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潛,她不是當年的小女孩,是個獨立的大人了,能力也超乎你我的想象,這次要不是她請來援兵,我們還在前有狼,後有虎的情況下苦苦掙扎,雖然不知道這幾位的具體身份,但我想,國際刑警不會與不相干的人合作吧?”蕭龍說道:“其實……”
“您有意向將這個男人留下來?”不愧是父子,蕭潛馬上意會了父親的意思。
“阿潛,你可知道自己爲何到現在還單身?”蕭龍拉開車門,吐槽道:“因爲你雖然擁有魄力與智商,但缺少情商,還有,總愛充當大家長的身份。”
“充當……爸,你這樣評價我對阿姝的管理?”
“管理?她是你妹妹,不是用來管理的。”蕭龍搖頭道:“如果蕭姝可以得到自己喜歡的人,又可以留下這一員大將,是個雙贏的局面,你妹妹眼神裡的愛意,已經藏不住了。”
此時,狼牙早就端着一盤食物,藉故要去花園參觀,給兩人留下單獨相處的時間,蕭姝看着專心吃東西的狼煙,笑道:“你們的行李還在樓上。”
“只是行李的一部分,今天走的時候會順便帶回去的。”狼煙看着蕭姝:“爲了儘量降低影響,這次的任務,我們儘量速戰速決,所以,我們接下來,可能就要……”
蕭姝看着他,終於忍不住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我不想你走。”
狼煙的心臟幾乎驟停,握住蕭姝的手,蕭姝說道:“兩年前,你說消失就消失,現在,更過分了,只是交代一聲就走人?”
“我們有任務在身,不能隨意安排自己的去與留,”狼煙推開蕭妹,按住她的肩膀:“蕭姝,你真的瞭解我嗎?”
“只要你願意,我願意去了解你,關於你的一切。”蕭姝真切地說道:“我發自內心地想了解你,關於你的一切,還有,我也希望你看到真實的我。”
狼煙用力地嚥下口水,此時,獨自呆在花園裡品嚐美食的狼牙說道:“隊長,你怎麼看?”
鷹眼與白狐對視一眼,說道:“我們在這裡還有時間,狼煙,暫時放假!”
狼煙聽到這結論,終於如釋重負,看着蕭姝:“我願意。”
蕭姝欣喜地笑了,笑容有如一朵綻開的沙漠玫瑰,嬌麗誘人,她看着狼煙,再看看時間:“既然如此,明天上午九點,到我常駐的酒吧見面,這是地址,一定要來。”
握着名片,狼煙的感覺有些不太真切,從虛擬走向現實,開篇並不如想象,是如此緊張的節奏,緊張的氣氛,狼煙不禁笑了,連連搖頭。
“怎麼了?”蕭姝看着他難以掩飾的笑容,說道:“有什麼不對勁嗎?”
“沒想到第一次見面會採用這種方式,在我原來的想象裡,我們應該水到渠成,在時機剛剛好的那一刻約定見面,用彼此最真實的樣子。”狼煙說道“就算價錢不在華夏,我也可以飄洋過海來找你,這是我原來的想象。”
“原來的想象?”蕭姝被他的話語吸引了,“你想見我?”
“當然了!”狼煙激動地說道:“巫雲,你是第一個走進我心裡的異性,我們可以暢所欲言,又有互通的共同領域,我一直期待和你見面。”
蕭姝輕輕地咬着脣,突然上前,勾住狼煙的脖子,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脣!
本以爲要接受一個甜蜜之吻的狼煙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嘴裡涌出一股血,又腥又甜的味道涌出來,狼煙不停地眨巴着眼睛,第一次親吻的體驗又與想象得不同!
蕭姝抱住狼煙的腰,狠狠地咬上去後,嘴脣還沾着他的血,滿足地鬆開,舔舔嘴脣道:“我記住了。”
“記住什麼?”
“你的味道。”蕭姝突然發現狼煙有些慌張,不滿道:“怎麼,不樂意嗎?”
“不是,不是……”狼煙手忙腳亂,取下隱藏的耳機,迅速握在掌心,該死,剛纔的一切都被聽得正着!
此時,地鼠的嘴巴被雪豹捂得死死地,鷹眼等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不愧是蕭家的大小姐,居然主動出擊,打了狼煙,不,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這是什麼?”蕭姝着着那個還沒有鈕釦般大小的東西,好奇道:“這是什麼?”
“是聯絡器,剛纔忘記取下來了。”狼煙舔着被咬破的嘴脣,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蕭姝假裝不以爲然,臉已經通紅,她尷尬地轉身:“下次注意。”
“嗯。”狼煙說道:“那個……”
“它現在還有用嗎?”蕭姝突然問道,見狼煙搖頭,滿足地撲進狼煙懷裡,狼煙抱緊她,兩人一起閉上眼,就是這種默契吧,彼此之間早就有相同的感覺,這種互通的感覺在長達兩年的分離後,在這次事件的催化中,反而昇華了。
“咳,咳。”一名傭人的出現打斷了兩人的甜蜜:“大小姐,要上甜品嗎?”
蕭姝戀戀不捨地離開狼煙的懷抱,點點頭:“沒錯,就現在。”
狼煙畢竟臉皮薄,走到一邊,透過窗戶看到狼牙盤腿坐在花園的亭子裡,埋頭吃着東西,看着這樣的狼牙,狼煙連忙以手代扇,拼命扇着風,想讓自己恢復常態。
“這次的事情,多謝你們,還有,金天說了,你們在這裡的期待,絕不會有人找你們的麻煩,還說,你們雖然盛氣凌人,但還可以接受。”蕭姝忍不住說道:“我和這個傢伙也算從小長大,他油嘴滑舌,從來不輕易服軟,還有,他向我打聽那位小姐。”
“宋櫻嗎?”狼煙一點也不意外,無論白狐身在何處,她的長相與氣質總能吸引異性的目光,“宋櫻有男友,上次我帶過來的那位,就是。”
“那金天得失望了,好像和宋小姐共患難後,產生了莫名的好感。”蕭姝攤開手道:“聽到他向我打聽的時候,我心裡居然有一絲慶幸,我們兩家是比較微妙的世交關係,聽說我和他以前也曾經指腹爲婚,不過是當玩笑話一樣,可是,他有些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