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酒吧!?”
龍婧芸仔細盯着葉蕭手機的地圖,問道:“你打算去酒吧找他?!”
葉蕭把索倫薩斯幾個酒吧的位置全部記下後,將手機地圖退出,打開相冊,點開保存在相冊的照片,對龍婧芸說道:“這是從拉薇爾提供的尤列資料找出來的,你看這幾張照片,能看出什麼?”
龍婧芸接過手機仔細將那幾張照片進行對。
這幾張都是尤列的z-i“pa-i照,這些z-i“pa-i照雖然是在不同地方拍攝的,但是卻都有一個共同點,那是照片的背景都是酒吧!
“酒吧!”
龍婧芸很快發現了這些照片的共同點,說道:“這些照片的拍攝背景全都是酒吧!尤列這個人好酒?”
“除此以外,我想不到其他任何解釋,來解釋他爲什麼會如此意選擇酒吧作爲拍照背景。”
葉蕭分析道:“或許我可以在這裡的酒吧找到他。但願這裡的酒吧沒有差到,讓尤列失去光顧的想法。”
夜幕降臨,華燈初。
葉蕭檢查着自己雙手手腕的袖劍。
“我陪你一起去。”
龍婧芸把一支p226手q-ia:ng連同快拔槍套,掛在後腰。
“你留在這裡。”
葉蕭阻止了龍婧芸想要跟隨一起前往酒吧調查的想法,說道:“你進了酒吧成焦點了,我一個人更方便。”
出塵的美貌是龍婧芸的優勢,但如果是暗偵察的話,這個優勢會變成劣勢。
“那你務必注意安全。”
龍婧芸摘掉掛在牛仔褲的快拔槍套,對葉蕭叮囑道。
“放心吧。”
葉蕭無自信的回答道:“他們不可能發現我。”
……
葉蕭通過手機地圖,在索倫薩斯總共找到了三個酒吧,可是這三個酒吧,有兩個酒吧已經關門大吉,只剩下一個酒吧還在經營。
而這也是縮小了葉蕭的搜索目標。
酒吧門口豎着一個燈箱,燈箱用英寫着“bar”,酒吧內喧囂的聲響,穿透酒吧的木門,飄出酒吧來。
踏臺階,推開酒吧門,剛走進酒吧,一股刺鼻的萬寶路菸草味撲面而來。
門口座位,一個耳朵打着一排耳釘,鼻子和下嘴脣打着釘的“聖堂骷髏”成員手夾着抽了一半的萬寶路,腿坐着一個衣着暴露的女人。
酒桌放着一把uzi衝鋒槍,一個放着冰塊的酒杯,還有一個放滿了菸蒂的菸灰缸。
那個黑人女人身用幾塊布片,遮住幾個關鍵部位,而這幾塊布片顯然是無法阻擋這名“聖堂骷髏”的手。
菸草,酒精,女人,是夜店酒吧必不可少的三個元素。
放眼看去,此時坐在酒吧的,有超過一半是“聖堂骷髏”的人。
酒吧繚繞着藍青色的菸草煙霧,煙霧遮擋住了周圍五顏六色的燈光,也給酒吧這些“聖堂骷髏”成員釋放陰暗面,提供了掩護。
一名穿着迷彩服的“聖堂骷髏”成員在**的作用下,把一個女人推倒在地,撲了去想要尋找一點別樣的刺激。
周圍其他的“聖堂骷髏”成員幫忙壓住地的女人,不讓她進行掙扎,方便自己的同伴做事。
釋放出陰暗面的“聖堂骷髏”才更符合他們的身份,白天在街頭看到的“聖堂骷髏”成員,帶給葉蕭很強烈的違和感。
葉蕭沒有前去阻止,徑直走到吧檯前,在凳子坐下,對着吧檯內的酒保說道:“一杯啤酒!”
很快酒保把一大杯浮着泡沫的啤酒,滑到了葉蕭面前。
端起酒杯呷了一口,濃烈的苦澀味瞬間涌滿了口腔,令得葉蕭直皺眉頭。
雖然很少喝酒,可是啤酒應該有什麼樣的味道,葉蕭還是知道的,這裡啤酒的質量,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
其實也很容易理解,整個索倫薩斯這麼一個酒吧,不管這裡啤酒的質量再差,也只能到這裡消費,而且還不能因爲質量問題進行投訴。
因爲這個酒吧很有可能是“聖堂骷髏”的產業。
壟斷,纔是最賺錢的。
葉蕭手拿着啤酒杯,眼睛在酒吧內環顧着,尋找着尤列的身影,但是很可惜,尤列並不在這個酒吧。
不過,葉蕭並沒有急着離開,在酒吧耐心的等待着。
隨着時間的推移,進出酒吧的人,更加頻繁了。
進出酒吧的人絕大多數是“聖堂骷髏”的人,只有很少數,是索倫薩斯這個小鎮的居民。
“叮鈴噹啷……”
掛在門口的鈴鐺再次發出清脆的聲響,一個穿着沙色戰術褲,藏青色通勤襯衫的人影走進了酒吧。
尤列?本?哈薩瑪!
葉蕭瞥了眼走進酒吧的人影,心頭“咯噔”一跳,眼睛微眯。
這傢伙總算是出現了,也不枉自己吸了那麼長時間的二手菸,喝了一大半馬尿還要難喝的劣質啤酒。
葉蕭沒有讓自己的視線在尤列身做過多的停留,作爲前摩薩德特工,尤列的警惕性毋庸置疑。
如果被他察覺到什麼異樣,那真的得不償失了。
走進酒吧後,尤列徑直朝着酒吧內一張預留出來的桌子走去。
吧檯內的酒保,從吧檯後面的酒架拿了一瓶喝了三分之一的威士忌,向尤列所在桌子走去。
這瓶酒是尤列沒有喝完,存在這裡的。
葉蕭微微側身,坐在吧檯前一邊“品”着他面前那杯劣質啤酒,一邊用眼角餘光觀察着尤列,爲了不引起懷疑,葉蕭又讓酒保了一盤乾果。
如自己所料那樣,尤列嗜酒,大半瓶威士忌轉眼間只剩下了三分之一。
葉蕭很少觸碰酒精類飲料,酒量更是“渣”,一杯啤酒基本是極限。
確認了尤列在酒吧後,自己也沒必要繼續留在這個酒吧吸二手菸,葉蕭結了自己的帳後,推門走出酒吧,緩口氣,順便讓自己有些暈乎乎的腦袋清醒一下。
在酒吧外一直等到接近零點的時候,尤列才從酒吧走了出來。
路燈下,尤列的臉通紅,顯然是喝了不少;腳步雖然有些踉蹌,但還能正常走路,沒到需要別人攙扶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