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寵在安國,毛階在無極縣,盧奴城中只有戲忠和徐庶,二人一個被劉大耳下了毒,現在仍然臥病在牀。另一個老母生病,要在前伺候着,所以就將事情交給了劉大耳。
如果不是郭嘉早來了幾天,整個中山恐怕都會易主了。
不過有華佗再次,戲忠所中的毒自然也很快被化解了。
郭嘉安慰了戲忠幾句,讓他安心的養病去了。
戲忠和徐庶都是郭嘉的左膀右臂,郭嘉也不想讓他們受到什麼損失。
“華大夫,勞煩您,去給徐母也瞧瞧。”
郭嘉叮囑了華佗幾句。
華佗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
所幸的是徐母也沒有什麼大礙,得了華佗的妙手,用不了幾天就能恢復了。
“主公,徐庶對不起你。”
徐庶也一臉慚愧的跪在一旁。
他是個大孝子,老母病重,他衣不解帶的在一旁伺候着,府中的事情自然也就很難過問了,這才讓劉備有了可乘之機。
算了!
郭嘉淡淡一笑。
要怪也只能怪劉備這廝太能裝了。
如果不是深知劉備的秉性,他也會被這廝滿口的仁義道德給騙了。
“主公!”
典韋急忙走了進來。
“剛剛得到消息,劉備逃到無極縣去了。子龍已經帶人去追趕了。”
無極縣!
郭嘉皺了皺眉,心中微微有些一沉。
無極縣一直都是關羽張飛駐守的,劉備逃去那裡,難道……
想到這裡,他猛的站了起來。
劉備這廝就是個禍害,走到哪裡哪裡都不會消停。
關羽張飛是他好不容易招攬的猛將,如果被劉備說動了,可就糟糕了。
“命于禁徐晃各率本部兵馬前去無極縣!這一次一定要生擒劉備!”
郭嘉厲聲喊道。
諾!
衆人齊齊的應了一聲。
劉備!
郭嘉的臉上閃過一陣陰冷之色。
“府君大人!屬下已經把盧奴城內的商家召集起來了。”
程昱匆匆而來,這段時間他一直守在張家塢堡,對這邊的事情不太清楚。
聽得郭嘉的調令,他第一時間就和于禁來到了盧奴。
很好!
郭嘉緩緩的的點了點頭。
“把他們都請進來吧!”
頃刻間,很多商家走進了太守府,其中還有些胡人。自從郭嘉推廣這個邊貿體系之後,他們都是最早入駐的商家。
“太守大人!”
衆人齊齊的抱拳。
諸位!
郭嘉緩緩的來到了中央,對着衆人作了一個團團揖。
“從中山邊貿展開的第一天起,郭嘉就承諾過永不加稅!只可惜這段時間被小人所乘,壞了規矩,這是郭某的疏忽。再此像諸位賠罪了!”
說着深深的鞠了一躬。
太守大人客氣了!
衆人齊齊還了一禮。
雖然他們對稅吏胡亂收稅也十分的反感,但是中山邊貿還是發展起來了,用不了多久,這裡就會成爲北地最繁華的城市。
能夠找到一個穩定的地方做生意,這位太守還是功不可沒的。
“規矩就是規矩,容不得有半點破壞!”
郭嘉淡淡的說道:“誰破壞了規矩,就要受到懲罰。來人啊,把那些破壞規矩的敗類給帶上來!”
很快,簡雍等一干劉備的親信披頭散髮的送了上來跪倒在地上,陸陸續續的有一百多人。
這裡面有吏員有將領更多的是稅吏,都是劉備安插進來的親信。
此刻的簡雍滿臉是血,被趙大錘特殊照顧了一陣,這會兒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諸位,我說過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郭嘉冷冷一笑,揮了揮手。
虎衛軍的戰士走上前來,人人抱着一柄鋒利的大刀。
這些人手起刀落,一百多個人頭骨碌碌的滾到了地上。
鮮血再次染紅了太守府。
衆商人無不震撼。
一百多個人頭還是很有震撼力的。
這年頭都是官官相衛,像郭嘉這種說話算話的官真的不多。
郭嘉淡淡一笑。
“在這裡,本府再重申一遍。只要是到中山來做生意,我郭嘉永不收稅。”
“府君大人威武!”
其中一些跟郭嘉相熟的商人趁機喊道。
“府君大人威武!”
衆人齊聲呼喊起來。
見到郭嘉如此表態,這些商人一顆心放進了肚子裡。
他們最害怕的就是朝令夕改,中山剛剛有些樣子,就被那些稅吏折騰的不成樣子。
還好這位府君大人十分的堅決,並沒有姑息這種歪風邪氣。
一百個人頭落地。
衆官吏們心頭肅然,他們再次認識到了郭嘉的血腥。
上次數百冤魂還沒有散盡,這會兒又平添了一百多條命。
這人就是天殺星下凡,誰惹了他全家都得倒黴。
很好!
郭嘉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然劉備的出現引發了一點小風波,但並沒有引發不可逆轉的後果。
……
無極縣,關張的軍營。
自打二人進駐了無極縣,一直積極練兵,同時約束手下,跟周邊的民衆秋毫無犯,也頗的無極縣民衆的稱讚。
這日,關張正在訓練手下。
一道人影忽然闖了進來。
“二位兄弟,救我一救!”
此人長身玉立正是劉備。
聽聞郭嘉回來把他安插在盧奴的人一網打盡了,劉備這纔有些慌了,不得已投到了關張這裡來了。
話說這段時間,他跟關張十分的親厚。
“劉大哥!”
關羽張飛立即站了起來。
劉備爲人寬厚平易近人義氣深重,頗的關羽張飛的欣賞,再加上他也是涿郡人,三人算得上是同鄉,關係自然要比其他人親厚的多。
“劉大哥,發生了什麼事?你不在盧奴城當差,跑到無極縣來幹什麼?”
張飛奇怪的問道。
話說劉備可是中山最火的新人。頗的太守大人的左膀右臂戲忠徐庶的器重。
一言難盡!
劉備哭喪着臉:“二位賢弟,愚兄自打來到了中山,每日也兢兢業業,爲中山的大局,爲府君大人,爲黎民百姓盡一份力。可能是以前太過鋼直,得罪了不少同僚。如今太守大人回來了,他聽信了讒言,不分青紅皁白就將愚兄的手下盡數誅殺。若非愚兄有事在外部在盧奴,這會兒恐怕也見不着二位兄弟了。”
說着濠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