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袁雯潔的毛衣已經被脫了下來,杜伯年正在脫她的牛仔褲,此時王浩眼睛盯着監控屏幕,額頭上不知不覺冒出了汗,不過並沒有催促田啓,房間裡只剩下噼裡啪啦敲擊鍵盤的聲音。
“浩哥。黑進去了。”田啓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而此時監控屏幕上顯示,袁雯潔的牛仔褲剛剛被扒下來,裡邊還有黑色的秋褲。
“手機裡有什麼?”王浩急忙問道,同時拿起手機撥打了寧勇的電話。
“我看一下。”田啓說,隨後快速的瀏覽起來。
嘟……嘟……
另一邊,手機鈴聲響了三下,寧勇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喂,二叔。”
“進去救人,蒙着點臉。”王浩說。
“明白!”寧勇應了一聲,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王浩這邊又急忙對田啓說:“把寧勇救人這段監控刪掉。”
“好!”田啓應道。
三米多高的院牆,寧勇快跑了幾步,身體一躍,右手抓住牆頭,一隻腿搭在牆上,便翻了進去。
啪嗒!
雙腳輕輕落地,然後身體一晃,朝着正屋跑去。
此時的王浩正盯着監控屏幕,馬上對旁邊的田啓說:“斷電。”
“OK!”田啓應了一聲。
兩秒鐘之後,杜伯年的秘密據點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而就在此時,寧勇飛起一腳,大力踹在正屋的門上,只聽砰的一聲,門開了。
“怎麼會事?”杜伯年的聲音響了起來,其中還夾雜着劉如霜和劉如雪兩人的尖叫聲。
寧勇踹開屋門之後,並沒有停留,身影一晃便到了劉如霜和劉如雪姐妹面前,砰砰,兩記掌刀將其打暈,當杜伯年從內屋出來的時候,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會事?只看到眼前一個高大的黑影,下一秒,感覺脖子一陣疼痛,隨後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袁雯潔穿着秋衣秋褲躺在牀上,緊閉着眼睛,臉色緋紅,嘴裡還輕聲哼哼着什麼,好像在做夢似的。
寧勇走進裡屋看了一眼,表情有點尷尬,想了想直接用牀上的被子把袁雯潔給卷在裡邊,然後將其夾在腋下,另一隻手拿着外衣和鞋子,隨後急速的離開了這裡。
此時王浩卻有點傻眼,因爲田啓雖然把杜伯年的手機給黑了,但是裡邊什麼東西都沒有,只有一些手機號碼,裡邊沒微信、沒短信、更沒有視頻開者秘密文件。
“這、這……”王浩連說了兩個這字,隨後大罵道:“操大爺的,杜伯年這個王八蛋也太謹慎了吧,是不是被刪除了,試試能不能復原?”
田啓搖了搖頭,說:“剛纔試過了,這部手機非常乾淨,除了電話號碼,沒有任何其他東西。”
王浩鬱悶的要發瘋了,最終變成了二個字:“我操!”
來來回回在原地走了幾圈,最終冷靜了下來,剛纔的情況只能這樣做,不可能不管袁雯潔,犧牲她當魚餌,王浩做不到這麼無情,特別是對女人。
手機沒任何信息,秘密據點也暴露了,於是他開口說:“幽靈,你負責把我們留在上坡村的痕跡清除掉,其他人,跟着我撤了。”
“好的,浩哥。”幽靈點了點頭,這處民宅是他用一個假身份證租的,現在需要打掃乾淨,不要留下指紋,這種事情他在行。
本來想叫寧勇抱着袁雯潔,可是他卻直接拿着車鑰匙出去了,邊走邊說:“今天我開車。”
“呃?”王浩愣了一下,寧勇這是怎麼會事?不是不愛開車嗎?每次都是老子給他尖司機,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搖了搖頭,最終沒有辦法,王浩走進了裡屋,俯身將牀上的袁雯潔抱了起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袁雯潔突然雙手摟着了他的脖子,雖然閉着眼睛,但是嘴裡卻發出輕柔的聲音:“我熱!”
王浩看着臉色緋紅的袁雯潔,心裡一陣盪漾,終於明白寧勇爲什麼搶着開車了,被下了東西的袁雯潔,此時正處於一種最原始的本能狀態,非常的誘人。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紅粉骷髏罷了。”王浩在心裡自我暗示,然後儘量不去看懷裡的袁雯潔,抱着她急急忙忙的朝着外邊跑去。
上車之後,他猛然發現,寧勇開車,田啓坐在副駕駛,只能扶着袁雯潔坐在後排。
“乖乖咧,這一路不是要難受死哥。”王浩心裡暗道一聲,非常的鬱悶。
如果是他和袁雯潔兩人相處的話,估摸百分之八十會把持不住,因爲不上的話就是禽獸不如,所以基本上他會選擇當禽獸,可是現在,前排的寧勇和田啓一臉賤兮兮的表情,看着就生氣。
“開車!”王浩嚷了一聲。
……
當天夜裡,杜伯年清醒過來之後,馬上先去查了監控,可是發現監控根本沒有拍下潛入之人的身影:“這是怎麼會事?”他眉頭緊鎖,在心裡暗暗想道。
幾分鐘之後,又開始把屋子裡裡外外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最終發現了王浩等人佈置的竊聽器和針孔攝像頭。
看着手裡的電子設備,杜伯年整個身體都涼了:“這些東西是什麼時候裝下的?會不會把自己以前在這棟屋子裡做的事情都拍了下來?”
他呆坐了一夜,第二天,立刻調來幾名心腹開始對上坡村進行調查,當看到最終調查結果之後,他的心才漸漸的放了下來,雖然沒有查到是誰?更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但是既然房子是前幾天租的,那麼就說明對方也纔剛剛知道他的這個據點。
“看來是袁雯潔這個臭婊/子帶來的麻煩,自己也是鬼迷心竅,還好沒有造成大的損失。”杜伯年在心裡暗暗想道。
他不是傻子,冷靜下來之後,再根據手下的調查結果,基本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猜了一個八九不離十:“看來是王浩。”
“杜局,對方租住的房子裡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走的時候打掃的乾乾淨淨,像是一個高手。”一名三十五歲左右的男子來到杜伯年面前,小聲的說道。
“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誰。”杜伯年說。
“是誰?我現在就去抓人。”男子說。
杜伯年擺了擺手,說:“對方背景很深,沒有證據抓人,搞不好會吃虧,這件事情你別管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