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睡了,後續貓女與哀木涕如何相處,他沒去關注了。
說起來,今天的確是疲憊不堪,與狐寧的大戰總共持續了兩場。
消耗不可謂不大,加之後續的趕路,比起以往的大戰猶有甚之。
清晨,隨着睜眼,陳宇輕輕的晃了晃腦袋,讓自己稍稍清醒些許。
回首間赫然是看見,那鐵籠子已經被破開,其中的貓女不知所蹤。
而哀木涕則是挨着自己沉沉的睡着。
“跑了?”陳宇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
“算了,她要跑就任她跑吧。”
猶自長嘆一聲,陳宇自然不可能選擇去追趕。
這既然是對方的選擇,那麼便怪不得他。
往後,是死是活,也與之無關了。
正想着,洞窟外卻是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讓陳宇眉頭一掀。
他知道,自己似乎是想詫了,對方並沒有離去。
果然,只是幾秒時間,洞窟外,一道曼妙的身軀,溼着棕色長髮,悄悄的朝着這裡靠近。
只是一眼,陳宇就看出來了,對方是去洗澡去了。
說也難怪,常年累月的以奴隸姿態生活,脫困洗澡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這一幕倒是讓陳宇看的有些激動了。
由於是從黝黑的洞內往外瞄,這導致了,陳宇老早就看見了對方,而貓女卻是並未察覺。
她在洞窟外,披散着頭髮,溼漉漉的水順着髮梢下滴,衣衫襤褸,到處都露出白花花的一片片。
山峰挺翹,呈現出完美的美人出浴圖。
目視着,陳宇雖然自知現如今沒辦法搞事情,但不介意欣賞一番此等曼妙風景。
要知道,這是他前世想都不敢想的一幕。
這種級別的女子,恐怕。也唯有在網上尋覓圖片。
哪怕是真人,不經過科技的力量修飾,他自覺都不可能有着貓女般滑嫩的肌膚以及凹凸的身材。
這是世界本質上帶來的區別。
這個世界更大,靈氣更足,女子天生基礎就會比前世更強。
更遑論,這個貓女還是貴族血脈,更是貌美。
看着,看着,陳宇卻是驚異了。
只見,貓女忽然間將自己的白嫩小手伸了出來,而後咻而彈出一截貓爪,就這麼輕輕的捋順自己的秀髮。
口中更是微不可察的發出陣陣嬌憨的聲音。
這個聲音,若是普通的也就罷了。
畢竟島國片上見識光,哼哼哈嘿斯過依什麼的陳宇都略有耳聞,不至於驚住。
但貓女此刻發出的聲音,赫然是那種柔柔的“喵嗚”聲。
陳宇眼睛都瞪大了,萬萬沒想到搞了這麼一出,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直至,貓女將頭髮上的水珠抹乾,進入到洞窟與之對視。
“呀!”
貓女發出一聲驚叫,爪子彈起,一副張牙舞爪的模樣。
而後驟然間似乎想起了什麼,趕忙又把爪子縮了回去,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解釋道:“大人,大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貓女語帶哭腔,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處境,剛纔下意識的反應生怕激怒了陳宇。
陳宇撇撇嘴,指着鐵籠道:“你怎麼出來的?”
貓女小心的打量着陳宇,眼看他似乎沒有發怒,才小聲道:“是,是哀木涕放我出來的。”
“請大人不要責怪他。”
陳宇擺擺手,他早已經猜測到了。
否則以這貓女如此孱弱的身軀,實力,斷然不可能將鐵籠撕裂開來。
看着對方一副驚懼的模樣,陳宇頜首,招招手,從背囊裡拿出水靈果道:“吃果子?”
貓女舔舌,她還記得那果子的美妙味道。
昨天晚上那一顆可是讓她回味了好久。
算起來,到現在,肚子也餓了。
但她躊躇了,不敢上前。
陳宇瞪眼:“過來!”
聲音拔高,喝令的口吻。
貓女嚇壞了,趕忙來到陳宇邊上,又是蜷縮着,直到陳宇將果子遞給她,這才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
午後的陽光有些劇烈。
陳宇走在前頭,面帶無奈之色。
左肩上坐着貓女,挺翹的臀瓣帶來了美妙的觸感。
右肩上坐着哀木涕,毛絨絨的也挺舒適。
但心裡很不爽。
想當初,可是自己坐在阿拉茲,藍斯等肩頭的,到了現在,帶了個熊孩子不說,熊孩子似乎還和新救下來的貓女關係極爲不錯。
猶記得早晨吃過果子,沒多一會哀木涕便是醒了過來。
而後很是親切的叫着貓女小姐姐,完全沒有一絲陌生之感。
這不是什麼重點,重點在於,在哀木涕也收拾吃飽,準備趕路的時候,哀木涕便是興沖沖的開口道:“大佬,大佬帶帶我,帶帶我!”
這話,沒別的意思,就是讓陳宇如在下山之時剛入草原那會一般,將其放在肩上。
陳宇也樂得如此。
畢竟哀木涕的性格天性跳脫,指不定一隻蝴蝶,一隻馬蜂都能引得他亂竄,這不方便趕路。
將哀木涕扶上肩膀後,剩下的這個貓女,卻是有些麻煩了。
若是還有鐵籠在,直接提溜着鐵籠趕路便是。
但鐵籠已經被哀木涕給撕裂了。
想了想後,索性陳宇也就把貓女也放到了自己的肩上。
然後,很不爽的時間來了。
哀木涕孩童般的心性,自然不會感覺什麼,時不時的大吼大叫一聲:“小姐姐,你看!”
哀木涕指着草原上奔跑的一隻魔獸大叫。
耳朵被吵的起繭子了。
終於,陳宇忍不住了,冷哼一聲後,一把將哀木涕從肩上抓住,放到了地上。
“自己走,有手有腳的,還要大佬帶?”
世界清淨了。
此刻唯有鼻息間時不時傳來的香風縈繞,趕路的效率都提升了一截。
身後,哀木涕跟着,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
“大佬,帶帶我呀,帶帶我呀!”
“滾,自己走!”
時間在流逝,隨着新的夜幕降臨,此刻也終於回到了青焰部落的領土之內。
與崗哨接觸,進入領地,這時候陳宇卻是顯得有些警惕起來。
他恍惚間發現崗哨顯得極爲的不正常,對待自己雖然一如既往的尊敬,帶在那尊敬之中,卻是至始至終的保持着警惕。
直至,當深夜時分,他察覺到有狼人半夜離開營地。
陳宇知道,自己的消息,也許已經傳回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