓區警方還是將此事立了案。不過最大的嫌疑人趙敢已經回到中國,要前往中國辦案,或者是轉‘交’給中國警方,還是有很大的阻力的,期間需要協調好多方面的關係。這樣的案子,對於‘亂’事橫生的紐約來說,算不得是什麼大案,曼哈頓警方還沒到吃多了撐着的地步,只能是先拖着了,先給東方家一個‘交’代就行。
紐約市郊的一個莊園內的別墅當中,東方靖滿目憔悴的坐在書房裡,案桌上的菸灰缸裡積滿了厚厚的菸灰。唯一的兒子離奇的死於非命,東方靖一夜間便白了許多頭髮。
敲‘門’聲響起,東方靖卻還是無動於衷的坐在那裡,似乎這個世界已經與他再無關係。‘門’並沒有鎖,‘門’外的人見無人迴應,就自行推‘門’進入站在‘門’口。
“老闆,看來我們是不能依靠紐約警方了。”
東方靖這才擡起頭顱,看了看剛剛進來的那個長髮中國男人,啞着聲音說:“還有呢?”
這個長髮男人跟了東方靖十多年了,從中國一直輾轉到美國,不管是在商場上,還是在平日生活中,都是東方靖最重要的心腹,現在聽老闆這麼說,自然明白的老闆的意思,便馬上接口道:“昨晚闖進來的那個人,已經被監控設備拍了下來,雖然在他離開後,公子只是受了點輕傷,遠沒有危及到生命,但現在看來,也只有他的嫌疑最大了。”
“不管是隻是嫌疑,還是真的是他,他都不可以活。”東方靖緩緩說道。
“是,我明白。”長髮男人接着說:“但等我們查到他的行蹤的時候,他已經上了飛機,並將在幾個小時後之後抵擋中國上海。我已經聯繫好了那邊的朋友,讓他幫忙***。”
“好,很好。”東方靖狠狠的將菸頭擰滅。
“可是……老闆,兇手的動機到底是什麼呢?難道就是因爲朱筱雅的事情故意回來報復……我懷疑後面還牽連到什麼事情?要不要……”長髮男人‘欲’言又止。
東方靖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有些無力的說:“你自己看着去解決吧,只要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就行。”
趙敢之前的手機和電話卡早就掉到太平洋底去了,後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算把電話找全。飛機抵達上海虹橋機場之後,趙敢和周蕾蕾相跟着下機,然後撥出了程沁的電話。
堂堂的大中華區總經理,在接到電話的時候竟然無語了。但還是很快反應了過來,讓趙敢馬上到公司報道。
路‘潮’網的資金確實雄厚,竟然在上海市南京路租了一整棟辦公大樓。
周蕾蕾已經轉乘上飛往北京的國內航班,趙敢自己打車到了路‘潮’。
趙敢是在早晨5點從紐約出發的,拋去坐飛機用的時間和時區差,到了上海的時候是同一日期的中午。
“中午飯還沒吃的吧,等下跟我一塊去陪客戶吃吧。吃完飯在到廣告部熟悉一下工作,認識一下你的下屬員工。”程沁面‘色’淡淡的說道。
“大姐……”趙敢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還不讓我休息一下啊。”
雖然趙敢確實要比程沁小上幾歲,但這麼稱呼一個‘女’人還是很傷人的,雖然趙敢只是隨口說說的。
程沁平日裡在公司威信很高,但卻很少和下屬打成一片,屬於那種處在山巔上俯瞰下方的領導,哪裡有過員工這樣和自己說話,竟一時想不出該如何迴應了。
趙敢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大大咧咧的笑了笑:“那個,我不是故意要說你老的,其實你也比我大不了幾歲,還年輕的很,年輕的很,真的。”
還真是‘欲’蓋彌彰了,越說越不對,難道說是因爲泡了次海水,所以自己都不會說話了?趙敢趕緊收住口,生怕自己越說越離譜。
從小到大,自己一直都是那副吊兒郎當的痞子樣,直到正式進入職場後才略有改變,但還是不喜歡總是中規中矩的。人嘛,總是那樣的端着、裝着,累不累呢?給誰看呢?
活出本‘性’,也就是活出了本心。
想到這裡,趙敢又重新變的坦然起來,爲了挽回之前的尷尬局面,開口說道:“那程總你先等我收拾下,洗個臉啥的,等會兒見客戶不要被我破壞了公司的形象。”
程沁穿的是‘女’‘性’職業套裝,簡潔大方的‘女’‘性’名牌西裝,從領口處還能看到潔白的襯衫,腳底的高跟鞋也是黑‘色’的,或許是因爲鞋的質量較好,走路聲音頗爲悅耳。頭髮挽成了一個髮髻,凸起在後腦上方,腕上戴着考究的白金手錶。臉上化了淡淡的妝容,散發着自然而然的美麗。
只要看一眼,就能發現這是個‘女’老闆。
與朱筱雅和餘菁等相比,程沁的個頭和身材都差不多,但毫無疑問的是,她更多了幾分成熟‘女’人的風韻,‘胸’前的山峰也頗爲雄偉,‘臀’部向上翹起,渾身都是成熟‘女’‘性’的魅力。
而且這位‘女’老總駐顏有術,皮膚光滑異常,是趙敢認識的‘女’人中最白的,幾乎吹彈可破。
趙敢注意到,在程沁離開的時候,公司裡有好幾個小年輕都暗暗嚥了下口水,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後準備去了。
中午的飯局是在上海大酒店二樓的法式餐廳進行的,除趙敢之外,程沁只帶了秘書蔡建業前往。另一方也只有三個人,同樣的兩男一‘女’。
偌大的一個餐桌,幾十道價值不菲的‘精’美法式菜餚,珍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法國原產紅酒,倒也是彌補了就餐人丁稀少的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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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場合之下,趙敢也不得不注意下儀容儀表了,學着人家像模像樣的坐下,不動聲‘色’的看向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