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水潑在臉上,張志剛感覺人清醒了許多。
這個時候的他,裝作迷迷糊糊剛醒來的樣子,看向眼前的四郎。
四郎的目光在張志剛身上掃來掃去,好半晌臉上的笑容才慢慢綻開。
“華夏豬,感覺不錯吧?”
盯着四郎看了一下,張志剛臉上忽然也浮現出了一抹鄙夷的笑容。
“小鬼子,沒本事跟我們真刀真槍的打,就用下三濫的手段抓住我們,算特麼哪門子的好漢,雜碎。”
張志剛一臉憤怒,還故意扭動了下身子,表示自己在掙扎,卻是掙脫不開束縛。
看到張志剛有些激動,四郎的臉上的笑容更加猙獰可怖起來。
“哼!跟你們華夏豬,不用講什麼道德,你們不是人類,你們是動物,殺死你們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四郎獰笑着說,並且他的刀子此刻已是對着張志剛身體上下游走起來。
“想知道我會先對你什麼地方下手麼?”四郎殘忍的說着,刀子在張志剛的面前來回比劃。“如果你猜對了,我可以讓你少受一些痛苦。”
他這是在故意玩弄張志剛,想要把他弄的筋疲力盡了纔好動手弄死他。
張志剛當然明白,這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所幸的是,他現在並沒有真的被束縛住,如果說有,其實也只是雙腳不能隨意活動。
眼見對方的刀子在眼前晃來晃去,張志剛忽然大笑起來:“草,小鬼子,你特麼少跟老子來這套,要吃肉你就張口,要命就來拿,少特麼跟我在這裡玩精神戰。”
張志剛一語道破對方的伎倆,這讓四郎臉色頓時猙獰陰森起來。
“好,你想死個痛快,我偏偏不讓你死的這麼舒服。”
他一邊說,一邊走向了刑具那邊,點燃了刑具旁的一個不大的火爐子。
那裡有着好幾樣刑具,那些東西只要烤得通紅了,就可以用來對付犯人。
張志剛眼睛眯縫起來,盯着四郎的舉動。
四郎行動很快,這時候已經將燒得通紅的刑具拿了過來,臉上的表情很是愜意。
“華夏豬,現在讓你嚐嚐這個滋味。”他一邊說,一邊將手裡呈現出菱形的刑具向着張志剛靠近。
他在得意的笑,那樣子好像是看到了什麼值得自己把玩最有趣的玩具一般。
張志剛眼中有玩味,也有戲謔。
他不是動不了,任人宰割的砧板之肉。
他是一隻兇猛的老虎,他不是獵物。
恰恰相反,他纔是獵人。
張志剛的身子在這個時候,猛地繃緊了,驀然身子向上一起,全身的力道如同是一支強勁的弓箭一般,一下子彈動起來。
隨着他身子的彈動,雙手已經如同閃電一般,在上方的束縛中脫離開來。
此時此刻,刑具距離他只剩下不到一米。
可也就是在這樣的距離,這樣的情形下,他的雙手脫開束縛,並且在四郎還沒放音過來的時候,他身子猛地向下一縮,隨即猛地向前一個俯衝。
四郎的刑具,是衝着上方
舉起的,他對着的是張志剛的胸口以上。
只是在這個時候,張志剛身子俯低,身子向前衝出,正好衝撞向了四郎的小腹部。
“砰……”
一聲悶響,四郎被張志剛一下子就撞到,並且張志剛的雙手,此刻已經抓住了他拿着刑具的手掌。
四郎大驚,他實在想不通,明明上一刻還束縛在架子上,吊起來的張志剛,怎麼會突然解開了束縛,並且還襲擊了自己。
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刻就在這個時候,張志剛卻是已經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刑具。
這個時間也不過是不道兩秒鐘,而四郎在短暫的失神之後,終於還是很快醒悟過來,
他感受到了刑具被張志剛奪走,心裡吃驚下,一個翻滾,想要擺脫張志剛,然後用自己的武器弄死眼前的這個華夏特種兵。
只是他太過小覷了張志剛的本事,在奪過對方手裡對方刑具之後,他立刻手臂用力,已經鎖住了對方的手臂,並且刑具稍稍一圈轉,已經對準了四郎的肋部按落了下去。
因爲有衣服擋着,所以四郎在幾秒鐘之內,沒有感受出來,對方已經將燒得通紅的刑具放在了自己身上。
他掙扎了數下,想要脫離開張志剛的束縛。
只是他剛剛折騰了幾下,就感覺自己的肋下一陣火熱,並且伴隨着一股子的燒焦了東西的味道。
他驀然一驚,知道張志剛對自己下手了,不由大駭、
他不是不知道,那個刑具是什麼東西。
一旦放在身上,別說是正常的肉人,恐怕即便是木頭,尋常鐵塊昨的東西,都要被這種熱度弄的軟化或者損毀。
他想要躲開,只是這麼一慌亂之下,手腳的力量就更沒有了。
張志剛雖然一隻手控制住了對方的身子,刻他身體上的力量重心也的確都放在了四郎身上。
他雙腿不能脫開束縛,只能用兩隻手束縛對方。
現在四郎兩隻腿壓在他的身子下面,一隻手被自己控制,另外一隻手卻是被剛纔張志剛的用力之下,壓在了四郎的身子下面。
這樣的情況下,張志剛只能用盡全力令四郎無法翻身。
另外的一方面,張志剛手裡的刑具纔是最終的必殺技。
火熱的刑具在四郎的肋下散發着灼熱,不到二十秒鐘,四郎在沒有掙脫張志剛手掌的時候,他肋下的衣服已經盡數被烤得成了灰燼,並且火紅的菱形刑具,已經露在了他的皮肉上。
“啊……”四郎疼痛難當,長聲痛呼起來。
他的聲音淒厲,帶着不甘,帶着撕心裂肺的痛楚。
張志剛手上的力量更大,並且另外一隻手上再次發力,四郎的手臂發出了“咔嚓”的聲音,竟然脫臼不能動了。
肋部是人體比較脆弱的地方,而且這個部位,一旦被重力打中,或者是外力因素破開那裡的皮肉,立刻被傷害的人必然會全身的力量都卸去了大半。
現在的四郎,他的肋部被張志剛用刑具給燒烤了,皮開肉綻,身上的力氣也喪失了大半。
四郎沒有了力氣,甚至於說,他
現在連掙扎的力氣都喪失了。
“放……放開……啊……”
刑具一直沒有離開四郎的腰部,那種疼痛感,已經是非人能夠承受的了。
他的神智幾乎模糊,整個人現在都虛脫了下去。
張志剛陰冷冷的一笑,他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從來他都是做事果決,辣手殺敵的主兒。
別看他平時笑嘻嘻,一臉和善,那得看是對誰。
對自己的朋友、愛人,家人,他都會以和善對待。
乃至於有些小混混,他也只是教訓一下,並不真的要他們的命。
原因無他,只是因爲他們不是敵人,只是有一些嫌隙,張志剛還犯不上要他們的命。
但,眼前的四郎,他是日國小鬼子,尋常時候無所謂,可在眼下的情形中,張志剛若不殺他,那麼自己就要陷入困境。
殺人不算什麼,問題是看怎麼殺,殺的是誰。
對敵人,張志剛從來都不手軟。
刑具已經深入到了四郎的肋部,鮮血如同是涓涓細流一般,從他體內流淌出來。
刑具的熱度比剛纔減弱了幾分。
只是灼傷的痛楚,以及張志剛大力的擠壓下,刑具已經有一少半進入了四郎的身體。
“啊……不,不要……”
四郎開始求饒了,他的臉部扭曲而猙獰可怖。
他幾乎已經將自己的嘴脣咬破,鮮血在不斷在嘴脣流淌下來。
直到此刻,他纔有些後悔,不應該來到這裡,更不應該那麼大意的靠近張志剛。
只是,現在一切都晚了。
張志剛的手掌力量在加劇,四郎的臉色變得蒼白入職,開始的掙扎,現在已經變得軟弱無力。
終於,他的身子幾乎都不再掙扎,只是用一雙絕望的眼睛看着張志剛。
張志剛的手依舊向着他身體裡面擠壓着刑具。
燒烤的味道濃烈至極,張志剛感覺有些作嘔。
不過那隻握着刑具的手,卻依舊沒有鬆開。
他脣邊泛着冷笑,身子緩緩向後挪動了下,將四郎的身體也向下拉動了一米左右。
這個距離,張志剛已經能夠碰到自己的腳踝,可以將上面的束縛解開了。
四郎現在趨於昏迷,他隱隱約約見到張志剛在打開自己的束縛,心裡一陣的悸動。
“或許,這是我逃命,殺死這個華夏豬最佳時機了。”
他想到這裡,猛地一個翻身,一隻脫臼的手,配合被壓在身子下面的手,一把就抓住了張志剛控制的那把刑具。
他奮力的向着自己懷裡拉扯,想要把刑具搶過去。
張志剛早已留意到了他的行動,這時候冷笑一聲,驀然鬆手。
刑具被四郎從自己的身體裡面拉了出來,劇痛讓他渾身顫抖,整個人好像都要被抽乾了精力一般。
即便是這樣,他依舊狠狠的攥着手裡的刑具;“華夏豬,這一次你死定了。”
他嘴裡吶喊起來,拼盡全力的身子挪動,向着正在解開束縛的張志剛揮舞起了刑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