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易凌,沒聽過。”
週一榮一聽這名字異常陌生,更沒聽說過東山市還有姓易的世家,自然以爲易凌是個普通人,他就根本不放在眼裡了,不禁大大咧咧地說道:“現代婚姻最重要的是門當戶對,看你的長像也不是個配得上袁小姐的人。”
一旁的周志海卻是不動聲色,因爲他剛剛讓人查了一下易凌的身份,這才得知,易凌其實是袁念蕎的一個陪讀。
這樣一來,和袁念蕎有婚姻自是純屬作假。
想到這,周志海的臉色有些陰沉起來,這袁銘居然敢欺騙自己,果然是不給周家面子啊。
易凌也不在意,笑了笑問道:“那你覺得,什麼樣的人才配得上她?”
週一榮說道:“首先自然得是年輕有爲,英俊瀟灑,另外,還要有一定的家世背景…”
“你不是在說自己吧!”還沒等週一榮說完,就被易凌給打斷了。
週一榮也不謙虛,道:“沒錯,說的就是我自己,你知道我是誰麼,我可是東山市第二世家周家的週一榮,論背景,論長像,都比得過你,所以,你根本就不配!”
你媽個冬旱菜,居然在自己面前裝.逼來了,易凌最恨的就是這種靠家世而裝.逼的人!
什麼狗屁周家,連周志山也得給自己幾分面子,想當初,周志山當着自己的面都把他兒子周孟強打得屁.股尿.流。
而後,易凌又給周孟強下了死手,這麼久都沒有消息了,看樣子,一定是死翹翹了。
至於這兩人,易凌雖然不知道他們和周孟強是什麼關係,但他也不怕。
以易凌現在的實力,在東山市已經是橫着走的存在了,只是,他比較低調。
“是麼?”
易凌說道:“那我也告訴我,我是小西山易家的易凌,我告訴你,我也有背景,長得也比你長的鬧着玩兒似的好。”
“哈哈哈哈…”易凌這話一出,柳貝貝忍不住笑了起來。
臺下的賓客,雖然都覺得非常好笑,但在場的人誰不知道週一榮的身份?這時候可不敢隨意亂笑。但柳貝貝就不一樣了,她就是這麼個直來直往的人,有話就說,好笑就笑,纔不管什麼場合。
“你!!”週一榮氣得不行。
見自己的兒子被說的一無是處,周志海再也忍不住了,他說道:“袁先生,我們周家提親這事是真心實意的,就算你不同意,那你也不可隨便找個人來忽悠了事吧?據我說知,這小子是你給袁小姐請的陪讀…”
既然袁銘不給他面子,那周志海也不想再忍下去了,畢竟,周家的面子擺在這裡,袁銘不同意,那豈不失了周家的面子?
“這……”袁銘語塞,不知道說什麼爲好了。
“是,他是我爸爸請來的陪讀沒錯。”
這時,袁念蕎說道:“但是,他就不能成爲我的未婚夫了麼,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然後,就…就訂婚了,不行啊?”
袁念蕎的短短几句話,就讓周志海沒有了反駁的餘地。雖然,他也知道袁念蕎說的是假話。
此刻,周志海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倒是易凌,卻是有些蒙,因爲袁念蕎說的樣子非常認真,一點也不像是在說假。
“好…你小子是袁小姐的未婚夫是吧?”週一榮怎麼可能甘心,說道:“既然這樣,那咱們手底下見真章,以實力說話怎麼樣?”
“哦?”易凌來趣了,說道:“怎麼個以實力說話?”
週一榮的臉上劃過一抹邪笑,緩緩說道:“咱們以男人的方式來一場決鬥,要是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那你不配擁有這個女人!”
這話一出,臺下一片譁然。
而周志海的臉也好上了不小,週一榮雖然只有元力二層的實力,但是對付一個普通的保鏢沒在話下。
看來,自己的兒子還是挺聰明的,周志海心裡想道。
誰說武力不能解決一切,有些時候,就得靠武力。
所以這一次,周志海並沒有阻止。
“在這裡?”易凌問道。
“就在這裡。”週一榮說道:“今天現場有這麼多朋友,最好給我們提供了給證人…還是說,你不敢?”
“表姐夫,貝貝永遠支持你,爲了表姐,快同意。”說又要開打,柳貝貝興奮得不得了。
袁念蕎卻是有些猶豫了,他不知道這週一榮厲不厲害,若是易凌打不過他了怎麼辦?
“誰說我不敢!”
袁念蕎正想着呢,忽然發現易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這一次,易凌真得把擋箭牌做到底了。
而且,來東山市這麼久,易凌一直都是低調做人做事,是時候給自己代言了。
這裡,坐着的可都是東山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啊,這樣的機會可遇不可求。
很快,易凌就在衆人匪夷所思的目光下走上了舞臺。
臺下,除了認識易凌的人,比如柳老爺子,楚文拓等人外,都覺得易凌這裝.逼裝得有些過頭了。你說你一個陪讀,一個小小的保鏢,怎麼可能跟世家的人比。
一時間,他們開始給週一榮加油,首先是一點也不看好易凌,其二自然是和周家拉近關係。
見易凌上臺來,週一榮有些意外,不過,他也沒在意,心想,你一小小保鏢裝什麼逼呢,等着,待會兒有你哭的。
週一榮的臉色恢復了常狀,轉過身來,面對衆人,說道:“等一下,我將和這位先生進行決鬥,希望各位在場的朋友能給我們作個證人,謝謝大家!”
說完,週一榮再次轉過身來,面對易凌,說道:“小子,你準備一下,待會兒可別說我不給你準備。”
“一榮,點到爲止,可別打傷了他人。”這時,周志海提醒了一聲,當然,他這是說給臺下的人聽的,爲的就是讓人覺得他們周家的人就是這麼和氣。
“父親,你放心吧,又不是生死決鬥,我是不會傷着他的。”週一榮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已經幻想着將易凌打成豬頭的樣子了。
雖然說是點到爲止,然而,話是死的,人是活的,畢竟是決鬥,誤傷再所難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