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讓你等一秒鐘,都會讓你覺得不耐煩,覺得不值得;但有些人就算你用一輩子的時間去等待,你都會覺得心甘情願。
陳功就是徐心潔願意等上一輩子的人!
此時的徐家莊園的門口只剩下徐心潔一個人,徐佳明已經被保姆抱回別墅去了。
本來徐心潔都已經看到了陳功的那輛熊貓車了,可是卻看到他突然停在路邊不動了。久等之下,徐心潔過去查看,才發現車上並沒有人,打電話也聯繫不上,心想陳功肯定遇上什麼急事,不得不離開。
她也想過要和徐佳明一起回別墅去,但是最終仍是有些鬼迷心竅地站在門口一直等着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每次想轉身離開的時候,她都會告訴自己,說不定下一分鐘他就到了,要是沒看到自己在門口,說不定會失望的。
就這樣一分鐘又一分鐘,不知不覺地就到了中午。
陳功在雲端之上,看到徐心潔靜靜地站在大門口,烏黑的長髮在陽光下閃爍着動人的光澤,一對美麗的眼睛遠遠地眺望着遠方。
陳功突然有種鼻酸的感覺,差一點自己就要讓這個女人一直等待下去!
下一次突破,一定要準備充分,一定要把那隱藏的經絡都修煉起來,做到萬無一失。陳功暗下決心道。
本來就這樣什麼都不顧地從高空中衝向自己心愛的人兒,然後把她緊緊抱住,不過陳功還是很理智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衝動,飛身落在公路的拐角處,然後現身走入了徐心潔的視線。
見到陳功終於現身,徐心潔心中先是一陣高興,接着立刻有股火躥了上來。
人的感情就是這樣複雜,當陳功沒有出現時,徐心潔期待着他突然出現,但當他真的出現之時,心中卻有股說不出的委屈和火氣。
這個男人竟然讓自己等了整整一個上午!徐心潔翹着性感的嘴脣,心裡很是不甘地埋怨着。
當徐心潔已經暗中準備給陳功臉色看,準備用玉手狠狠地給陳功來幾下“拈花指”的時候,一直比較含蓄的陳功卻出乎意料,當着門衛,當着不遠處的孫立峰的面,給了徐心潔一個極爲熱情地擁抱。
陳功的擁抱是那麼的投入,那麼的緊,抱得徐心潔幾乎喘不過氣來,似乎很害怕失去她似的。
瞬間,徐心潔迷失在了這個飽含着濃濃深情的擁抱中,暗中放在陳功腰間,準備行刑的玉手悄悄地柔軟下來,纏繞住了陳功的腰。
“我愛你!”陳功在徐心潔的耳邊深情地說出所有女人百聽不厭的情話。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徐心潔畢竟不是普通的女人,她從陳功異常的舉止中,察覺到了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功不想讓徐心潔爲剛纔發生的意外擔驚受怕,聞言,調整了一下情緒,鬆開徐心潔,柔聲道:“遠遠看到你,不知道爲什麼就想這樣緊緊抱着你,直到天荒地老。”
世人都說男人容易被女從的甜言蜜語所迷倒,事實上女人更容易被男人的甜言蜜語給迷倒,也更喜歡聽甜言蜜語。
世人之所以只看到前面的那種現象,而忽略了後面的情況,那是因爲女人天生就更擅長說甜言蜜語,而且喜歡用甜言蜜語去迷惑和拴住男人的心;而男人往往不屑於或者不願意去講甜言蜜語,男人覺得做比說更能說明自己是個真正的男人。
陳功這句半真半假的情話,瞬間就擊敗了精明過人的徐心潔,她深深地陶醉在這句話中,等待陳功時產生的所有不滿,剛纔的懷疑,甚至陳功腳踏兩條船的過錯都統統在這一刻消失不見了。
“還沒吃飯吧?”徐心潔挽着陳功的手臂,像個賢惠的妻子一樣輕聲問道。
陳功爲什麼這麼遲纔到,也不再去追究了,因爲剛纔她從陳功的行動和話語中,已經知道他深深地愛着自己,想着自己,既然如此,區區幾個小時的等待又算得了什麼。
陳功點了點頭,反問道:“你也沒吃吧?”
“嗯。”徐心潔點了點頭。
“傻瓜,下冷飲另在門口等我了,大冬天的站半天多累啊。”陳功心疼道。
“人家纔不會這樣傻呢,剛剛出來就看到你了。”徐心潔撒了個謊,她不想讓陳功知道她等了一個上午。
陳功聞言,也沒有點破,只是緊緊地摟住了徐心潔的腰。
徐心潔見陳功的動作有點反常,似乎並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忍不住反問了句:“你爲什麼說人家等你半天了?”
陳功笑道:“猜的。”
“臭美!”徐心潔白了陳功一眼,手卻挽得更緊了。
有陳功在,孫立峰很識趣地不再擔任電燈泡的工作,吃飯的時候,女傭則被徐心潔給支走了。
吃完飯,陳功看向徐心潔的目光之中,多了點東西。
“看什麼看?飯吃好了,我們一起去散散步,算是彌補你早上遲到的過錯。”徐心潔沒好氣地嗔怪道,但是身子卻有些燥熱,這讓徐心潔感到很糟糕,臉有些心虛地紅了起來。
陳功一臉正經地走到徐心潔身邊,感嘆道:“古人言,飽暖思銀欲,這句話還真是至理名言。”
徐心潔見陳功一臉正經,沒想到他竟然吐出這麼一句話來,頓時羞紅了臉,舉起拳頭就朝陳功的胸口捶去,嘴裡罵道:“你這個傢伙越來越壞了。”
陳功嘿嘿一笑,把徐心潔橫抱着往樓上走。
“你,還這樣!”徐心潔拳頭如雨點般落在陳功的肩頭上。
陳功又擺出一臉正經的樣子,道:“我大白天把別的事放下來,還不是爲了你。”
“胡說,你這是爲了我嗎?還不是爲了滿足你自己的獸,獸……”徐心潔最終還是沒有勇氣把獸.欲兩個字說完整。
“錯,我這次真的是爲了你。”陳功理直氣壯地說道,心中卻想着那雙修之道還真是妙啊,做個愛都能做得這麼理直氣壯。
徐心潔心裡確實也有點,見陳功這樣說,立刻誤會了,羞惱地劇烈掙扎起來,道:“我纔不會像你滿腦子都是那些事情。”
砰!陳功有些粗魯地踢開了房門,把徐心潔往牀上一扔,然後按住滿臉通紅,還在掙扎的徐心潔心,心中暗覺好笑,這個冷美人還像以前一樣死要面子。
“我悟通了雙修之道,只要你配合我,把這愛做好了,保證你修爲突飛猛進。”陳功笑眯眯地說道,眼裡毫不掩飾得意之色。
“鬼才信你呢!”徐心潔立刻反駁道,不過卻停止了掙扎,很顯然她心裡也充滿了好奇。
一個下午的纏綿,徐心潔果然修爲大進,雖然沒能像胡寧靜那樣一次性就邁入先天境界,便卻離先天境界已經不是很遠了。
武林中人的先天之境,就如同修真者的築基初期一樣,到了先天之境,就有了修真的基礎,這可是質的變化。
夕陽西下,徐心潔的臉就如夕陽一樣火紅,很是不甘心地看着就連眼神都帶着得意之色的陳功,暗自哀嘆,這下子這個色狼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要求自己和他做運動了。
當陳功從徐心潔那裡回到臥牛山莊之後,接到了劉天明打過來的電話,要他馬上下樓,跟着一起出趟門。
陳功下了樓之後,便看到劉天明帶着秦天俊、魏興和殷嬌都等在自己樓下,見自己下來,四人都和他打過了招呼。
劉天明道:“走吧,小陳,殷將軍那邊的指示已經下來了,我們的影子小隊現在暫時脫離了結界的編制,要準備接待源界那邊的人了。”
“殷將軍有什麼具體的安排嗎?”陳功跟着劉天明上了車,坐到了副駕駛上,秦天俊等三人自然坐到了後排。
劉天明看了看陳功,眼神之中有着幾分怪異,然後道:“結界上層的考慮是,既然要作爲獨立的第三方勢力,沒有足夠的神秘度和實力的話,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考慮讓你假扮我們華夏古修真人士的傳承者,反正你對陣法什麼的比較精通,騙騙源界的人肯定不成問題。”
聽了劉天明的話,陳功終於明白那個怪異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了,假扮?自己還用假扮嗎?四人之中唯一知道真像的劉天明自然不好點破,其他三人則頗有幾分興趣的樣子。
“怎麼個假扮法?殷將軍有安排了嗎?”陳功淡淡地問道。
“在城東郊有一處道觀,因爲離龍泉湖不太遠,所以修繕得一直很不錯,並且也有一些道士在那裡修行。殷將軍的意思就是把那裡當成我們的臨時駐地,咱們全都要改變身份。你自然道觀幕後的修真者,我們就是你在異能界招募的部下。”劉天明向陳功解釋道。
“那我們這次過去,是要接手那個道觀?裡面的道士跟結界有什麼關係沒有?”陳功問道。
“說到這個,倒是件麻煩事。那個道觀的道士似乎有些來頭,而且他們同周圍的居民關係一向不錯。只是對於我們結界借用他們道觀的事情,一直持抵制的態度,如果他們不合作,我們還真不好用強,否則萬一被源界那邊的人看出什麼問題來,就不太好辦了。”劉天明似乎也在爲這事頭痛。
“有來頭的道士?劉隊,其實辦法也有,就是讓陳功把那個什麼猴兒酒拿出一兩瓶來,讓那些道士喝了,保證有效果。”坐在後面的魏興插口道,自從嚐了那猴兒酒之後,他就念念不忘,將心比心,他自然覺得沒人能夠抵擋得住猴兒酒的魅力。
劉天明沒去接魏興的話頭,而是看了看陳功,眼中流露出幾分徵詢的意思。
在劉天明知道了陳功修真者身份之後,曾經提到過要不要讓影子小隊其他成員知曉這件事情,陳功是抱着一種不置可否的態度,現在劉天明再次做出了暗示,倒是讓陳功心中一動。
現在因爲華山機甲團的事情,和源界那邊的接觸必定會越來越多,崑崙派暴露在源界諸勢力面前那是遲早的事,這期間必須抓緊時間擴充崑崙派的實力。
異能者古時很少,一直到了近代,隨着科技地發展,各種基因受科技影響,出現變異的機率大大提高之後,異能者才變得相對多了一些。
所以修真者之中,除了極少數有着特殊的天賦異稟的人有可能是異能者外,專門讓異能者修真,還是一個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但是以前沒有,不代表現在就不能有。
陳功作爲崑崙派的掌門,修真和科技都能被他聯繫到一起來,修真和異能結合一下也未嘗不可。
而且秦天俊、魏興、殷嬌這三個人,共事的時間也不短了,陳功對於自己看人的眼光也有幾分自信,所以便打算趁着今天這個機會,給三個人交交底,順便也擴充一下崑崙派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