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痞商途
第一篇再回平津市
2 中槍[1/1頁]
三個警察緊追而上,還不望衝着高高的天‘花’板鳴槍示警。
但是,變數再生,不知道從哪裡來了幾個小夥子,橫着攔到警察面前。但他們卻沒看警察,其中一個撲到觀衆席上一位看來頗有身份的人身上,揮拳便大。
被打的人身份確實有些牛B,是本屆廣告大賽的一位重量級評委,在國際上都有不菲的聲譽。這一開打,人家的幾個保鏢也都衝了出來,整個會堂頃刻間‘亂’成了一鍋粥。
三個警察眼看着趙敢消失在了安全通道口,卻愣是擠不開那些鬧事的小夥子。
臨消失的那一剎那,趙敢遠遠的瞥了眼那幾個鬧事的人,原來,他們都是自己那個已經輟學兩年的好兄弟杜小強的心腹手下。
…………
不堪回首的回憶,卻始終在腦海中久久難去。但回憶終歸是回憶,很快就被打斷掉了。
還是在車站的出站口,一個長得很標緻的休閒服‘女’孩兒本來是向前走的,但還沒走幾步,就突然返回到趙敢的身後,二話不說就伸臂攬住了趙敢的脖頸,然後又極爲迅速的將趙敢的身體順勢一轉,兩人的位置在頃刻間轉換,身體也緊緊的貼到了一起。休閒服‘女’孩把腦袋埋在趙敢肩膀上,只剩下頭髮隨風輕輕而動。
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彷彿是早有預謀,又似乎訓練有素,‘弄’的趙敢都差點沒反應過來。雖然現在軟‘玉’滿懷,鼻中嗅着淡淡的少‘女’體香,但一絲不好的預感還是讓他眉頭輕輕皺起。
休閒服‘女’孩一動不動,趙敢也一動不動……
時間在沉默中靜止,滌‘蕩’着路人怪異的目光。
忽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趙敢身後不遠處響起,“周警官,原來是你一直在跟蹤我,怎麼,看上我了?還是想陪我的小弟們玩玩。”
趙敢聽到這話,心中也有些好奇,便四下張望了一番,卻哪裡有警察的鬼影子。他本來是背對着這個男人的,也懶得回頭。
沒有人迴應那男子的話,也包括懷中那個怪兮兮的休閒服‘女’孩。但是片刻後,一把槍突然架在了趙敢的肩頭上,同時一聲嬌喝穿出:“不許動,舉起手來!”
趙敢有些無語,敢情自己一不小心調戲到便裝‘女’警了,敢情懷裡這美‘女’是把自己的肩頭當槍托使了。這樣的一幕,自己小時候在電影中也看過,但那都是男警察讓美‘女’幫忙,哪裡有見過‘女’警察找個男人掩護?
至於身後說話的那個男子,趙敢用耳朵想想都能明白,八成就是公安託鐵路局監察的那個人,也是那個列車員將自己誤認爲的那個人。
既然雙方都已經把身份識破了,趙敢當然不願意還夾在中間,便挪了下身子想要離開。
“別動!”那‘女’孩見狀突然急聲喊道。
趙敢微微一驚,看‘女’孩那神情,這話竟然是對自己說的。
“他手裡也有槍,正對着你呢!”
“!”聽到這話,趙敢便老老實實的不動了,但眼中的神情卻半分沒變。
這時,身後那男子又說話了:“小周同志,要不咱們比一比,看看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槍快。”
儼然,趙敢擋在這一男一‘女’之間,竟似乎變成了那男子的人質。
雖然對方在用自己的生命做威脅,但趙敢還是沒有回頭看那男的,只是饒有興致的看向懷中美人,這小‘女’警大概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急得都快把嘴‘脣’咬出血了。
“開槍吧……”趙敢突然輕嘆了口氣說道。
“?”‘女’警大睜着的眼睛依舊緊盯着那男子,但目光中滿是不解。
“美‘女’,我說讓你開槍你沒聽到啊?”趙敢微微有點不耐。
“可是——可是……”‘女’警根本搞不懂趙敢想要幹什麼。
身後那男子自然聽到了趙敢剛纔說的話,以爲碰到愣頭青了,關鍵是那愣頭青自己要死也就罷了,到時拖上自己就不好玩了。
男子眼中閃爍不已,但右手依舊穩穩的拿着槍,顯然是那種飽經沙場的老手了。
趙敢看‘女’警還是沒反應,無奈的搖了搖頭,右手忽然閃電般擡起,直接扣到了肩頭****的扳機上,緊隨着接連着兩聲槍響驟然響起。
一聲是趙敢打響的,另一聲卻來自於背後。
在這個時候,任誰都沒有看到,一個極其細小的刀片從趙敢另一隻手中飛出,然後扎進了那男子持槍的右臂中。
槍聲落下後,趙敢也離開‘女’警的臂彎,重重的摔倒了地上,後背朝地,仰面對天,眼睛緊緊的閉着,看樣子是凶多吉少了。
身後那男子一身黑‘色’西裝,但上衣都沾滿了血漬,右肩處被穿了個‘洞’,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流着,****在滑落在地上,就這傷勢,暫時是別想再拿槍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也或許是背對着根本就瞄不準,趙敢剛那一槍顯然是打偏了,從腦袋偏到了肩膀上。
小‘女’警頓時慌神了,忙掏出手機撥了幾個鍵後急聲道:“劉隊嗎,我是小周,杜子龍現在在城南火車站2號出站口,這裡有人受了傷,請速來增援!”
這個時候,那男子也顧不上再去撿槍了,捂着肩膀便要逃走。
剛纔聽到槍聲響起時,周圍那些人早就跑的遠遠的了,幾個列車員的身體素質倒是不賴,跑在人羣的最前頭。那男子極爲狡詐,竟然‘混’到了人羣當中。
小‘女’警忙拿起槍站的筆直,衝着瘋狂攢動的人羣急聲喊了句:“快就救護車啊……!”
但大多數人都對之置之不理,斜着眼瞟了趙敢一眼,滿臉的冷漠,個別的幾個膽子大點的‘摸’索出手機,手指哆哆嗦嗦的,半天愣是沒按出個“120”。
眼看着那男子越逃越遠了,‘女’警歉然的看了趙敢一眼,咬了咬牙,還是先衝着目標追了去。
一個跑,一個追,很快便都遠去了,只剩下趙敢在那裡靜靜的躺着。
片刻後,伴隨着鳴笛聲,救護車終於姍姍來到了,一塊來的還有三輛警車,男男‘女’‘女’的警車利索的鑽出車廂,然後極爲職業的掃視了下週圍的幻境,其中一個老警察頗爲細心,在地上瞅到了一灘血跡,俯身探指一‘摸’——還沒有幹掉。
其他警察立馬來了幹勁,也都四下瞅了起來,終於在這片血跡的不遠處又尋到了一小片血跡,但這片血跡極小,估‘摸’着就是有人流鼻血都能造成這樣的現場。
刑警二隊的劉隊長一雙小眼緊緊眯起,片刻後便做好了萬全的安排。救護車上的醫療工作者風塵僕僕的趕來,除了血卻根本沒看到半個傷員的影子,不由得有些大眼瞪小眼了。
而與此同時,一個身着黑‘色’風衣、剃着整齊的平頭的男子剛剛下了公‘交’車,出了人流後,才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後背,緊跟着便是一陣疼痛。
天本來就是‘陰’着的,再加上時候確實是不早了,夜‘色’似乎要徐徐降臨了。平頭男子從兜中‘摸’出一包煙,彈出一根點上,火苗攢動不已,將男子映照的紅光滿面。
細細一看,不是趙敢還能有誰!?
自己接下來是要去好友楊東文家的,這次回來的消息,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三年沒有回來了,平津市響應黨的領導和國家的政策,早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筒子樓危房啥的都拆的差不多了,改換成座座高樓大廈拔地而起。一些平房雖然被保留了下來,但卻被免費刷了一層青‘色’的漆,名曰復古。這樣的房子還是有幾片的,彼此之間是汽車難以通過的窄道,不過窄道中似乎少了些什麼東西,總是感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