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些所謂高級武力學校的通病,在那些高校中,投資方以及高層不會去在乎別的什麼東西,他們只要無上的榮譽,因爲只有榮譽纔會給他們帶來名望,而有了名望,纔會吸引更多的學生去報名就讀,也只有這樣,才能爲他們帶來豐碩的經濟收入。當然,除了平奇高校外,那些所謂的高級和貴族武力學校,他們根本不會錄取窮人家的孩子,他們一心想要打響名聲,就是希望招攬家境過人的孩子入學,以便從中賺取昂貴的學費。
然而今日,傑克的慘敗必會爲劍南高校蒙上恥辱,身爲校長的沈丁當是難辭其咎,以後的日子,他又豈會好過?
說到這裡,鍾博也是在心裡向歐陽晴默道了一聲謝,雖然他與曹吉利都沒有把“謝謝”這兩個字說出口,但他們的心裡卻都對歐陽晴充滿了感激,也因爲她而感到驕傲和自豪!
在曹吉利的攙扶下,歐陽晴一瘸一拐的走近鍾博,“鍾校長,您怎麼來了?”
“呵呵,我身爲一校之長,難道不應該來看望一下咱們學校的大功臣嗎?”
歐陽晴小臉一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輕輕擺動着柳腰,似謙非虛的道:“嗨,我哪算得上什麼功臣呀?不過是在武力榜上晉升了8名而已。”
她這話說完,引得周旁三人哈哈大笑,鍾博笑道:“你這小丫頭,一下子晉升了8名還不滿意哪?那怎麼着才能讓你滿意呢?”
“當然是晉升到NO。1的位置了。”不知不覺,歐陽晴又開始得瑟了起來,只見她昂首挺胸,躊躇滿志的道:“只有晉升到武力榜的首位,別人纔不敢欺負咱們。比如櫻植高校,你們什麼時候聽說過有人敢去那裡挑戰了?”
的確,自從“世界高校終極武力大賽”結束後,除了NO。1之外,武力榜前九大高手所在的學校,至今都沒有誰敢去挑戰。尤其是櫻植高校,因爲NO。1的銷聲匿跡,高木拓自然成爲了武力榜上的第一大高手,而他所在的櫻植高校,自然也就成爲了“世界最強高校”!
說到櫻植高校,鍾博馬上收起了笑容,變得幾分黯然,曹吉利更是一副愁容滿面、心有所思的樣子。
“哎呀校長,曹主任……”歐陽晴明白他們爲何惆悵,於是笑嘻嘻的寬慰道:“走了一個高木拓,不是還有我嘛?今天這麼高興的日子,你們就不要傷感了嘛。”
聞言,鍾博與曹吉利又紛紛擡頭看向了歐陽晴,眼中夾帶着狐疑,均自生想:曾經都是自己安慰她,今天怎麼換成她安慰自己了?那高木拓可是她以前的男朋友,說到傷感,最傷感的也應該是她呀!
“對嘍,今天這麼高興,大家就別提以前的掃興事了。”鍾博率先開了口,不過有件事情他卻始終都沒弄明白,便向歐陽晴詢問道:“丫頭,記得你和那個傑克戰到最後時,他明明就佔了上風,可他爲什麼會在制勝的關鍵時刻,又突然縮回了拳頭呢?”
對於鍾博的這個
問題,曹吉利也是百般困惑,苦思不解。他清晰記得,當時自己剛想衝過去幫歐陽晴解圍,那傑克就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跟着就跪在了地上,而傑克的這一奇異舉動,難免會令人覺得有些蹊蹺?
“也許他當時又抽筋了吧?”歐陽晴一邊沉思,一邊不確定的說道。其實除了“抽筋”這一說外,她也着實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來解釋。當時小倩已經被傑克撂倒在地,現場也只有她和傑克兩人,所以,她除了認爲傑克是突發性的抽筋外,也就再也找不到別的原因了。
鍾博與曹吉利互望一眼,臉上依然充斥着疑惑之色。記得在傑克與歐陽晴交戰之前,傑克也曾說過,上次在健身房和歐陽晴初次交鋒時,他也是因爲腿部抽筋纔會輸給了歐陽晴。要說一次是巧合便罷,可兩次都是如此,這也未免太巧了吧?
正值鍾博和曹吉利感到匪夷所思、莫名其妙之際,仁伯卻是笑而不語,因爲沒有誰比他更加清楚,今日那傑克爲何會突遭慘敗!
“仁伯,您笑什麼呀?”
隨着歐陽晴的言問,鍾博與曹吉利的目光也投到了仁伯身上。
“現在全校的人都在笑,難道我一個糟老頭就不可以笑、不可以替你開心了呀?”仁伯依然保持笑容,當即把話題撇了開,對歐陽晴叮囑道:“你長大了,以後可不許讓鍾校長和曹主任再爲你操心了哦。你這小丫頭以前可沒少惹事,竟是讓人操心。”
“哎呀仁伯,您說哪去了?”歐陽晴又是小臉一紅,但語氣卻是特別中肯:“是哦,以前我的確是惹過不少的麻煩。不過還請三位放心,以後我絕對不會了。從明天開始,我會加倍的努力,爭取打倒更多前來挑戰的對手,爲咱們學校樹立名聲……”
“那可不行。”鍾博打斷道:“從今天開始,我會放你兩個星期的假,你就安心的在家裡養傷,哪裡都不要去。”
“這點小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再說我已經晉升到了NO。880的位置,要是被人知道我因爲腳扭傷了就連學都不敢上了,那我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啊?”歐陽晴目光炯炯,毅然決然道:“大不了我保證,在腳傷康復之前我會好好的照顧自己,但是學我一定要上的。如果叫我在家裡呆兩個星期的話,那我肯定會被悶死!”
“這小丫頭的倔脾氣可不是你這個校長能勸動的,我看你還是依了她吧,再說這丫頭從小就好動,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讓她呆在家裡兩個星期,還不如直接在我這裡拿兩瓶安眠藥給她吃呢,這樣她也許能乖乖的睡上兩個星期。”仁伯玩笑般的插了句嘴,替歐陽晴說了好話。
其實這幾年來,歐陽晴呆在學校裡的時間要比在家裡多得多,不是她不想在家裡呆着,而是她心目中那個所謂的“家”,實在是很難令她呆下去。她不想見到父親,因爲怕會想起去世的母親,她更不想見到安逸雅母子,這樣只會令她更加的痛恨父親!
就算是寒、暑假
期間,她都會經常回到學校裡,哪怕是獨自坐在校園的一角發呆,她也不願回到家裡,要麼就是去健身中心打發時間,有時還會去舞廳跳舞、或者去K房K歌,總而言之,她對那個家是毫無感覺,哪怕一刻也不想呆下去。
“是啊,您就讓她繼續上課吧。她剛剛在武力榜上晉升了名次,還沒來得及炫耀,哪裡肯乖乖的呆在家裡呀?”曹吉利這時也開了金口,連諷帶刺的爲歐陽晴說了好話。
“哎呀曹主任,您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不正經了?不理你們了,你們老是拿我開心。”說完,歐陽晴步履瞞珊地向門外走去,曹吉利推着鍾博與她並肩而行,一行人樂呵呵的繼續閒侃着,其樂融融。
路徑雜貨店時,一行人卻見楚凡正在店外舉瓶豪飲,整整一大瓶的礦泉水,數息之內就被他一飲而盡、滴水未剩。不過剛剛圍着操場跑了三十多圈,他不渴纔怪呢。
“喂,你是渴死鬼託生的呀?”未近其身,歐陽晴就在十米開外衝楚凡大聲的喊道。
楚凡擡頭看去,見歐陽晴正一瘸一拐的迎面走來,忍不住笑道:“你是狐狸託生的呀?這麼‘腳滑’?”
他此言一出,鍾博與曹吉利相顧而笑,歐陽晴卻是怒上眉梢,若不是腳上有傷,她指定會給楚凡來上一技飛踹。
“哈哈,你還想揍我呀?好啊,來呀,來呀,追得上我,我就讓你揍。”楚凡一邊激將着,一邊故意慢慢身退着。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見歐陽晴不良於行,這麼難得的機會,楚凡又豈會不加以利用,好好的藉機調戲她一番呢?
歐陽晴小嘴一撇,停下步子,面對楚凡的囂張氣焰,着實沒轍。總不能放開步子去追他,恐怕還沒追上,腳就會痛死。
見歐陽晴駐下足來,小臉氣得通紅,楚凡那是個高興。不料他自鳴得意之時,餘光往上一掃,卻見有一隻巨大的拳頭正衝自己的腦袋疾速砸下……
“砰!”
楚凡不及反應,腦袋就被人狠狠敲了一下,跟着就見他習慣性的蹲了下來,雙手抱着頭,齜牙咧嘴的揉搓着,那是個疼哪!
見楚凡受到了應有的教訓,歐陽晴臂纏胸前,樂得前昂後翻,眉開眼笑。
楚凡翹頭望去,只見曹吉利正穩穩佇立在自己的身前,而剛纔的那一伎重拳,想必也是拜他所賜。
楚凡滿心鬱悶,剛纔只顧調戲歐陽晴,他甚至不知道曹吉利是何時出現在自己身邊的,還有更令他鬱悶的是,每次曹吉利出手向他揮拳時,他心裡明明很想躲過去,可卻怎麼也躲不過去。
對楚凡來說,曹吉利的拳頭就像是蘊涵着一種魔力般,致使每次砸向自己的腦袋時,自己都只能坦然的承受,死活就是躲不過去,很是神奇!
“臭小子,明明知道她的腳受傷了,你還敢挑逗她,看我不揍你!”說話間,曹吉利已然再次揚起了鐵錘般的拳頭,眼看就要衝楚凡的腦袋瓜怒砸而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