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集市就是一個校場,那裡又一些士兵在操練,而且還有一些不知名的門派的人也在裡面,遠遠望去,校場邊緣就是雨林,那裡有一條河,原來是界河,現在被朝廷佔領了,那個地方焦耳是去過的。
既然有校場,那麼劉德義的駐地肯定也就離這裡不遠了,焦耳得想辦法混到那個駐地裡去。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焦耳的身邊經過了一個衛隊,這些衛隊裡的兵士和校場裡兵士的服裝有所不同,焦耳一看就知道這是朝廷的禁衛軍,於是他就悄悄地跟在了後面。
“什麼?你沒有殺掉焦耳,那你回來做什麼?”劉德義斜着眼睛盯着夏雨。
“總兵,焦耳他並不是壞人,我們不能濫殺無辜呀。”夏雨實話實說,她希望能得到總兵的諒解。
“濫殺無辜,哈哈哈,我們殺掉的人還少嗎,要是沒有我們,你現在恐怕還報不了你父母的仇,你不知感恩還在這裡說什麼濫殺無辜?”劉德義根本就不想聽夏雨解釋。
“總兵,我不能殺焦耳,他救了我很多次……”夏雨想辯解一下。
“好了,你不想就可以了嗎?這是皇命,豈能是你不想就不做的,來呀,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押入天牢!”劉德義話音剛落,幾個士兵就如狼似虎地撲了上來,把夏雨抓了起來,押去天牢了,夏雨沒有一絲反抗,比起殺焦耳,天牢或許更輕鬆一些。
一個兵士忽然肚子疼,焦耳太高興了,他終於有了機會,那個士兵連蹦帶跳地找了個地方準備方便,焦耳上前在他的腦後一擊,那傢伙就暈了過去,焦耳一瞅真是老天幫忙,那傢伙的身材和自己差不了多少,於是就迅速地拔掉了他的衣服,並把那傢伙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
“哎,你這速度還快!”焦耳追上了前面的隊伍,一名士兵轉過頭和他搭話。
“是呀,這不趕上來,頭不罵呀?”焦耳故意壓低了頭上的帽子。
“不要說話,到了總兵行營了!”前面一個帶隊的校尉聽見他倆說話馬上呵斥道。
原來這支隊伍是剛從底下調防上來的,由於最近反叛朝廷的事情時有發生,朝廷駐地的人手顯然不夠用,於是就從底下各個分部裡頭抽調了一些身體強壯,武藝稍好的軍士編到了禁衛軍的隊伍裡來,所以焦耳混進來的時候並沒有被人發現,因爲現在這芝隊伍裡的士兵大多互相都不認識。
“什麼?盯個人都盯不住,你們還能幹什麼?”劉德義氣急敗壞地看着來報信的校尉。
“不是,他進了軍營就找不到了!”那個校尉解釋道。
“滾,一羣廢物!”劉德義手指一指,那幾個校尉趕忙溜了出去,哼,進了軍營我就不相信你能跑出我的手掌心。
“哎,你怎麼睡在我的牀鋪上!”到了軍營裡面,長官要求所有新來的兵士都待在原地不準到處亂走,這也沒辦法,畢竟現在還是白天,所以焦耳一側身就躺在了一張牀上,可那牀的主人卻有了意見,焦耳趕緊從牀上蹦了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那個牀呀,於是只好等着別人都躺下了,才確定在門邊放着的那張就是自己的牀。
也不錯,靠着門邊,出來進去都方便,士兵們都是要上哨的,所以乘着這個閒暇的功夫大家都呼呼大睡起來,可焦耳睡不着他非常擔心夏雨的安全。
吃過了晚飯,這撥兵士因爲是新來的竟然晚上可以不用當班,這下把這些傢伙高興壞了,他們立馬出了軍營去集市上玩耍去了,而只有
焦耳還賴在牀上。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焦耳也估摸着可以行動了,於是馬上從牀上蹦了起來走出了門外,可是這會兒門外一片漆黑,出了大帳跟前有幾盞亮着的燈外,其餘的地方都黑氣馬虎的。
總兵大帳,剛纔過來的時候路過那個地方,想必劉德義一定在那裡面,於是焦耳再沒有猶豫,馬上沿着來時的路線走了回去。
走到軍帳跟前,果然劉德義在軍帳裡面,還有幾個校尉也在那裡面,焦耳透過軍帳的縫隙看見,裡面劉德義正和幾名校尉在低聲地商量着什麼。
焦耳正準備湊上去聽一下,忽然背後響起了呵斥聲:“你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去內院聽令!”
焦耳回過頭一看竟然是一箇中軍,在這裡中軍就比劉德義的總兵要小一些,他的衣服上有伏虎的圖案,所以焦耳還是認得的。
“是中軍大人!”焦耳趕緊從軍帳門口退了出來,然後扭頭就走。
“又到哪裡去,內院在這邊!”那名中軍一看焦耳是準備按照原路返回,回到他們住的那所房子去,可是中軍卻又發現了他的不對之處,於是又呵斥了一聲,焦耳沒辦法只好沿着中軍所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焦耳只是沿着那中軍值得位置走了過去,他看見有好幾撥穿着他這樣衣服的人也向內院走去,於是他也就跟了上去。
約莫走了半個時辰,竟然到了那個所謂的內院,一打問,原來這就是朝廷的內宮了,是皇帝居住的地方,今天的這些兵士都是臨時抽調來這裡護衛的,聽說中宮裡闖入了一個邪派的什麼人。
邪派的什麼人,當焦耳他們列這隊聽上面的人講話的時候,焦耳一下子就意識到了那個他們防範的所謂的邪派的什麼人應該就是自己。
到這裡來的士兵在上頭的校尉講完話之後就被兩個兩個的分開了,焦耳被和一個絡腮鬍子的傢伙分到了一起,他們都是內院的職守,也就是說一晚上都要在內院中巡視。
“他奶奶的,當官的在睡大覺,我們卻要整晚上的巡視,小兄弟,不行你前半夜,我後半夜,你看怎麼樣?”那個絡腮鬍子的傢伙一看就是一個兵油子,他覺得焦耳是個新來的應該好欺負。
“好呀,不過後半夜你可一定要值喲!”焦耳還正高興呢,要是兩個人在一起,焦耳還怎麼在這裡找夏雨的消息。
那絡腮鬍子一看焦耳答應了,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匆匆地走了,焦耳知道他對這裡的地形肯定很熟,所以一定是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睡覺去了。
焦耳小心翼翼地在中宮中走動,這裡到處都是崗哨,焦耳越向裡走就越覺得危險,再說他已經打問到了這裡面是皇帝的寢宮,所以夏雨也不可能跑到那裡面去,於是他就朝相反的方向走了過去。
與皇帝的寢宮相比,這裡的哨兵就少了許多,而且守衛也相對要鬆的多,於是焦耳大膽地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如同一般富豪家大院子般的花園,進了花園門,左右兩邊都是屋子,這屋子從外表看來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而且屋子外表裝修的也異常土氣,和這宮殿中其他的瓊樓玉宇相比,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這裡根本就沒有守衛守着,焦耳上前輕輕地推開了一間屋子的門,這裡居然是一個煉丹的地方,一般的丹房事才用四面通風,也就是說在丹爐的下面有從東南西北四面通進來的火道,在煉丹的時候,可以根據所需的活力打開或關閉不同的火道。
而這個丹
房不同,它又八個火道,而且每個火道的噴火口都是以龍頭爲噴火口,在噴火口上放着的那個丹爐,也不是一般的東西,而是一個紫金的丹爐,看來這應該是朝廷中那個達官貴人的煉丹所在。
焦耳在丹爐的周圍轉了一圈,說實在的一般的修煉者修煉一輩子也不可能見到如此精美,如此高貴的丹房來。
焦耳繞着丹房轉了一圈,忽然在丹爐的周圍竟然發現了許多白色的粉末,在丹爐的下方還有一塊類似於骨頭的東西,焦耳撿起來一看,心裡馬上一驚,這顆不是別的東西,正是人的一個頭蓋骨。
難道這裡是用人體在煉丹?焦耳以前是聽說過這種煉丹的邪術,專門把人抓來,然後用那人的體內功力煉製丹藥,可是也不至於把人體都給煉化了吧,焦耳把那個頭蓋骨放回了原處,發現在煉丹爐的下面竟然有一層厚厚的爐灰,輕輕撥開,焦耳下了一跳,那全是一個個的頭蓋骨,這些傢伙竟然如此的歹毒,,焦耳再也看不下去了,就出了這個丹房,來到了這個丹房旁邊的一間屋子。
這間屋子陳設簡單,一看就是到是練功的地方,這裡練的是臂力,有好幾個木人陳列在裡面,那木人的腰際和手臂都有一棵大樹那麼粗,可是在這些木人當中已經有幾個木人被攔腰折斷,可見練此功法的人力氣有多麼大。
臂力練功房也沒有什麼好看的,焦耳隨即來到了另外的一間房子,這間房子與其他兩間不同,它四壁是用石頭砌成的,而且砌成之後,所有被用來建造房屋的岩石都被打磨的平平整整,足見是下了很大功夫的。
而今這屋子的石壁上面已經是千瘡百孔了,而且有兩個碗口大的石洞最引人注目,這間屋子是用來專門修煉氣力的,能打出如此大的兩個石洞,證明這個人的功力絕對不在焦耳之下。
焦耳在這個內宮裡面轉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絲關於夏雨的消息,焦耳就決定要到別的地方去打問一下,於是他就出了內宮,向總兵行營那邊走去。
回到總兵行營,前面出去玩耍的那些傢伙都已經回來了,而且滿嘴都噴着酒氣,看見焦耳從外面走了進來,就都指使着焦耳爲他們倒水解酒,尤其是早上和焦耳搭了話的那個傢伙,他一個勁地和焦耳套近乎,不過焦耳倒也願意,畢竟從他這裡還能打聽出一些這個行營裡面的事情。
“其實呀,那些被抓來的傢伙自然是要被關在天牢裡面了,這天牢裡面進去的人,哪裡還能活着出來呀?”焦耳和那傢伙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總算是聊到了正題上,也是夏雨不肯刺殺自己,回來以後劉德義怎麼可能放過她,她也一定是被關在了天牢之中,所以焦耳打算夜闖天牢。
天牢就在離總兵行營不遠的地方,那裡守衛森嚴,一般人是進不去的,雖然焦耳穿着禁衛軍的衣服,但是進出天牢的人必須持有朝廷的專用天字號令牌,沒有這個令牌,即使天王老子也不會讓進去。
“怎麼回事,你還待在這裡幹什麼,這死囚的夜餐該送進去了!”焦耳正在尋思怎麼進到天牢裡面,可是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陣命令的口氣,焦耳轉身一看原來是一個老獄卒,手裡提着兩個破舊的食盒,這老獄卒看來在這裡也待得時間很長,所以那些獄卒一看到他,都老七頭,老七頭的叫着,可是這個老七頭卻眼睛有些花麻所以一時把焦耳給認錯了。
這也好,免得焦耳再費功夫去想進入天牢的辦法,焦耳聽見老七頭叫自己,於是就乖巧地走上前去結果了他手裡的食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