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門,我不是太瞭解,他們搞了一個***,九幾年還在美國開過大會,國內的話,二千年之後,洪門大批資金進入國內,廣收門人,各個階層的人都收,這是他們的特點,對了,他們對娛樂圈滲透的最厲害,主要用來洗黑錢。”歐陽如靜想了一下,把她知道關於洪門的事情講了一下。
“華東八省的大堂主你知道嗎?”王浩問。
歐陽如靜搖了搖頭,說:“他們的內部結構我不清楚,要不我找你打聽一下。”
“算了,你全力調查張承業的事情,我的直覺不會錯,今晚最後的那名槍手絕對是張承業的人,只可惜山上沒燈,對方好像又在另一個山頭,不然的話,以寧勇的實力,有可能抓到對方。”王浩一臉鬱悶的說道。
“好,我連夜回北京,我表哥在二處,這次他如果不給我點關於張承業的肖息,我就懶着不走了。”歐陽如靜說。
“謝謝!”
歐陽如靜盯着王浩看了幾秒鐘,突然說:“如果今天晚上被綁架的是我,你猜在最後關頭我會不會幫你擋子彈?”
“呃……”王浩根本沒有想到歐陽如靜會這樣問,於是一臉的懵逼,不知道如何回答。
“走了!”歐陽如靜笑了笑,轉身離開了:“對了,李潔手術完,給我發條消息。”
“好!”王浩點了點頭。
等歐陽如靜離開之後,顧芊兒又走了過來:“叔,你想好了嗎?我現在給你訂明天最早的飛機或者動車。”
“你先查查省城咱們本省的洪門分堂現在誰主事?”王浩說。
“這方面我一直沒有佈局,想要打聽的話,可能一時半會……叔,你要不找找蒙山的宋曉曼,她在本省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我記得你跟她的關係很好,出事前還計劃着一塊在蒙山打造本省最高檔的會所呢。”顧芊兒說。
“宋曉曼?”王浩愣了一下,顧芊兒不說,他都把這個名字忘記了。
“對,三年前你們兩人計劃打造的蒙山會所,由她一個人接了下來,聽說做的十分不錯,已經開始逐漸輻射華東其他的省份。”顧芊兒說。
“哦!”王浩應了一聲,隨後掏出手機,想了幾秒鐘,才記起宋曉曼的電話號碼,隨後撥了過去。
嘟……嘟……
可能是因爲深夜的原因,鈴聲響了七、八下,電話另一端才傳來一個疲憊的聲音:“喂,那位?”
“宋姐,是我,王浩,聽不出我聲音了?”王浩說。
“王浩啊,你這幾年死那去了?人間蒸發了似的,怎麼現在有空給我打電話了?”宋曉曼的聲音有點驚訝,她和王浩已經快三年沒有聯繫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有件事情想請宋姐幫忙打聽一下。”王浩開門見山的說道,天亮就要去上海,現在必須儘快把八爺被殺和李潔被綁架的事情搞清楚,不然的話去了上海,見到汪奇峰一問三不知的話,搞不好這個黑鍋就自己背了。
“說吧,什麼事?”宋曉曼說,她以前就混得不錯,自從搞了蒙山會所之後,她在本省的名氣越來越大,特別有人想打聽某種隱蔽的消息,基本都會找她。
“宋姐,八爺在江城遇害你應該聽說了吧?”王浩說。
“嗯!不會真是你乾的吧?”宋曉曼說。
“怎麼可能是我,我是被人陷害背了黑禍。”王浩苦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宋曉曼都懷疑他,估摸現在所有人都會認爲八爺是他殺的。
“到底怎麼會事?”宋曉曼問。
“說來話長了,改天我去蒙山親自跟你說。”
“行,有什麼事你就問吧,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宋曉曼說。
“八爺死了之後,現在分堂誰主事?還有主事這人的資料能否幫我打聽清楚。”王浩說。
“這還真不知道,按理說八爺如果死了,應該柳雄當家,不過我好像聽說柳雄去你們江城便失蹤了。”宋曉曼說。
“宋姐,柳雄的事情也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你能不能先幫我打聽一下現在誰主事?”王浩再次說道。
“行吧,一個小時之後,我給你電話。”
“謝謝宋姐!”王浩掛斷了電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李潔的手術仍然在進行中,王浩讓陶小軍等人都走了,只剩下寧勇、顧芊兒留在這裡。
終於在衆人的期盼中,手術室的門開了:“醫生,人怎麼樣?”王浩急忙迎了上去,開口詢問道。
“生命沒問題,右肩膀可能會受點影響,不過不用擔心,只要努力理療訓練,基本功能都可以恢復,只不過以後可能不能提重東西了,下雨陰天可能會出現疼痛感。”醫生說。
“謝謝醫生。”王浩感謝道,他一直擔心李潔的右肩膀會廢掉,現在聽到能恢復基本功能,就是不能提重物,他已經很滿足了。
稍傾,李潔被安排在頂樓的VIP病房,王浩現在不缺錢。
王浩寧在病牀邊,表情十分的複雜,寧勇和顧芊兒相互對望了一眼,隨後離開了病房。
李潔還處於麻醉狀態,至少還要一個小時麻藥才能消退。
“你怎麼這麼傻,幹嘛要替我擋子彈。”王浩看到寧勇和顧芊兒出去了,於是緊握着李潔沒有受傷的左手,自言自語道:“你如果真出事了,我這輩子怕是要寢食難安。”
“這次因爲我,連累你被綁架,又替我捱了子彈,你這讓我如何報答你啊。”王浩說。
“我上次說你沒有定力,給人帶來不了安全感,其實最沒有安全感的就是我,三心二意,猶豫不決,吃着碗裡又看着鍋裡的渣男,你何必救我,何苦擋子彈,知道嗎?如果子彈再偏離幾毫米,你的肺就會被瞬間撕碎,到時候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王浩絮絮叨叨的說。
在李潔中彈的一瞬間,他確實怕了,害怕李潔永遠再醒不過來。
“當年你就不應該花三十萬租我,還記得那把***嗎?當年我恨死它了,不是它,可能你早就是我的人了。”王浩絮叨個沒完,還特別愛講過去的事情,講着講着自己又哭又笑,而李潔仍然處於麻醉狀態,什麼也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