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亙擊殺完畢,將他的“空間丸”取出。
感應到兩個“涅化之境”向自己方向而來,不再逗留,展開玄翼遁走。
之前他耗費不少體力,再和對方兩個強者對壘,明顯不佔便宜。他雖然贏下一仗,但是並沒有達到不知死活的地步。反正這是長期對決,自己在暗,對方在明,自己佔據着主動,用不着其急於決生死。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剛纔一戰,他得到不少裨益。他需要時間進行消化,再逗留下去沒有用處。
林亙消失後不久,兩個方家長老出現在他剛纔站立的位置。
兩人滿臉凝重,看着周圍灑落的血跡。
這熟悉的氣息正是同伴所有,也就是說林亙將自己同伴擊殺了。
他們本來認爲林亙只不過是“造化之境”,沒有能力擊殺進入”涅化之境“千多年的自己幾人。然感應到同伴的氣息的消失,和看到地面的血跡殘骸,他們不得不承認這個殘酷的事實,——低估林亙。
“姓林的究竟是什麼修爲?不要說是‘造化之境’,就算一般人進入‘涅化之境’,都沒有這個本領。……此人一直在隱藏着實力!”
“這個理由不太可能成立,不論是從我們所得到的情報,或者真實感應到的氣息,此人的確是造化之境!我看他,是藏什麼其它的手段,並不是境界上的厲害。”
之前說話的那人遂即認同他的意見,不論林亙怎麼掩飾。切不可能掩飾得住十多年。他在藏丹宗的經歷修爲,應該瞞不過別人。
“眼下怎麼辦?他應該離開不遠,我們要不要再搜尋?”
那人搖搖頭道:“此人有着厲害的傳送寶器,除非他是有意讓我們追及。否則我們追他不上。從這點看,此人的實力比我們之前的想像強大得多,手段深不可測。我們還是先回去,我們低估了他的實力,再按原先的方案,那隻能讓我們吃虧。”
兩人心裡重嘆,轉身飛掠迴歸。
此行只認爲定將林亙生擒活捉,豈知事情會出現重大變化。林亙不僅不知下落。反而搭上同伴的性命。
在方家,寧管家正是坐在廳央,等待着消息。
他已推算出林亙會在自己緊繃的防禦鬆懈過後,會出現。但是想不到林亙出現得這麼快,而且會在白天出現。當他出來,看到方府那被毀滅的慘重,惱驚交集。不說其它,就僅是少主迴歸。自己都怎麼解釋。即使將林亙解決掉,估計都難以將自己脫罪。
少主是什麼人,敏感兇唳,喜怒無常。自己幫他守家。身擔重責,結果被一個無名小卒攻上門。死傷無數,更是將大片的方府家園變成廢墟。這個責任不是他負責。還有誰負責!
“一定要不惜代價,擒拿住那個姓林的,或許能夠能減輕我的責罰。要是讓他溜之大吉,我肯定性命難保!”他心裡滿是忐忑,那望着秋水的眼神緊緊地盯在門口,恨不得突然之間能見到某個長老提着林亙的人頭進來。
他出來後,林亙已是不見蹤影。
在透過和之前幾位長老的密音傳遞,是以知曉林亙所光的方向,現今方家幾近傾巢而出,在追尋着林亙的下落。除了原本的五個涅化之境,和一堆的造化之境,他還向其它分舵,將最強者調回來。
林亙給他製造如此大的麻煩,已經變成,不是森亙死,那就是他死。他只能不擇手段,不遺餘力!
“總管,寧總管……”
外面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
寧總管心裡一喜:難道有好消息?
當即,他從椅上站起來,快步迎上前去:“怎麼樣?是不是前線長老傳回消息?”
那弟子焦急道:“不是前線有消息,而是後堂的弟子讓我告訴你,馮長老的息符爆裂了。就是那個前去追巢林亙的那個長老!”
“什麼!”
寧總管怒血攻心,身子晃了晃,好不容易按着旁側的桌子,才排除安寧。
“息符爆裂,意味着他被林亙擊殺!但是這怎麼可能?馮長老是涅化之境,而對手只不過是造化之境!”
被縱火、被大批地殺人,現今連府內的長老都被擊鏡框。這一來,大麻煩了。少主根本不可能再放過自己!
他來回地踱步,急劇地等待消息,雖然後堂的息符爆裂,但是他並不相信林亙能夠殺得了這個級別強者。
“難道我從一開始就錯,低估了姓林的實力?”
幾個時辰之後,出去的幾個強者陸陸續續地迴歸,正如之前息符所顯未的那樣,馮長老不見蹤影。而透過其它兩個長老,間接地證明消息,——馮長老被對手所殺!
他心底涌出一股驚悸,能夠擊殺涅化之境,對手能夠擊殺涅化之境!
“我千料萬料,料不到會有這一着!”
在林亙重手出擊,轟殺方府後,藏丹宗客卿長老雷埏出手,並且令到方府損失慘的消息,就傳遍燕州城。
這讓所有百姓,好不容易鬆憊的情緒和談資又再熱烈沸騰。
“想不到吶,這個客卿長老長老竟然真的出手。我這前還以爲他是吹牛,在前面的小挑釁之後,肯定會遠走高飛。豈知道真的露面了。而且一出手就如此恐怖,大肆屠戮方家。方家在燕州算是高高在上,沒有人敢惹,這次是遇到瘋狂之人!”
“最新消息,說早上那一輪屠戮,方家至少死了五、六千人,此人兇殘手段比方家少主方劍鋒過之而不及。昨天等了一天,他沒有出手,所有人都認他畏怯退縮,相當多人失望。他早上重擊,徹底斷去別人說他慫蛋的議論。”
有人則是讚歎道:“這些蠢豬都是瞎扯蛋,以爲我家和他一樣,明明方家擺好陣勢,這個時候衝上門去,不是自找死路麼?那不叫英勇,那叫腦殘!你看這個客卿長老來自小地方,但是深謀遠慮,謀定而後動,着實比那些莽夫,精明得多。方家惹上他,肯定有不少的麻煩。”
大街、酒樓、菜市紛紛談論着早上的大戰,甚至有的人談得眉飛色舞,物遊雲外,連生意都不做了。
“麻煩那倒未必,聽說方家的幾大涅化之境已是尾追而出。那個客卿,要想逃得過方家幾大強者的追殺,那肯定不容易!依我看,說不定他現今已是死在方家長老的手內。你想一想,涅化之境,那是多麼強大的存在。除了神王強者,誰能抵擋!在我們燕州,方家能夠屹立不倒數千年,那不是沒有道理的。根本沒有任何人抵抗住方家那諸多的羽化之境、造化之境、涅化之境的強者羣!”
“那倒也是,據說對方只不過是區區的造化之境。以前不露蹤跡,那還好。現今暴露蹤跡,那就只有等死!”
“我看倒未必,此人膽魄和手段都極之厲害。要重傷,或者對抗方家的強者肯定不行,便是要全速逃跑,依我看有五成的機會。”
那些持着林亙必被方家誅的意見者,不認同最後理論,遂即爭論起來:“切,你就發着春秋大夢,一個造化之境,能夠和大批的方家強者手下逃脫!……要不我們賭一下。如果那個客卿長老最後逃不掉,你這店鋪就成我的了。如果那個客卿長老被殺,那我整座府邸都讓給你。敢不敢賭,我一座府邸,賭你的商鋪!”
那說林亙逃脫的人被唬住,遂即搖頭道:“我堂堂生意人,不賭博。”
心中忐忑道:不就嘴炮一下嗎,我也不是太看好那客卿長老,那會爲一時之氣拿自己養家餬口的店鋪和你對賭。
豈不知道,正是他的閃縮,錯過一個發達的機會。
這個時候,突然從外面氣喘吁吁地跑進一個之前前去打聽的小二:“最新消息,最新消息……那個客卿長老……”
小酒館裡的人都是將耳朵豎起來,有的則急道:“是不是藏丹宗的那個長老被方家擊殺了?”
“我就說,他區區的造化之境,被大批強者圍攻,怎麼可能有命存焉……”
那小二搖頭,急擺手道:“不是的,根據最新消息:那客卿長老將方家的一個姓闖進的涅化之境長老擊殺!現今那些強者不敢在外面,全都龜縮回來了……”
“……”
小酒館裡的一片寂靜,“這不……不是吧,我是不是聽錯,怎麼可能?那個客卿長老在大批強者的置疑,不僅沒有身死,反而將方家長老所擊殺?”
剛纔的那個掌櫃頓時急忙扯着剛纔那商人,道:“吳老三,你剛纔不是說和我賭,那個客卿長老不可能逃得脫嗎?我和你賭,賭注就是你的底邸和我的店鋪!”
那叫吳老三的商人滿是尷尬,扯開他的手道:“我又不是傻子,都聽到結果,還和你賭。誰讓剛纔和你賭,你退縮?……其實我早知這個客卿長老非同小可,肯定會將將方家長老殺死。我就是知道你膽小,所以故意和你賭,讓你後悔一下!”
他當衆看死林亙必被誅,這麼快地打臉,始料不及。此刻,他只能打腫臉充胖子,耍賴兼扯嘴皮子!
“膽小你大爺!”掌櫃自然瞧出他是死不認輸,心裡着實後悔,早知如此,剛纔就和他賭。我真是膽小如鼠,如果和他對賭,早就多了一間開闊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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