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異域飛閃,可這種飛閃只有在異域纔有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夏雨自由自語道。
“是什麼東西會發出這種飛閃?”焦耳耳朵尖聽到了夏雨的話。
“有一種魔晶石,它自身帶有這樣的閃光,平時這種閃光隨意漂浮,但這種魔晶石有思維,一旦感覺受到攻擊後就會發射攻擊飛閃,飛閃的能量,剛纔你也看到了。只有想辦法接近魔晶石,用自身的能量場覆蓋它的能量場,魔晶石就會自動釋放能量以便讓比它更強大的能量場吸收能量,你們明白了嗎?”
“我明白了,你先到安全的地方等一下,我進洞去看一下!”焦耳閃身進到了洞內。
“千萬要小心呀!”想想那閃電,看看地下那片焦土夏雨的心都揪到了嗓子眼上。
焦耳從樹上飛躍下來,左閃右躲地向山洞走去,靠近洞口,忽然一道閃光又從天而降,幸好焦耳反應機敏,閃電擊碎了洞口的一塊岩石,明飛三步並作兩步走進山洞,洞中一片光亮,一道道閃電瞬時向焦耳飛過了。
這時,忽然焦耳的體內的靈力高速運轉了起來,閃電的威力一下子減弱了許多,焦耳感覺到,身體開始出現了變化,手生出了枝杈,而腳則有了盤根,穩穩地紮在洞中的岩石裡,這些變化都不由焦耳左右。
一道閃光擊中了他的身體,可他卻沒有感覺,枝杈開始自動延伸,焦耳的身軀也不斷長高,不一會兒整個洞穴的情況已經盡在眼底了,在洞的深處有一個深紫色的沒有規則的石塊,它不停地閃着光,不時還發出道道閃電,這就是魔晶石了吧!
焦耳心想,隨着他身軀的不斷壯大,枝杈也不斷的在向四面生長,魔晶石發出的閃電力量越來越弱,最後所有的枝杈像藤蔓一樣,相互纏繞着扭曲着一起奔向魔晶石,直到把魔晶石包裹起來,洞內的光全部消失了,鴉雀無聲。
焦耳只是感覺好似有一股洪流衝進了身體,忽然間洞裡生長出了一種大樹,這是永恆之樹,樹上有七朵永恆之花,那七朵永恆之樹的花骨朵放出了七彩的光,尤其第一朵,它已經由粉色漸漸轉深,直到那些枝杈開始萎縮,枝杈間的魔晶石早已沒了影蹤,一瞬間,那朵花分開了花瓣,永恆之樹的第一朵花終於吐露芬芳,洞穴全成了紅色,芬芳四溢。
持續了一盞茶的功夫,洞內又恢復到了剛纔的寧靜狀態,焦耳也變回了原來的模樣,可身體內的能量明顯比以前多了許多。
焦耳正準備走出洞穴,那大學石壁上卻出現了一個白鬍子老者的圖像,他似乎看見了焦耳,微笑着說道:“要尋九轉玄功必須是我滄溟國後人,而且須從波雲山南麓找來鐵晶石,放入山腳下的若蘭洞府方能如願!”
焦耳正想問一下這個人是誰,可那個影子立馬從石壁上消失了,焦耳出了洞穴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夏雨,於是兩個人向波雲山進發了。
波雲山已經到了飛天島的最東面,這座山是這裡最高的山峰,它的主峰叫白頭峰,因那上面四季積雪而得名也有種說法就是那裡非常難以攀爬,等你爬到峰頂頭髮都變白了。
而且聽說峰頂竟然住着一個部落叫雪正部落,那個部落人特別少,而且渾身雪白,他們專門守衛着峰頂一種叫白凌花的植物,那種植物來自天國聖殿,一般人要是吃了會延年益壽,練武之人吃了會功力大增,要是有法力的人吃了會法力無邊,總之只要吃了它你就會得到無限的好處,可惜這些都還只是一個傳說,沒有一個人嘗試過。
焦耳他們爬上了波雲山的半山腰,爬上去的時候,焦耳就後悔了,後悔當時沒有把那老者問清楚,這波雲山太大了,鐵晶石到底在哪裡呢?
忽然天色暗淡,焦耳他們還沒來及躲避,天空便風雨突變,雷電交加,瓢潑大雨傾瀉而下,澆得他們渾身透溼。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雨過天晴,又感覺烈日炎炎。
記得那老者說鐵晶石就在波雲山的南麓,朝陽的地方,按照焦耳的推算,這個就該是它的南麓,焦耳決定劃定一個範圍,約定集合時間,然後和夏雨分散尋找。
焦耳一個人向峰頂的方向前進,沒走多少路,天色又變了,冷風凜冽,天色黑了下來,沒多久就飄起了雪花,真是一天曆時四季變化,寒冷並沒有阻擋焦耳向前的決心,單憑焦耳體內的內力能量就可抵抗寒冷,只是害怕夏雨受不了這樣的嚴寒,可焦耳回頭一看才發現他們剛纔待的地方竟然晴空萬里,奇異的地方必有奇異的發現,焦耳堅信前路一定會有所發現。
雪越飄越大,地面上竟然開始泛白,焦耳突然有了一種感覺,前方有一種和強的氣場,而且金靈之氣非常重,應該是鐵晶石了,只有含金屬元素的地方纔會有這樣強的金靈之氣。
焦耳快步向前跑了幾步,氣場越強了,焦耳扒開地上已經聚積很厚的雪,淡黑色的地面展現在眼前,突出在地面的石塊還閃着紫黑色的熒光,是鐵晶石,焦耳準備起身回去給夏雨人報信,忽然他體內的靈光發出了危險信號,可焦耳光操心鐵晶石,反應只是慢了一步,腦後被人重重一擊,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他醒來,是在一個山洞裡,洞內寒氣逼人,他被捆綁着放在一張石牀上,一個全身長者白毛的非人非猴的動物站在他面前,這難倒就是傳說中的雪正部落的人?那個白毛人正舉着一隻石斧子唧唧的比劃着什麼,情緒非常激動,忽然它舉起斧子,一下砍在焦耳的左胳膊上,焦耳頓時鑽心的痛,幸好他在哪個洞穴裡已經修成了木本之功,一會兒左胳膊又長了出來。
那個白色的傢伙扔掉斧子,俯下身子,仔細地端詳着焦耳的胳膊,之後趕忙鬆開了焦耳身上的藤蔓,並且跪倒在地不斷磕頭,好似在懇求焦耳,焦耳上前扶起它,它只是唧唧的叫着,看着非常着急,可焦耳怎麼也聽不懂它的話。
它上前拉住了焦耳,示意跟它走,焦耳從它的目光中看出,早先的敵意早已消失,現在只有哀求。焦耳跟着它進到了另一個洞中,那個洞比剛纔的那一個要大一些,在洞中間有一張石牀,石牀上鋪着雜草和樹葉,牀上也躺着一個白毛人,但焦耳從體型和毛髮上看出那是一個女性的白毛人。
那個白毛女人此時
正氣息奄奄地躺在那裡,她的手腳都斷了,焦耳飛馬上上前查看,她的傷情非常嚴重,運氣是達不到治療的目的的,焦耳讓那個白毛人拿來石斧,在自己的手掌上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立即滲透了他的手掌,血慢慢地滴在那個女白毛人的斷腿斷手上,不一會兒,就看那斷腿斷手破損的皮膚在漸漸癒合,殘缺的部位也開始長出新的肢體。
那個男毛人看到自己的伴侶好起來了,非常高興,扯着焦耳說這說那,焦耳從它的比劃中也確定了他們的關係,並知道了那個女毛人原來是外出時不小心摔下了懸崖,摔斷了腿腳,命懸一線,沒了辦法纔想起去山下掠個人來準備接肢,沒想卻誤打誤撞碰到了焦耳。
說話間那個女毛人已經從牀上下來了,她和那個男毛人依依呀呀的說了一陣子,那個男毛人一溜煙地跑出去,一會兒回來手裡捧着一朵很大的白花進來,那朵花有七個花瓣,潔白如玉,白凌花,焦耳第一個反應就是。那兩個白毛人把那花遞到了焦耳的手裡,而且一個勁的比劃讓焦耳往嘴裡吃。
焦耳拿起了花朵,一瓣一瓣的放入嘴中,清香滿口,入口既化。一股真氣如醐醍灌頂,自上而下貫通了明飛的全身,忽然胸口發出一團橙色的光團,焦耳都市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力再一次的高速運轉了起來,手臂就如一支剛生出芽的樹枝一樣舒展開來,一會兒又恢復了原狀,只是傀儡術裡的木行功法在提升。
那倆個毛人看得眼睛都發直了,這是似乎有了危機的感覺,他倆又依依呀呀的說了幾句,而後就看那個男毛人走到焦耳跟前,一下子把他扛起來,焦耳真還沒有準備,他扛了焦耳就開始瘋狂的奔跑,山路非常陡峭,而且積雪很深,可那人卻左奔右跑,如履平地,而且速度絕不亞於一道閃電。
從山頂到山腰也有好一段距離,那人約莫跑了有1小時的時間,終於來到了焦耳當時發現鐵晶石的地方,放下焦耳,那毛人竟然沒有一點喘息,行了一個禮,那傢伙竟然一轉身就沒影了,焦耳重新撥開地面的雪,鐵晶石還在,剛纔的那些經歷好像是做夢一樣,焦耳左右看看一切如常,於是決定去和夏雨匯合。
焦耳帶着帶着鐵晶石來到了山腰他和夏雨約定的地方,夏雨已經焦急地在那裡等了半天了,看到焦耳過來她飛奔了過去,焦耳拿出了手裡的鐵晶石給她看,想到就要能得到《九轉玄功》了,二人都無比興奮,疾步想山下走去。
沒走多遠,忽然一陣悽慘的叫聲傳來過來,嚇了一大跳,憑焦耳的感覺是一隻年幼的劍齒虎。
叫聲是從旁邊的草叢裡傳出來的,焦耳放輕了腳步,慢慢走到草叢邊,撥開沒過膝草叢,果然是一隻小劍齒虎,它無力的耷拉着腦袋,臥在一個草窩裡,一定是受傷了,焦耳想靠近它,小劍齒虎用盡全力仰起頭咆哮了一聲,但它傷的太重了,就這一聲已經幾乎耗盡了全部的體能,焦耳伸出手臂,提示它不要害怕,由於有五行功的力量,小劍齒虎似乎嗅到了親近的味道,不再掙扎,而是用哀求的目光注視着明飛,焦耳知道,此時他已經可以接近這個小傢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