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棟看着這個大籠子,心裡一陣的失望,這個紅公子的品味真的好差勁,好好地會所大廳,就弄了個拼鬥的大鐵籠,這哪裡是風度翩翩的貴家公子的品味,分明就是一羣野蠻混混所爲嘛?
樑棟的臉色很難看,看着葉佳慧說:“這就是你們以前經常來的地方?你們還帶着明月來這種打打殺殺一點也不優雅的地方?”
“大哥,以前可是沒有這個籠子的,我也不知道現在怎麼還多了個籠子?”葉佳慧看着樑棟陰沉的臉,很是委屈地說道,自己也沒想到這個好好地會所,怎麼就多出一個大鐵籠,以前的武狀元考場的擺設全都消失了。
正當樑棟很不高興看着大鐵籠的時候,一羣人從樓上走了下來,爲首的青年,二十多歲,戴着眼鏡,顯得文質彬彬的,一邊走下樓梯,一邊笑着說:“家凱,看看,我設計的這個大鐵籠怎麼樣?是不是看起來很刺激,以前咱們的武狀元開場,真的太慢了,什麼考察兵法,什麼領兵打仗,現在直接了,誰不服氣,進鐵籠直接打一場。”
青年身後幾個白臉青年,也都笑着給葉家凱說話,其中一位忽地看到了樑棟,心裡一陣的緊張,他果真是葉家的人,幸虧在機場,我沒衝上去和他真正的大打出手。這青年正是和樑棟在機場起衝突的那個青年。 шшш★ttκǎ n★CΟ
葉家凱看着那羣青年走下來,說:“這不,我大哥回來了,我就想到咱們的會所,本想帶着大哥來湊個熱鬧,沒想到你那條狗,居然敢擋着門不讓進,結果,現在我讓他住院去了,呵呵。”
走在最前面的紅公子,走下樓來,徑直走向客廳邊上的一個大沙發,完全就是目中無人般走過去,一下坐到大沙發上,兩名很漂亮的女孩子,忙依偎過去,幫着他倒茶。
“家凱,你要不是姓葉,估計你早掛了,剛纔小林阻攔一下,你居然讓人把他打的住院,是不是覺得你葉家的護衛很牛?難道我們幾家都沒有護衛高手?”
這時,幾個青年也都紛紛找了個大沙發坐下來,居然沒有留下一個空着的沙發,全都笑眯眯的看向葉家凱,好像等着看葉家凱的笑話。
樑棟拉着金順姬和崔友珍,直接走向紅公子所在的大沙發,淡淡地說:“我是家凱的大哥,家凱帶我這個會所,是給你捧場來了,呵呵,你作爲這兒的主人,是不是應該給我讓個座?”
樑棟的話,在場的所有人,全都呆了,這時,牆角邊站着的大漢,一下全涌過來了,好像準備直接對樑棟出手。
紅公子忽地舉起一隻手,阻擋住了那羣大漢的腳步,擡頭看着樑棟,很自然地看到了樑棟身邊的金順姬,冷淡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說:“行啊,你是客,我是主人,還真的應該給你讓個座位,不過,進來我這個會所,可是要賭錢的,你不會沒聽你弟弟小凱說過吧?”
樑棟對於紅公子的印象又差了些,這小子雖然看了金順姬一眼,可那眼睛裡的貪婪,卻一點也沒掩蓋,真是該死。
“既然來,我大哥就是來賭錢的,紅公子,你弄了個大鐵籠真的好難看,我可不會去那個籠子裡打架,真是太沒品味了。”
葉家凱走過來,看着紅公子一點也不在意地說道,以前他不懼紅大公子,是因爲知道姓紅的不敢真的對自己下黑手,因爲葉家絕對不好惹,現在跟着大哥,而且自己的實力可真的提高了一大截,底氣更是足了。
“這個籠子,是給下人們準備的,你們不是帶了高手?正好,可以用來打鐵籠賽,怎麼樣,打不打?”紅公子說着,樑棟卻走過去,讓他忙站起來,毫不示弱地盯着樑棟。
這時,樓梯上忽然傳來一陣鼓掌,接着一個龐大的中年人,慢慢地走了下來,看着紅大公子這邊,說:“紅大公子,你剛纔說你是主人,人家是客,你怎麼還沒給人家找到座位?這次你可失禮了,人家可是葉家的大少爺,肯定很有錢,不怕輸的。”
紅大公子聽到這男子的話,臉色變化了一下,說:“那行,既然你們看中了這個位置,我就給你們讓出來,呵呵,要不然我這個主人真的沒禮貌,上次小凱都給了我三個億,怎麼着也應該能買個座位吧?”
紅公子的話,剛落下,旁邊有個胖胖的青年,抱着個女孩子,笑着說:“看來葉家的少爺,又帶了大筆錢,我說今天出門聽到狗叫,原來是要發財了,哈哈,紅少,我給你讓出來,誰讓你是我的財神爺呢,哈哈。”
樑棟可不管他們笑什麼,拉着金順姬她們坐下,葉新竹也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大光頭卻規規矩矩站在樑棟的身後,看着那大鐵籠,無比的興奮,看來又能打架了。
大家坐好,葉新凱看着那讓出座,坐到一邊的大胖子,說:“狗胖,你不是要發財嗎?我給你機會,你把你準備的拳手請出來吧,我找人和他打,不過,今天所有的賭注可不能小,沒有三個億的,別他媽出聲叫喚。”
葉家凱的粗魯,一下激怒了胖胖的青年,舉起胖胖的手,大聲說:“瘋虎,瘋虎出來,給老子打一場,贏了分你一半。”
隨着胖子青年的吼叫,客廳東北角的一個門打開了,一隻大腳首先邁了出來,接着彪悍的肚子也出來了,最後整個人才緩緩走出來,手腕上居然拷着一條沉重的鐵鏈。
崔友珍看着走出來的野獸般的男子,居然也沒吃驚,因爲她可是見過比這個男子還兇的存在,那就是大光頭以前兇惡的樣子。
男子足足有一米九,寬大的臂膀,強悍的肚子上完美地展示着八塊肌肉,雙手上拷着大鐵鏈,倒好像是男子的武器。
樑棟掃了這個所謂的瘋虎一眼,心說:“怪不得叫瘋虎,這人的絡腮鬍子真的夠亂的。下盤到可以,不過,也就和大頭以前差不多,現在遇到大頭只有捱打的份。”
當那瘋虎走進大鐵籠,頓時,那羣少爺都笑着,拿起面前茶几上的水果,隔着籠子從沒有封頂的上面,投了進去,哈哈大笑着。粗魯的形象,讓樑棟很是不悅。
“別他媽亂叫,你們這個樣子,我真的不想讓大頭進去打,感覺這是對他的侮辱,這樣吧,家凱,你幫我問問,這羣亂丟水果的白癡,還有誰帶了打手,一併去鐵籠裡,省的大頭還要一個個在鐵籠裡浪費時間,記住,誰想參加,三個億的賭注。”
樑棟的話雖然聲音不大,但還是讓這羣公子哥全都聽到了,個個都氣的臉色通紅,其實他們也不是這般的放浪,主要家教都很嚴,出來透透氣,來到這個裝飾的越來越粗俗的地方,才能毫無顧忌地把自己內心裡的那股叛逆,抒發出來,卻讓樑棟誤會了,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