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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很快扭打在了一起,你一拳我一腳的,互不相讓。
江行海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爲了能夠活命,再也顧不上尊嚴。
陸賢滿腹屈辱,縱然身有傷勢,也不得不咬牙奮起反抗,心裡瘋狂的詛咒王飛。
那畫面,甚是好看,猶如兩條瘋狗對咬。
“江行海,該死的人是你,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對我動手。”陸賢被打趴下,眼睛死瞪着,張開口咬住了江行海的左耳。
“放你孃的狗屁,我纔不會成全你活着讓自己死,我管不得那麼多了,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我落到這個下場也是你給害的,我一定要你的命。”江行海一邊疼得嗷嗷叫,一邊用拳頭掄過去。
“那你給我去死。”陸賢雙眼遍佈血絲,心一狠直接咬下了江行海耳朵。
“陸賢你別想活着,我今天跟你拼了。”江行海流血不止,痛得側身倒下,單手捂着耳朵位置,那劇烈的痛楚,令他眼淚都出來了,是無比的後悔。
若是早在之前,他沒有出手刁難,在陸壓道祖來臨後,各種幸災樂禍,或許就不會落到今時今日的地步,此刻的江行海才意識到之前的自己,是多麼的無知。
人家王飛從頭到尾,從未輸給過任何人,他反倒還因爲佔了些便宜沾沾自喜。
結果呢?王飛一人即可碾壓一切。
碾壓了青銅巨帝,碾壓了五行五帝,碾壓了陸壓道祖,甚至在帶領三位半步永恆踏入第一山後,無形碾壓了整個九重山海的權力!
“我要替我家王飛大人,滅了你個陸賢賊人,我這是替天行道!”江行海後悔莫及,如今是他唯一翻身活命的機會,只要以後抱緊王飛的大腿,把他當成祖宗供着,將來必定優越過人。
說着,江行海又爬起身來,宛如凡人搏鬥一般,施展全身力氣,強忍着耳部的劇痛,再次和陸賢廝打在了一塊。
兩人相互糾纏,周遭將士見狀,無人膽敢插手阻擋。
事實證明,兩個人都是活該,也沒人願意出手去救。
“王飛大人之前在面對陸壓道祖時,這江行海一直在叫囂着讓王飛大人死,我如果是王飛大人的話,直接兩個都殺了,根本不會給任何機會。”
“還是大人有胸懷,這陸賢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早就有所圖謀,大人是出手維護了山海纔對,而且之前周元少爺這樣對王飛大人,他居然還願意維護山海,我實在想不出理由,去反對王飛大人。”
“江行海,快死了吧你,就算你今天活着,從此山海也在沒人願意聽你的了。”
...
將士們義憤填膺,看着兩人狗咬狗的一幕,頓覺異常解氣。
而無形之中,王飛的威信又多了一層。
雷烈和徐威站在王飛左右,冷眼注視着正在扭打的兩人,同樣是倍覺解恨。
“這表面上是決戰,其實蘊含大人的高招。”雷烈沉聲道。
徐威贊同的點了點頭,“不錯,大人的這招,比直接殺了兩人,還要來得有震懾力,最後無論是誰活着,都會成爲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從今往後再無人敢挑釁。”
這些話,王飛盡收耳底,右手負後而立,靜靜的看着默不作聲。
時間流逝。
江行海和陸賢爲求活命,生命力異常驚人。
足足扭打了大半個時辰,仍然沒有分出勝負來。
陸賢左眼被打瞎,頭皮被扯下一大塊,右手被打斷。
江行海嘴脣裂開,鼻樑斷塌,耳朵殘缺,左手脫臼。
最終兩人全身失力發軟,連爬都爬不起來,擡手都沒了力氣,體力徹底透支,沒有一人死去,都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氣,全身遍體鱗傷。
王飛面上沒有任何同情,而是往前幾步,站在了兩人地面的中間。
江行海雙眼凸起,恐懼道:“大人,他的傷勢比我重,是我贏了,殺他。”
“江行海你放屁,老子還沒死,憑什麼你贏。”陸賢不服,他雖說傷勢嚴重,但只要能夠出去山海之外,憑藉修爲很快就能修復完全,但如果今天真死在這裡,他的本體算是毀了,從此不得不以其他身體爲主展開修煉。
“既然兩個都沒分出勝負,或許這是你們命不該絕吧。”王飛看着兩人,情緒出奇的平靜,沒有掀起一絲波瀾。
陸賢和江行海,頓時齊齊鬆了口大氣。
扭打了這麼久,差點把命都豁出去了,終於不用死了。
“但是!”王飛忽然開口。
兩人眼神驚恐,馬上又緊張起來。
“你們從此收押地牢,每人每日百鞭伺候,陸賢永久囚禁,至於江行海的話,看在你是山海人的份上,只關你百日即可,望你能思過,痛改前非。”王飛說道。
話一脫口,江行海如獲大赦,艱難的開口擠出一句話來:“這百日關押,小江願意接受,小江有錯在身,自當責罰,王飛大人神威蓋世,我服。”
“再亂拍馬屁,就關你一輩子。”王飛眯起雙眼,語氣驟冷。
江行海嚇得趕緊閉嘴,不敢再吭聲,心底流過一陣陣慶幸。
至於旁邊躺着的陸賢,則是滿目絕望之色,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大罵道:“王飛你不得好死,你在這裡永久囚禁我的本體,那我這本體也等於是沒了用處,而且還要時時刻刻被你折磨,你夠狠毒的!”
“人不狠,站不穩,押下去!”王飛喝令道。
將士們得令,很快聯手將二人擡起,當場押送到地牢去。
這活生生的例子擺在眼前,再沒人敢有所質疑和非議。
軍中的威信,更是穩固到了極點。
來自第八山的趙氏錢莊莊主趙鴻,以及第五山首富陳福祥,嚇得那是屁滾尿流,一羣原屬江行海的黨羽,趕緊跑過來跪下磕頭認錯,生怕被牽連其中。
尤其是趙鴻,一把年紀嚇得尿了褲襠,顧不得一褲子的騷味,淚流滿面的求饒道:“大人我們錯了,還請您高擡貴手,不要和我們計較,從今往後我們必定全部聽您的,您讓我們往東,我們絕不敢往西,就算是讓我的錢莊都給您,我也可以立刻馬上現在就答應!”
“還有我,大人,我的錢財都給您,只要您能放過我。”陳福祥全身發顫。
徐威一步往前,大喝道:“我家大人又豈會在意你們的錢財,休想當衆收買,壞了大人的形象,大人若要罰你們,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頓時間,一衆豪門家主,更是誠惶誠恐。
王飛把袖一揮,恩威並施的說道:“罷了。”
“多謝大人。”趙鴻立即感恩戴德。
陳福祥心生敬仰,讚歎道:“大人簡直是明主,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從今往後必定全力效忠,至死不渝。”
雷烈側過頭,滿懷佩服的看了眼王飛,悄悄豎起了大拇指,暗示計謀高超。
“山海危機暫時過去了,但那陸壓道祖定然還會帶人前來,不過應該沒那麼快,我想時候把周元解封了,然後去見一面周西鶴,周大門主。”王飛擡起頭來,目光古怪的看着第九山方向。
與此同時。
在九重山海的末端,第九山上的門主閉關之地。
周西鶴和三大護法,還被捆在樹上,喉嚨都叫啞了,仍然沒人前來援救,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尤其是方纔在山海內發生的動盪,更是讓幾人不知爲何。
“剛纔發生了什麼?爲何一陣暴響,海動山搖的?這裡根本看不到啊。”周西鶴用力掙扎,卻始終無法掙脫,氣得吹鬍子瞪眼。
三位護法早就放棄掙扎了,三張臉苦巴巴的。
“我哪裡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小子搶了兵符,說不定是想佔山爲王呢。”
“該死啊,早知道就不下那樣的命令,搞得沒人來救,以後閉關一定讓人定時進來看看。”
“門主,待我們脫困後,一定要將那小子殺死。”
周西鶴用力的點頭,咬牙切齒的罵道:“那是肯定的,不殺這小子,難解我心頭之恨吶,別讓我看到他,等我看到他之後,保證打都他連他娘都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