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189 憶蕭的最愛
那名女子最終還是退了下去。
小犬是皇帝,他的話就是聖旨,她要還想活命,最好還是乖乖聽話的好。
那名女子退下後,小犬站在原地望向了漆黑的夜幕鯽。
他就這麼站在門口,靜靜的站了很久很久峻。
今日是蕭棄和步離大婚的日子,亦是憶蕭和丫丫大婚的日子。
一邊是十四年的等待終於修成正果,甜蜜恩愛。
一邊卻是隻有丫丫一個人留在婚房裡,獨守空房。
丫丫早就知道憶蕭不是自願娶她的。
但是,今日的婚禮,她還是期待的。
然而,一直等到半夜,丫丫都沒有等到憶蕭的身影。
丫丫的陪嫁丫鬟是小西的女兒。
她見丫丫望眼欲穿的望着門口。
她走到丫丫的面前。
抓住了丫丫的手。
“郡主……”
“小北,他是不是真的不會來了?”
小北沉默。
今日陪嫁的人本來不是她,但是,她的孃親不放心,就讓她過來照顧丫丫了。
“小北,你先下去休息吧。”
丫丫自我安慰道,“我再等等,說不定,他還在外面招待客人,等會兒就回來了。”
小北聽到這話,忍不住開口道,“郡主,現在都這麼晚了,外面早就沒有客人了。”
“郡主,你先吃點東西吧,你今天一天一點兒東西都沒吃。”
小北說着,端了一盤糕點,放到了丫丫的面前。
丫丫望着眼前的糕點,一點兒胃口都沒有。
“小北,他爲什麼那麼討厭我呢?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郡主,我娘和我說,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所以,我娘在去見了唐將軍以後,最終回來嫁給了我爹。郡主,可能你和步公子不合適吧。”
小北的話,讓丫丫沉默了下來。
丫丫將頭頂的紅蓋頭和鳳冠都取了下來。
“我說過的,既然是我決定的,我便不會後悔。我一定會等到憶蕭哥接受我的一天的。”
小北見丫丫這般執着,她垂了垂眸子。
其實,是個人都看得出來,那位步公子不喜歡她們的郡主。
她也覺得郡主有什麼錯。
可是,不適合的人在一起,肯定是不會幸福的。
新婚之夜,丫丫是一個人過的。
第二天起來,她也是一個人起來的。
起來之後,就發現身邊除了小北,一個人都沒有。
小北見丫丫起來了,連忙朝丫丫走了過去。
丫丫奇怪的看了眼周圍。
昨日這兒明明還有不少丫鬟在的。
“小北,其他人呢?”
小北聞言,低下了頭,遲疑的沒有說話。
丫丫見小北不回答。
她自己走了出去。
這時候,就見一位衣着華麗,滿臉嬌羞的女子從院子外面走了進來。
“姐姐,妹妹來給你請安了。”
丫丫聽到這話,皺起了眉頭。
“你是什麼人?”
“姐姐,妹妹是昨兒個和姐姐一同進門的。昨晚都是妹妹的錯,讓姐姐你獨守了空房,可是夫君說了,他一點兒都不想見到你。”
丫丫聞言,心猛地揪成了一團。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昨日和我一同進門的?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丫丫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纔沒有讓自己像個潑婦似的失態。
可是,她說話的語調和臉色,還是出賣了她。
那名女子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妹妹名叫春秀,是京城城北乞丐窩的一名乞丐女。是夫君不嫌棄,將妹妹帶回了家,還說要娶妹妹回家。”
丫丫聽到這話,接連倒退了好幾步。
她再看眼前的春秀。
就發現她的皮膚粗糙。
即便用再多的胭脂水米分都遮掩不住。
一看就是幹慣了粗活的。
她猛地就想起了唐芸曾經和她說過的話。
她娘說,憶蕭哥說即便是娶個乞丐都不會娶她。
如今,他娶了她,可同樣的還娶了一個乞丐來侮辱她。
丫丫握緊了雙手。
她望着眼前的春秀道,“憶蕭哥現在在哪兒?”
春秀聞言,卻並沒有回答。
她可是好不容易纔攀上了這麼一個英俊多金,還溫文爾雅的公子。
怎麼也不能讓眼前的這個再給她搶了去。
春秀明明知道憶蕭在哪兒。
可她卻望着丫丫笑道,“妹妹也不知夫君如今在哪兒,想來是出去有事,沒空過來瞧姐姐。”
“你退下吧。”
丫丫不願和眼前的女人多加廢話。
她忍得住的,她撐得住的。
她說過的,這輩子除了憶蕭哥,不會嫁給任何人的。
憶蕭哥不過是在故意氣她而已。
但是,這一刻,丫丫的心裡是真的難受。
春秀見丫丫用命令的口氣和她說話。
她心裡頭也有些不高興。
她當了這麼多年的乞丐,已經看夠了那些有錢人的嘴臉。
如今,她有了機會,也變成了人上人。
她憑什麼還要再看別人的嘴臉。
不就是個郡主嗎?
還不是個被夫君拋棄的棄婦!
小北見春秀還站在那裡。
她瞧了眼春秀,捏了捏自己的手腕道,“春秀夫人,需要奴婢送送您嗎?”
她可是從小就學武功的。
春秀見小北的眼神不善。
手腕更是捏的咯咯作響。
春秀的心裡有些害怕。
“既然如此,那妹妹先回去了。”
春秀被小北給嚇跑了。
小北見人走了,轉身望向了丫丫。
“郡主,我們……”
“小北,你讓我靜靜,我很快就會恢復過來的。”
丫丫說完,轉身就進了屋。
她關上門,走到了牀前,猛地將自己丟到了牀上。
丫丫一個人在屋裡待了一整天。
小北守在門口,不由得有些擔心。
她甚至有些想過去將王妃給找過來了。
可是,想到王爺的吩咐,她硬是忍了下來。
蕭琅其實,早就知道,丫丫被唐芸教的早就接受不了和其他女人共事一夫了。
這種教育是從小養成的。
丫丫身邊的人也都是一夫一妻的。
兩個人當中插了一個進來。
那是,一種背叛。
而丫丫接受不了背叛。
但是,因爲那人是憶蕭,所以丫丫在將自己關在房裡關了一整天之後,她打kai房門走了出來。
小北見丫丫終於出來了。
她迎上前就道,“郡主,你真的該吃點東西了。奴婢去幫你準備點兒吧。”
“那個春秀住在哪兒?我想過去看看她。”
小北聽到這話,心裡咯噔了一
下。
但是,丫丫都開了口。
她只能聽從命令,帶着丫丫去了春秀居住的院落。
此時的春秀,正在屋裡大吃大喝。
她都多少年沒有吃過這麼多好東西了。
她正吃的開心的時候。
就聽到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夫人,是郡主來了。”
春秀聽到這話。
她連忙將嘴裡的菜都塞了進去。
她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物。
這才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打kai房門,春秀就見丫丫站在門口。
有的人即便只是站在那裡,渾身都能誕生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感。
這種感覺,恰好就是春秀最討厭的。
看到丫丫的臉,想到丫丫的出生,她就嫉妒。
“姐姐,不知你來找妹妹有何事?”
丫丫看了眼春秀。
最終落在了她剛吃完,還沒擦過的嘴脣上。
這個女人剛開口說話的時候,牙齒上還黏了菜。
丫丫實在無法明白爲何憶蕭寧願和這種女人在一起,也不願要她。
丫丫收回了落在春秀臉上的視線。
她不冷不淡的開口道,“只是早上你來看過我。我傍晚正好沒事,就過來瞧瞧你。”
春秀聽到這話,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
她開口笑道,“姐姐,你是來找夫君的吧?”
說着,春秀笑着就炫耀道,“夫君是有說過今晚會過來。”
丫丫冷着眸子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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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來找憶蕭的。
一切都是她自己選的。
她只當自己是上輩子欠了憶蕭。
如今來還債的。
丫丫在春秀的院子裡等着憶蕭的時候,皇宮內的憶琪剛睜開眼睛。
憶琪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的頭很疼。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她根本就是睡在一起陌生的地方。
這裡很大,但是卻是她從未來過的。
她身上的衣物居然也全都被換掉了。
她有些慌亂的從牀上爬了起來。
她剛想走出去的時候,就見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瞧見來人,她先是一愣,隨即吃驚的道,“客人。”
“你昨晚喝醉了。”
小犬隻說了這麼一句話。
憶琪瞧了眼自己身上的衣物。
“我昨晚……”
小犬隻是看了憶琪一眼。
“你可以回去了。”
憶琪看了眼小犬,見小犬完全沒有要再和她說話的意思。
她邁步就朝外面走了出去。
可是,走到門口,又再次回過了頭。
“客人,要是昨晚我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你不要放在心上,我都是胡說八道的。”
憶琪說完這些就轉身走了出去。
小犬望向了憶琪。
眼神變得無比深邃。
憶琪走出小犬居住的宮殿,一路上左走右走,毫無懸念的,再次迷了路。
她不由得坐在一旁的臺階上嘆了口氣。
她昨晚一晚上都沒有回去。
不知道娘和哥哥會不會擔心。
她這麼想着的時候,突然就意識到,昨晚是娘和爹的大婚,也是哥哥和丫丫姐姐的大婚,他們根本就沒有時間來擔心她。
憶琪低下了頭。
就在憶琪整個人都很低落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憶琪,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你知不知道哥哥找了你一天。”
憶琪擡起頭,就看到憶蕭朝她快步走了過來。
看到憶蕭,憶琪先是詫異,隨即站起身朝憶蕭走了過去。
“哥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還說,今天早上就發現你不見了。”
憶蕭昨日成親。
最擔心的還是憶琪。
要是隻是步離出嫁那還好。
就連他都在昨日娶親。
憶琪一個人肯定是會難受的。
這丫頭的心思從小就細膩。
還從來不忍心讓別人爲她擔心。
“哥哥,我昨天只是在這裡走了一圈,然後就迷路了,就找了個地方睡覺,我沒有事啦。”
憶琪說着,望着憶蕭道,“哥哥,昨日你和丫丫姐姐……”
憶蕭一聽到丫丫兩個字。
他的臉色就冷沉了下去。
“憶琪,要是不喜歡待在這裡,就跟哥哥回去吧。”
發現憶琪不見的時候,憶蕭急得都快瘋了。
那時候,他才明白,其實,他最在意的根本就不是報仇,而是憶琪這個妹妹。
憶琪聞言,搖了搖頭。
“哥哥,你和孃親都已經有人照顧了。我等娘回門了,我就回去。你要好好照顧丫丫姐姐,不要老對她那麼兇。”
憶蕭聽到這話,卻是伸手就抓住了憶琪的肩膀。
“憶琪,你可以不要開口閉口就是那個女人嗎?”
憶琪還真是被憶蕭給嚇了一跳。
“哥哥,你怎麼了……”
憶蕭這才反應過來,他對憶琪太兇了。
他收回了手,伸手就抱住了憶琪。
“憶琪,跟哥哥回去。我們回玉林山去。哥哥不想再糾結以前的事情了,我們回去以後,像以前那樣過日子,好不好?”
憶琪聽到憶蕭的話,她伸手拍了拍憶蕭的背。
“哥哥,你已經娶了丫丫姐姐了,你不可以不負責任的。你看我娘,就因爲爹的緣故……”
憶蕭聽到這話,幾乎想都沒想的回答道,“那就休了。”
憶琪聞言,錯愕的擡起了頭。
“哥哥,你在開玩笑嗎?你才和丫丫姐姐成親,你怎麼可以休了她?女孩子被休,是很可怕的事情。你怎麼可以做那麼過分的事?”
“憶琪,我本來就沒想過要娶那個女人。”
“哥哥,你肯定是在開玩笑。”
憶琪推開憶蕭,接連倒退了兩步。
“哥哥不可能幹這麼壞的事情的。”
在她心裡,除了她娘,憶蕭就是這世上最好的人。
可是,她的哥哥怎麼可以那樣傷害丫丫姐姐?
“憶琪,你知道當年,他們對我家做了什麼嗎?再說,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們同意的!我如今不想再繼續下去,不過是找到了更值得在意的人和事。”
“哥哥……”
憶蕭望着憶琪,他伸手就抓住了她。
“你是相信哥哥,還是相信別人。”
憶琪望着憶蕭,望了很久,她開口道,“哥哥,我相信你。”
從小到大,哥哥都是對她最好的人。
孃親在想爹爹,關在屋子裡不出來,九叔在陪孃親,也不理她的時候,都是哥哥帶着她吃飯的。
要是沒有哥哥,她可能早就餓死掉了。
憶蕭是改變了主意。
昨日將丫丫娶進門的時候。
他沒有絲毫報復的快感。
他甚至沒有絲毫開心的情緒。
只是突然有些懷念,在玉林山那種平靜的生活。
當今天去找憶琪,發現憶琪不見了的時候,他比什麼都緊張。
“憶琪,等娘回門了。哥哥就陪你一起回去,好不好?”
“哥哥……”
憶琪不知道憶蕭爲什麼好好的就要和她回去了。
但是,看到憶蕭的模樣。
她想了想,拉着憶蕭道,“哥哥,我可以去見見丫丫姐姐嗎?”
“你就算真的不想和她過了,你也不能就這麼一聲不吭的休了她啊。我要是丫丫姐姐,我肯定會難受死的。有什麼事情是不可以說清楚的嗎?”
憶蕭望着憶琪。
他最終點了點頭。
蕭家的人其實都知道真相,唯一不知道的人只有丫丫。
憶蕭突然覺得,與其將這些報復在無辜的丫丫的身上,倒不如直接去單挑蕭琅和唐芸來得痛快。
但是,他根本沒有那個能力。
他的家族當初送他走的最初目的,也是讓他不要報仇。
憶琪見憶蕭同意了。
她拉着憶蕭就往外面走道,“哥哥,你沒有和丫丫姐姐同房吧,我聽說同房了以後,要再嫁更會被人嫌棄的,你要真的不想和丫丫姐姐過了,你一定要解釋清楚啊。”
憶琪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不是昨天才成親嗎?
怎麼今天就反悔了呢?
憶蕭突然站住了腳步。
他望着憶琪就道,“我們回去以後,再也不要出來了,好不好?”
憶琪先是一愣,隨即點頭道,“我也不喜歡這外面。但是,前提是,你不可以不負責任,要是丫丫姐姐不要和你和離,要和我們一起回去,你不可以再對丫丫姐姐那麼兇,你要對他好一點。”
“好。”
憶蕭誰的話都不聽,但是步離的話和憶琪的話,他卻是放在心上的。
憶蕭很快就帶着憶琪回到了他居住的地方。
憶蕭本來是帶着憶琪去丫丫居住的院子裡見丫丫的。
結果,走到那兒,就發現丫丫根本就不在屋子裡。
“哥哥,丫丫姐姐呢?”
憶琪見院子裡空無一人。
她有些緊張的望向了憶蕭。
憶蕭望了憶琪一眼,安撫她道,“憶琪,你別急,哥哥去找找。”
憶蕭剛回來。
消息就已經傳到春秀那邊去了。
春秀和丫丫聽到丫鬟彙報說。
憶蕭又帶了個女子回來。
還一回來就去了丫丫那裡。
兩人的心裡都有了些不舒服。
丫丫垂着眸子,半天沒有反應。
她大概是知道了。
憶蕭就是故意的。
故意拿那些女人來氣她,想讓她知難而退。
可是,她不想,真的不想就這樣放棄。
丫丫起身就走回了自己的院落。
丫丫和春秀先後回到丫丫居住的院落。
丫丫走到院門口,就見憶蕭和憶琪正在門口等着她們。
憶琪一瞧見丫丫。
她起身就迎了上去。
“丫丫姐姐。”
丫丫看到憶琪,又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憶蕭。
“憶琪,剛和憶蕭哥一起回來的人就是你嗎?”
憶琪有些奇怪的望着丫丫,不知她爲何這麼問。
但還是點了點頭道,“是啊,丫丫姐姐。我哥哥有話要和你說呢。”
落後於丫丫的春秀這時候也趕了過來。
春秀一看到憶蕭就想黏過去。
因爲,憶蕭昨晚和她說過的,在丫丫的面前,可以放肆些。
可是,這次卻是,春秀還沒碰到憶蕭。
憶蕭就皺着眉頭避了開來。
春秀看到憶蕭的舉動,完全的愣在了原地。
憶琪望着走進來,還想靠近憶蕭的春秀。
她望向了憶蕭,皺着眉頭問道,“哥哥,這個人是什麼人?”
“哥哥請回來演戲的人。”
許是真的不想再繼續。
憶蕭開口就將真相都當着衆人的面說了出來。
丫丫聽到這話,詫異的望向了憶蕭。
就見憶蕭的視線也落到了她的身上。
“進屋說吧,若我說完,你還執意要和我在一起,我不會再對你手下留情。”
憶蕭說完,望了眼站在一旁的春秀道,“去賬房領十兩銀子,你可以回去了。”
“不,夫君。你怎麼能趕我走?”
春秀難以置信的望着憶蕭。
她剛幻想的好日子還沒開始。
怎麼就結束了呢?
她上前就想抓憶蕭。
可是,還沒靠近憶蕭,就被人給抓住,送了出去。
憶蕭、憶琪和丫丫三人進了房間。
憶蕭第一次打開天窗和丫丫說了亮話。
“你已經得償所願嫁給我了?那麼請問,你開心嗎?”
丫丫聽到憶蕭的這話,低下了頭。
毫無疑問,從昨晚到今天憶蕭回來之前,是她這輩子最難受的一天。
“還是那句話,我不喜歡你。也不可能喜歡你。”
憶蕭說着,繼續道,“你想知道原因嗎?那好,我就告訴你。”
“我的兩位姐姐都曾經是你父王的側妃,她們一個變成了植物人,一個死了。我們張家,就因爲你爹孃的緣故,滿門抄斬。你要我喜歡你?你告訴我,你要我如何喜歡你?”
張婉玉,張婉凝。
蕭琅最開始娶進門的那兩位,也是唯一的兩位側妃。
張家人曾經傾盡全族的力量報仇。
但最終,還是奈何不了蕭琅。
甚至,還將自己送上了絕路。
只保住了尚在襁褓中的憶蕭一人。
這些事,丫丫是第一次聽說。
她望着眼前的憶蕭。
她張了張嘴,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憶蕭望着她道,“外面的女人,你也看到了。”
“要是你想讓我以後都像那樣對你,你想一個人孤獨痛苦的活着,你可以繼續下去。”
“我本打算狠狠的折磨你。但後來發現,那並不是我想要的。”
“哥哥……”
憶琪也是第一次聽到憶蕭說他的身世。
她沒有想到,她的哥哥和她的五叔,竟然有這麼深的仇怨。
“傻丫頭,哥哥沒事。”
憶蕭伸手摸了摸憶琪的腦袋。
眼底是和看丫丫完全不同的溫柔。
丫丫望着憶蕭看憶琪的視線。
她猛地睜大了眼睛,倒退了兩步。
她的哥哥也疼愛她。
可是,卻從來不會用這種目光看她。
這一刻,丫丫像是明白了什麼。
她突然就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