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江星房間的不是別人,正是昨晚就動身來江西的黃澤。
昨天晚上江星接到劉東東母親電話後,就通知了黃澤,本想讓黃澤派個人來查探,黃澤卻堅持他要親自過來。
黃澤坐下之後江星遞給他一杯茶水,讓他喘口氣,方纔問道:“怎麼樣了?”
“很順利,劉東東不會有事的,東東的確利用病毒攻擊王氏集團的電腦了,但他們並沒有損失錢財,只是他們偌大的一個公司被一個年級輕輕的大學生也弄得手忙腳亂,他們氣不過,在加上東東在網上發帖損害他們的名譽,憑這兩點他們都不會輕易放過東東的,勢必要東東坐牢。”
“如今他們僞造了東東電腦攻擊他們的證據,又買通了公安局的人,東東纔會被抓,東東只是普通家庭的孩子,自然沒能力和王氏集團對抗,如果不出意外,過兩天東東就會被判刑了。”
黃澤大致的說了一下現在的局面。
“你怎麼做的?”江星追問道。
蔣文珍和高山坐在一旁都沒有說話。
黃澤接着說道:“很簡單,王氏集團曾僱買過惡勢力,這個證據很容易搜索到,我已經基本掌握,再加上王氏集團說公司損失上千萬純屬僞造,以前沒人替東東出頭,他們買通公安局後當然可以肆無忌憚的僞造證據,但眼下我們插手,這點就成了我們最有利的條件,如果把事情鬧大。公安局的人和王氏集團都會有人遭殃。”
“下午,我去了一趟王氏集團,直接攤牌,現在他們已經有了顧忌,本想明天給我答覆,但我知道少爺你不想等,最後他們承諾撤訴,只要他們撤訴,東東很快就能放出來,現在公安局的人我也已經打過招呼。沒人會爲難東東,至多讓他在裡面再住兩天。”
黃澤覺得沒必要對江星說,是他拿刀子逼着王氏集團總裁的脖子逼他撤訴的,王氏集團的人起初不服氣,意圖要和黃澤大鬧一場,但省廳突然來的領導對黃澤客客氣氣,視爲貴賓,這時王氏集團才察覺到遇到了硬貨色,爲了一個劉東東他們沒必要得罪對方。也不敢得罪,最後很爽快的答應撤訴。並且還會對劉東東一家給予補償。
拳頭硬了,就是理,
江星知道劉東東的事情黃澤一定會辦的漂漂亮亮的,他對黃澤辦事一向放心的很,所以他心裡一直沒有過於擔心劉東東,剛開始只是有些怕劉東東在公安局吃苦。
其實劉東東的事,江星不來江西,黃澤一樣也能解決,他這次來的目的主要還是想見一見。已經幾年沒見過的何若曼,想起何若曼江星就心亂如麻,因爲他知道何若曼這些年在江西又吃了不少苦。
шшш_ ттκan_ ¢ ○
自從得到何若曼的消息之後,江星不能當下趕來,他早就派人來了,如今何若曼處境,江星是一清二楚......
韓記飯館。裝扮清新,內置舒適。
鑫鑫付了出租車錢,然後下車推開了韓記酒吧的門。
此時天色剛剛擦黑,飯館內客人還不是太多。顯然鑫鑫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家飯館了,店裡的服務人員都熱情的招呼鑫鑫,往往一個漂亮女人的音容笑貌是容易讓人深記的。
“祝小姐,那位何小姐在二樓包廂內等你呢。”一個相貌樸實的女服務員對着祝鑫鑫說道。
“謝謝。”祝鑫鑫客氣了一句,隨後就迫不及待的上了樓。
走進包廂,祝鑫鑫愣了一下,望着桌子上的八道菜,看着包廂內,面相清純,漂亮動人的何若曼說道:“不用這麼奢侈吧!”
“趕快坐吧!菜都快涼了。”
臉上帶着幾分文靜之氣的何若曼站起身笑着對一臉吃驚的祝鑫鑫說道。
祝鑫鑫坐了下來,隨後把皮包放到了旁邊的凳子上,看着何若曼質疑的說道:“只是單獨請我,還是等會有貴賓要來?今天也不是你生日啊!你也沒慶祝過生日啊!”
“當然是單獨請你,不要想的那麼複雜。”何若曼笑容燦爛的說道,以往臉上的那種憂愁似是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我的大小姐,我能不多想嗎,認識你三年多了,連件新衣服都沒捨得買過,居然一下子要了這麼一大桌子菜,真見撿錢啦!”
自從祝鑫鑫認識何若曼之後,還真沒見過何若曼買過新衣服,更別說那些奢侈的化妝品什麼的,就連她用的手機也是那種很廉價耐摔防水的諾基亞,可謂是生活無比的艱苦。
平時不捨得吃,不捨得穿,只是存錢,存好多的錢----爲她母親看病,何若曼的孝心深深的打動了祝鑫鑫,這也是兩人成爲無話不談的深閨的原因之一。
“錢是那麼好撿的嗎?”何若曼撇嘴說道,順手抓起桌子上的一瓶飲料,給祝鑫鑫倒了一杯,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來鑫鑫,我敬你一杯,感謝你這幾年對我的幫助,能認識你真是我的榮幸。”
何若曼舉杯對着祝鑫鑫說道。
祝鑫鑫則深皺的眉頭,雙手環胸,甚至都沒看何若曼一眼,更別說端杯了,一副生氣的樣子。
“怎麼了?”何若曼疑惑道。
“我鄭重的告訴你把感謝兩字去掉。”祝鑫鑫很“生氣”的說道:“看不起姐妹啊!又是感謝又是幫助什麼的。”
何若曼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她瞭解祝鑫鑫的性子,最討厭人跟她客氣,尤其自己每次跟她客氣她就想發火。
何若曼也不再矯情,又說道:“祝大小姐,我知錯了,下次一定不說了,來,爲我今天能有個好心情乾杯。”
何若曼那種常常佈滿憂愁的臉上,露出了少有的笑容。
“這還差不多,乾杯,願你天天這麼快樂,只有我家曼曼開心我才能真的開心。”
祝鑫鑫這才滿意的端起飲料。
象徵性的乾杯後,祝鑫鑫迫不及待的問道:“今天到底有什麼喜事?趕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