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什麼人,武界執法者!武界的領軍人物!
他們打個呵欠,武界都得抖三抖,在這個年輕人的眼裡,居然只值五百萬?
開什麼玩笑!
到了他們這種身份,對於錢財已經沒有什麼概念了,別說是錢,甚至有不少人想要用各種寶貝和功法來巴結他們的,只要他們一開口,別說五百萬,就是五千萬五個億都有人搶着送來,他們不缺錢,缺的是說法。
但孫彤心中雖然不忿,卻不敢真的說出口,要是這傢伙聽了自己的意見提價了,那自己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朋友,玩笑開完了,咱們是不是該談談正事了?”
這時,喬仙童卻是突然看着葉晨開口說道。
“喬二爺,您認識他?”
孫彤吃驚地看向喬仙童,斷刀也回頭看了過去。
“身處葛家,又有着能傷到執法者實力的人,你們還猜不出他是誰嗎。”
喬仙童瞟了一眼孫彤,語氣有些複雜地說道。
孫彤聞言稍加思索,瞬間便反映了過來,而斷刀也是臉色一變,二人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你是那個監察者?!”
的確,整個葛家能夠擊敗他們三人的傢伙,除了那名神秘的監察者之外,還能有誰。
自己等人也是糊塗,之前那個林家的人都說過了,自稱監察者的傢伙是一個年紀二十左右的年輕人,怎麼他們就給忘了呢。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他們,二十歲就一招擊敗執法者,這種天才在他們看來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即便是天武門那位年輕一輩的最強者,也沒膽子和執法者掰手腕啊。
“你真的是那個什麼監察者?”
孫彤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什麼監察者,請叫我武界執法官謝謝。”
葉晨見被拆穿了身份也不驚訝,反正就算對方猜不出來,自己也會主動將身份暴露,不過到時候葉晨對於這些人的智商就有些擔心了。
“果然是你。”
喬仙童點點頭:
“以你的實力,若是真有這監察者一職,你的確足以勝任。”
“怎麼,喬二爺這是對我的身份有所懷疑了?”
葉晨抱着肩膀,眼前有些發黑,渾身都的力氣似乎都在緩緩流逝,這讓他不由得心生警惕。
原本以爲反噬已經結束了,但現在看來自己似乎是有些太過於樂觀了啊。
葉晨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剛纔戰鬥的反噬,現在的他想要站穩,都得全力支撐才行。
原本葉晨以爲靠着剛纔展現的實力已經足以讓對方相信自己的身份了,卻沒想到這喬仙童居然心生懷疑。
葉晨心裡有些着急,若是再這麼拖下去,無疑會讓情況愈發對自己不利。
“老夫不是懷疑,而是可以確認,這監察者的身份,根本就不存在!”
喬仙童目光炯然地看着葉晨,絲毫沒有受傷的樣子,當然前提是他先將嘴角的血跡擦乾淨。
“老夫擔任這執法者也有十幾年了,有些事還是知道的比較清楚的,九大執法者最初的成立,乃是由當時地武界第一人唐修一手促成的,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更高一級的監察者這一說法,執法者若是真的犯了錯,也都是由其它幾人處理,三百多年來,從來沒有過什麼監察者出現,這一點老夫可以肯定,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
喬仙童看着葉晨質問道,似乎並不害怕對方會惱羞成怒幹掉自己一般。
“我不是都說了嗎,我是監察者,喬二爺既然不願意相信,那我也沒辦法了,三位請回吧。”
對於喬仙童的話,葉晨並沒有露出任何的異色,反而靠在了身後的牆上,有些慵懶地看着喬仙童。
“你爲什麼冒充所謂的監察者我的確是管不了,但這次我們過來,必須帶走林文宇,他是我執法者中的一員,出了麻煩,也應當由我執法者自行處置,這位朋友,老夫勸你還是將人交出來,你憑空編纂監察者一事,我可以盡力替你想辦法解決。”
喬仙童對葉晨說道。
“不好意思,我只和信我的人談條件,懷疑我的人,沒有和我條件的資格。”
葉晨擡起一隻手對着三人挨個點了點:
“現在告訴我,你們是要進局子,還是要交贖金?”
喬仙童臉上的表情一僵,他沒想到自己把話說道這份上了,對方居然還不承認,而是聽對方話裡的意思,自己若是不承認他的監察者身份,他便不打算讓自己等人見到林文宇。
好個霸道的小子!
喬仙童看着葉晨,這是第一次有年輕人敢跟自己這麼說話,偏偏自己就被對方壓制的死死的,沒有絲毫辦法。
一時間,雙方就這麼僵持在了這裡。
而此時的錢江,武界大會也正式開始進行,來自天南地北的各大勢力,均是整齊地聚在一起,一邊介紹和自己認識的人聊着天,一邊等待着那發起武界大會的人出面。
就在他們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錢江之中突然緩緩漂來了一葉扁舟,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衆人都停止了互相的寒暄,看着那艘小船,心中期待萬分,他們很好奇,這個敢召開武界大會的傢伙,到底是什麼來歷。
“蒙長老,薛長老,你們覺不覺得船上那人有點眼熟啊?”
就在蒙師和薛長老二人極力遠眺的時候,鍾離火突然開口說道。
“鍾離家主好眼力,天色如此昏暗,距離又這麼遠都能看清對方的模樣……”
蒙師聞言本來還有些吃驚,但當他轉過頭來看到鍾離火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望遠鏡時,到嘴邊的誇讚之語又給生生嚥了回去。
這鐘離火平時都在做什麼,隨身攜帶個望遠鏡是什麼鬼?
一邊的鐘離雨也是一臉的無奈,自己這爺爺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太能鬧了,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但顯然鍾離火併沒有注意到蒙師幾人的變化,依舊我用望遠鏡看着江面,又觀察了半分鐘左右,這才放下了望遠鏡,有些錯愕地看向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