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胡飛笑着叫好,說完,一杯酒輕輕的在口中一到,一杯酒便沒了,那隨意的表情,彷彿此刻他喝的不是酒,彷彿是一種飲料一般。
“我服了,飛哥就是飛哥!”看到胡飛的樣子,阿金不由的驚歎道,此時他的心也終於放開了,不在擔心胡飛能不能抗起,現在飛哥這種狀態,該擔心的應該是自己跟兄弟們了。
果然,還沒有等到阿金緩過勁來,一羣人舉着杯子向着阿金走過來,阿金的眼皮不由的猛跳了幾下,一種不妙的感覺油然而起,偷偷的看了看飛哥,只見他此刻正一臉詭秘的看着自己笑着,再看那羣兄弟,阿金完全懷疑這都是飛哥暗地裡的示意。
“你們要幹什麼今天的主角可是飛哥,你們不找飛哥,找我幹什麼?”阿金是傻子也該明白,這羣人端着酒杯來找自己是幹什麼?趕忙將禍水東流。
興許是阿金的話起了作用,剛剛的那些人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紛紛一臉遲疑的看着胡飛。
“怎麼?想找我喝麼?可以,等我去上了廁所,找我喝的每個人先十杯意思意思下!”胡飛見這些兄弟們看着自己,很是豪爽的朗聲言道。
“飛哥,說笑了,喝酒喝的開心就好,飛哥你就放心的去廁所吧,我們先跟阿金哥,費哥親熱下!”敬酒的人當中有人在胡飛的話一落,立馬接到。
十杯還叫意思意思下?聽到這話,衆人哪裡還敢猶豫,對着胡飛嘿嘿的傻笑,立馬將矛頭轉向了阿金,開玩笑,想灌門主,那也得要自己有那個本事才行!
眼見阿金被下面的兄弟們包圍着脫不開身,胡飛笑了笑,大步的向着衛生間走去,剛剛喝的太多,依照自己的酒量根本是喝不了這麼多的,他現在完全都是靠着自己的真氣,壓制着體內的酒精開始發揮,去廁所的原因,是胡飛需要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把酒逼出來,身體內的水分已經處於完全飽和的狀態,再喝不說醉,都要撐壞肚子了!
一個人悄悄的在廁所裡,胡飛利用真氣將體內的多餘的水分都從下面排泄,又利用真氣將酒精從身體的汗孔蒸發出去,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一般。待到運功完畢,胡飛只覺得神清氣爽,以現在這個狀態,就是再來兩百杯,胡飛也還是能夠容納。
胡飛對着洗手間的鏡子,做出一個自認爲最帥的POSS,轉身欲離開。就在這時,胡飛的神經一下繃的緊緊的,似乎有什麼危險隱藏在周圍。胡飛有點疑惑的看了看周圍,飯店的洗手間並不大,如果有人在裡面,胡飛就是用眼睛看,都能一清二楚,此時的洗手間除了自己根本就再無旁人。
難道是自己太敏感了,還是自己真的喝多了?胡飛搖搖頭,不放心的用自己的神識去感知周圍的氣息,畢竟這個世界無奇不有,自己能夠隱身,難保別人不會。神識掃過,洗手間還是沒有人的氣息,唯一有動靜的只有隔壁的女洗手間了,不過隔壁有人,當然是很正常的事情了,雖然說聚會的都是兄弟們,不過飯店的服務員總還是女的,人家上個廁所什麼的,都是平常事。
胡飛自認爲是君子,雖然是用神識去感知,但是畢竟場所不一樣,女廁所,對於胡飛來說,還是比較忌諱的,自己也沒有那個癖好。
錯覺,肯定是錯覺,自己三年沒有露面了,這一露面就有人找自己的不自在,說出來胡飛自己都不相信,更何況以着自己現在的身手,就算真有人要對自己的不利,那對方也得先掂量掂量有沒有那個能力,更何況外面還有兩百個兄弟在呢。
“嘭!伴隨着一聲巨響,胡飛已經來不及思考什麼了,身子如離弦的箭一樣向着洗手間的門直衝而去。
洗手間的木質的門,根本就無法承受胡飛生命受到危險條件反射的那猛的一撞,門在前面飛,胡飛的身子幾乎是頂着門而出的,整個洗手間也因爲那強烈的爆炸,而混亂一片,洗手間的水管因爲爆炸而引起的劈裂,到處一片水跡。
丫的,因爲沒有準備,胡飛逃離的有點狼狽,看着身後的一片狼藉,胡飛的心裡直罵娘。不過胡飛的神識卻是並沒有離開整個洗手間,這個時候了他也顧不上什麼男廁所女廁所了,有人想要自己的命,事實擺在了自己的面前。
咚咚的腳步聲緊隨而來。
阿金跟肖費等人率先來到胡飛的身旁,看着一臉蒼白的胡飛,擔心的問道。
好半天,胡飛終於開口了,“沒事,水管爆裂了而已!還真嚇了我一跳,走!咱們繼續喝酒去!”
胡飛拍了拍手,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口氣說道。
“原來是水管爆裂了,嚇了我一跳,這爆炸聲,也太大了吧!”阿金嘟噥着嘴,看了看胡飛搖搖頭,這才揮着手示意大家沒事。其餘的人聽胡飛這麼一說,也都鬆了一口氣,想想在這裡這麼多兄弟面前,還有人虎口拔牙,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
“那個誰負責這裡的啊,給我叫出來!媽的,虧了飛哥沒有事情,要是真出事了,我看他是活膩了!”阿金越想越不對勁,搖晃着自己還算清醒的頭腦吼道。
“是啊,該處理這裡負責的!”
“那個老張,這家店不是你負責麼?
我我馬上去調查!”
被叫做老張的一箇中年男子,看到大家都把敵視的目光盯着自己,慌忙說道。這家酒店是千門的產業,也是自己負責的地段,這次門主回來了,很多人都想要在自己的地頭請門主好好的吃一頓,表現下,沒有想到最後弄巧成拙,出了這事情,老張心中那個悔啊,真的是人倒黴,喝涼水都要噎着,他怎麼也沒有想明白,好好的洗手間怎麼會突然水管爆裂,還如此大的動靜。
算了,今天難得大家一起,別爲這些事情掃興了!”胡飛說話了。
“是!”見胡飛發話了,老張一下啞言了,對於今天的事情,他心中無限的愧疚,雖然他跟胡飛都是同姓,但是他跟門主並沒有多大的交情,門主沒有追究他的責任,對他來說已經是萬分的僥倖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又返回了大廳,一路上肖費緊跟着胡飛,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在胡飛的身上掠過,顯然對胡飛的話,持懷疑的態度。
對於肖費的時不時投來疑惑的眼神,胡飛自然是明白的,只是對着肖費,淡淡的笑了笑,鬧的肖費心中更是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