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明月剛想還要說些什麼,樑棟卻笑着說:“明月,不要說了,我也想這樣的,正好多練練拳。”
尖下巴青年比南宮亮要年輕些,拳法好像沒有南宮亮精妙老道,但是卻極其狠辣,刁鑽非常,招式上很是陰險,一時間,居然逼得樑棟接連後退。
南宮明月剛想呵斥,可發覺樑棟臉上居然露出一絲微笑,好像很是享受這種打鬥,心裡一陣的氣憤,哼,自大,吃過虧還這麼的自大,讓你吃吃虧也是好的。
“嘭”青年一拳打在樑棟的腿邊,要不是樑棟閃得快,這一拳足足能打到樑棟的要害,腿邊一陣的疼痛,讓樑棟也裂開嘴,露出一絲痛苦,心裡卻無比的興奮,原來自己的甩手錘,還能這樣正面打擊,這小子比我可陰險多了。
樑棟體內的那股氣,慢慢變得快了些,比以前的慢吞吞的,要快一些了,樑棟心裡大喜,此時的這股氣效果比以前的要好多了,幾乎一個流動,身體裡的疲憊幾乎完全清除了。
尖下巴青年心裡也一陣的震驚,本以爲他和南宮亮打鬥,已經疲勞了,沒想到還是這麼的強悍,自己幾次對他下陰手,居然都沒重傷他,抗打能力真的好強。
樑棟忽地加快了拳頭的攻擊速度,打得尖下巴青年一陣的後退,就在樑棟又要兇猛地撞過去的時候,光頭胖子大聲喝道:“小子,你小心後面的臺階,喂,明月家的那個小子,你向後退退,讓人家向前些,不然你可就是又佔了人家便宜。”
樑棟倒也聽話,停下拳頭,向後退了幾步,說:“過來,接着打。”
尖下巴青年此時也累的氣喘吁吁,剛纔一通猛打猛攻,讓他後氣不足,要是樑棟對他一通很撞,絕對撐不下三下。
“那個沒上場的小子,你怎麼還不下去?沒看到人家到現在還沒有臉紅氣喘?”圓頭胖子說着,擡腳把和南宮亮一夥的最後那個男青年,踹了下來。
這個青年四方臉,被圓胖子踹下來,卻站的穩穩的,靦腆地看看樑棟,又看看南宮明月,說:“明月姐,我可不是故意來的,是雯雯姐非要我來的,回頭,你可不能在欺負我。”
南宮明月氣的大聲說:“臭老九,你給我滾一邊去,還是讓你大哥南宮亮上去打。”
方臉青年抹了下鼻子,讓樑棟看的心跳,這小子居然和自己有同一個毛病,難道這小子比那個南宮亮還要厲害?要不然南宮明月可不會阻攔他的。
“要不,還是讓你……”樑棟還沒說完,方臉青年忽地揮拳打來,又快又猛,直擊樑棟面門。
樑棟連忙閃開,揮拳擋住方臉青年的胳膊,心說:“這小子比前面這個尖下巴還要陰險,倒是有幾分那圓頭胖子的無賴。”
“明月姐夫,你可要讓着些我。”方臉青年說着,有擡腿膝蓋*樑棟的腿,不但速度快,而且撞的很準,樑棟沒想到這小子說着話,也搞襲擊,而是上身幅度那麼的小,膝蓋卻那麼的凌厲。
“嘭”撞到樑棟的腿上,一股麻木涌起,樑棟身形一個踉蹌,差點跌倒,方臉青年卻毫不遲疑,揮拳直擊樑棟的心口,“嘭”一拳重重地打在樑棟的肩頭,當然是樑棟硬是晃動身子,閃過心口,用肩頭替換了過去。
樑棟身形不穩,向後退了兩三步,心裡的火氣卻也被打了出來,這小子居然更是卑鄙,那他媽就來吧,老子不信拼不過你。
樑棟剛把迎接架勢擺好,那方臉青年居然雙手猛然按到地上,雙腳直直踹向自己,真的太快了,樑棟只能本能地雙拳擋到自己的身前。
“嘭”方臉青年的鞋子狠狠地撞在樑棟的拳頭上,那腿上帶着方臉青年全身都力道,讓倉促抵擋的樑棟感覺雙拳發麻,身子更是不自主地向後退了三四步。
“哈哈,哈哈,就是這樣,小亮,你真是差啊,你看看你弟弟,這幾下來的多麼瀟灑。”圓頭大胖子站在臺階上,哈哈大笑,剛纔那尖銳的嗓子此時無比的雄厚,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樑棟此時真的心裡窩着火,這小子招式真的不好琢磨,剛纔自己和那兩個打了那麼久,雖然說有氣流的幫助,可是胳膊和腿還是有些疲憊的,再說他可是看過自己的招數,肯定想好了怎麼對付,而自己卻對他一點也不瞭解。乾爹說過,兩軍對壘,勇者勝,那就來吧。
方臉青年趁着樑棟抵擋的力道,一個翻身站了起來,接着一個箭步,直奔樑棟而來,來勢很猛,左拳更是揮動直擊樑棟的心口,他是看的清楚,樑棟腦袋閃動很是靈活,幾乎就打不中,不過步子移動相對可就慢了些,上身的閃避當然也就慢了些。
樑棟低吼一聲,居然用頭迎着那拳頭,而身子也衝了過去,右拳頭從下而上狠狠地來了個大勾拳。
“嘭”方臉男子的拳頭擊中了樑棟的額頭,而樑棟的拳頭也狠狠地擊中方臉男子的下巴,樑棟就感覺腦袋一陣的眩暈,好像被鐵錘狠狠砸了一下,雙腿發軟,差點坐到地上,搖搖晃晃向後退了幾步,南宮明月忙想上前去攙扶,可樑棟居然怒吼一聲,搖搖頭,居然站直了身體。
方臉青年比樑棟可就慘了,那一拳重重打在他的下巴下,一下把他整個人都打得飛起來,雙腳離地,嘴脣都被咬破了,幾滴血都飛濺出來,“撲通”方臉青年軟軟地跌倒在地上。
在場的人,全都有些發呆了,沒想到樑棟這麼的狠,居然來了個兩敗俱傷。
“小子,你好膽,敢打傷我南宮家的人,老子廢了你。”一聲尖銳的聲音,讓南宮明月忙大聲喊道:“二叔,你想幹嘛?”
“二伯,不用,我還沒輸。”方臉青年居然居然慢慢站了起來,嘴上紅紅的滿是鮮血,擺手讓圓胖子停了下來。
樑棟剛纔聽到那圓胖子的尖叫,體內的那股氣,居然快速瀰漫開來,特別是在他的腦子裡好好地轉了幾圈,讓樑棟的腦子無比的清醒,心說:“要是真的打不過,老子就不奉陪,你個圓球估計很難追到我。”
樑棟想到這兒,索性也就放開了,看着下巴上都沾滿血的方臉青年,說:“你還要打嗎?我可不敢打了,萬一把你打死了,你那個圓圓的二伯,還不把我殺了,剛纔只是揍了你一下,你二伯就要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