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女哦了一聲之後,正要掛掉電話,忽然眼神望向了對面的一棟大樓,感覺好像有人在監視着他們。
“冷先生,最近警察正在查你嗎?”蠍子女問。
“什麼意思?”坐在沙發上的冷老說。
蠍子女叫人拿來望遠鏡,往前面走了幾步,到了冷家的大門前,用望遠鏡觀看。劉平被嚇了一跳。他連忙縮了下去,並且把望遠鏡拿開。
這時,劉平聽見了敲門的聲音。他知道絕對不是黎紫回來了。因爲黎紫過來的話,根本就不會敲門,而且現在她應該還在休息之中。
劉平把望遠鏡收好了之後,然後就去開門。劉平看見的是一個短頭髮,眼神有一些可怕,腰板挺得很直的男人。
“你找誰?”劉平警惕的問。
“我住在樓上,我有見衣服掉到你下面來了。”那個男人說。劉平剛纔一直在陽臺監視着,若是有樓上有東西掉下來,怎麼會不知道呢?於是,劉平說:“兄弟,我想你搞錯了吧?剛纔我一直在陽臺,怎麼沒看見有東西掉下來呢?”
“我看見的,難道還會錯嗎?”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把劉平推開。這個男人的力氣非常的大,劉平差點都不簡單。
於是,劉平意識到這人非常的不簡單。他只好任由他去陽臺。劉平心裡在慶幸,幸好剛纔自己把望遠鏡收起來了。
那個男人走到了陽臺,往冷家那邊看了幾眼之後,然後假裝四處看找他掉下來的東西。過了一會兒後,他對劉平笑了笑,“兄弟不好意思,我看錯了。是調到下面一層樓的。打攪了。”
一邊說,他就一邊出去了。
劉平覺得非常的蹊蹺,於是就把這件事跟許石說。許石摸着下巴,在思索着。他想到了一個可能,但是不太確定。
許石讓他繼續監視。但是劉平說,自己現在可以潛入冷家當打手了,也就是說他隨時都可能要立刻出現在冷家裡。
既然是這樣,許石就說取消對冷家的監視了。因爲,劉平已經潛入了裡面去。再監視根本就沒什麼作用的。
這天早上,黎紫過來找許石。
“什麼事兒?”許石問。
“剛纔房東給我打電話,說有一個人想租我們租的那間房。”黎紫說。聽見黎紫的這一個消息,許石知道自己猜想的沒錯。
“那就讓給他吧,不過要好好的敲詐他一筆。”許石說。
“爲什麼這樣?”黎紫問。
“以後,我會告訴你的。”許石說。黎紫看了看他,應了一聲。果然,黎紫回電話給房東,表示不願意退房。因爲黎紫已經叫了三個月的房租,並且壓了一個月的房租。現在,不過才過了一個多月。
“黎小姐,我把你的房租全部都退給你,再給你一千塊。可以嗎?”房東說。
天下竟然有這樣的好事兒?黎紫覺得太奇怪了。但是,黎紫並沒有馬上答應房東。一直到房東把房租全部退還,再給五千塊,這才答應。
黎紫興高采烈的把這件事兒跟許石說了。許石笑了笑,“其實你勒索十萬,他都會心甘情願的給你的。不過你要是太過分了,就變了質了。你做的非常的好。”
聽許石讚揚她,黎紫心裡更是心花怒放的。
完成了交接手續之後,黎紫留在租的房東西不多,但還是需要回去一趟的。黎紫回去的時候,那新房客還沒有搬進來。
奇怪了,那麼想要我的這個房,已經讓給他了。他怎麼還不出現呢。於是,黎紫就問新房客是什麼人。房東說是一個商人。那個商人請風水先生看了這裡的風水,說他擁有這個房,會長命百歲的。
黎紫把這個情況跟許石說了。許石聽了之後,露出了笑來。許石更加的堅定自己的猜想了。看他神神秘秘的,黎紫就越發的好奇。
“你可以告訴我什麼原因嗎?”黎紫說。
“告訴你也可以。但是你要保密。”許石說。看許石肯說,黎紫就露出了笑容來,認真的看着許石,等他說。於是,許石就悄悄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黎紫聽了之後,連連點頭,“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我說呢,天下怎麼會這種事兒呢。這完全就是迷信嘛。”
“可是你覺得,打着迷信的幌子,可以隱藏自己的想法嗎?”許石反問。
黎紫聽了之後,覺悟的點了點頭。隨後,黎紫又擡起了頭,看着許石,“你的心裡藏了多少想法?”
哎喲,許石用手摸自己的額頭。許石笑了笑,“我心裡哪裡有什麼想法。再說了,你心裡難道沒有一些想法嗎?難道你會把你的想法都告訴我嗎?”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那我會告訴你的。”黎紫說。
沒想到她會這麼說,許石也有一些的驚訝。想了想之後,許石就說:“那你對我有什麼想法?”
“我對沒沒什麼想法啊。你對我有什麼想法?”黎紫反問。
“你說呢。”許石壞笑的看着她。黎紫向後退了幾步。許石更更加的壞笑,心裡罵道:丫的,明明很想要,還給我逃。
老實說,女人的欲迎還拒這招,對男人似乎都挺管用的。反正這招對許石是很管用的。許石趁黎紫不注意,就攔腰抱住了她。
黎紫揮手拍打許石。許石把她壓在了桌子上,“嘿嘿,有事兒秘書幹,沒事兒幹秘書。現在正是沒事兒的時候。”說着,許石的嘴兒就湊了過去。
劉平和蠍子女一起進了冷家,進了冷老的書房。冷老看了看,“聽說你是幫許石做事兒。”
蠍子女笑了笑,“現在他是我們的人了。”
“是嗎?”冷老擡眼,冷冷的看着劉平,很不相信的樣子。蠍子女此時來到冷老的身邊,說:“我跟他上牀了。”
冷老點頭。
待劉平和蠍子女出去之後,冷老看着私人助理,“怎麼,還沒找到冷歡嗎?”
“沒有。”私人助理說。
“你是幹什麼的!這麼大一個人,中海市這個地方有多大,你竟然找不出來。這就是你給我的交待嗎?”冷老拍桌子。
私人助理低下了頭,不說話。
“去,就算把整個中海市都翻遍了,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另外,給我凍結他所有的信用卡。”冷老說,“我就不信,沒錢的他,能在外面呆多久。”
“是。”私人助理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可是
,才走到了門口,私人助理又被冷老叫住了。
私人助理回頭來,走到冷老的前面,恭敬的聽候命令。
“讓劉平和陳璇一起去找,你就留在我身邊吧。”冷老說。
“是。”
陳璇和劉平剛出了冷家,私人助理就追上了他們。陳璇看着私人助理,聽他說話。
“找少爺,並且帶回來。”私人助理說。
“好的。”陳璇說。
那個私人助理一個人坐在酒吧的一個座位上,獨自喝着悶酒。這時,張曉玲往他這邊走過來。私人助理並不知道張曉玲是許石的人。
張曉玲說:“帥哥,我可以坐這裡嗎?”
私人助理看了她一眼,讓張曉玲坐。——一般來說,男人都不會拒絕女人的請求的。
“你看起來很悶的樣子。”張曉玲說。
她說得沒錯,冷老因爲不派他去找冷歡,認爲冷老看不起他了。
“看得出來?”私人助理反問。
“都寫在臉上了,怎麼會還看不出來呢?”張曉玲笑着說。
私人助理笑了笑。然後,兩個人聊得很好,喝了一些酒。張曉玲搖了搖玻璃杯子,酒液隨着搖晃。
“你好像很喜歡搖晃杯子?”私人助理對張曉玲說。
“跟你聊了這麼久,我都還不知道你名字呢。”張曉玲說。
“我跟你一個姓,我是張靈,靈通的靈。”私人助理說。
“哦,是嗎?就只差一個字而已呢。”張曉玲咯吱咯吱的笑了。張靈看着張曉玲,“我剛纔問你爲什麼這麼喜歡搖晃杯子,你還沒告訴我呢。”
“如果我說,我有些話想跟你說。但是我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所以搖晃着杯子,你相信嗎?”張曉玲反問。
“我相信。有什麼話,你直接說就可以了。不過這也好像在說,你是故意來找我的。我覺得你認識我,”張靈說。
“可以這麼說。不過我跟是朋友。我的老闆要我告訴你,小心冷家大門對面遠處的高樓第十層樓的窗戶。”張曉玲說。
“這是什麼意思?”張靈的神經立即繃緊了起來,眼睛盯着張曉玲。
張曉玲笑了一下,喝了一口酒之後,“究竟是什麼意思呢,我不知道,也不需要我解釋。我想只有你和我的老闆知道。好了,就先這樣。帥哥,我就不陪你喝悶酒了。”張曉玲說着,就起身扭屁股走了。
看着張曉玲那扭動的屁股,張靈的眼神露出了掠奪之光。於是,他走了上去,忽的從後面抱住了張曉玲的腰。
張曉玲完全沒有想到他會忽然這樣,嚇了一跳,想要掙開他,可是怎麼都睜不開。
“你再不放開,我可要喊人了!”張曉玲說。
“如果我不放呢?”張靈在張曉玲的耳邊輕輕的說。
張曉玲並沒有喊,說:“既然你要我陪你喝酒,你放開我,我陪你喝就是了。”
果然,張靈把她給放開了。兩個人重新的坐了下來。張靈斜着身子,歪着腦袋,看着張靈,“你可以告訴我,你的老闆是誰嗎?”
“如果我會告訴你的話,一開始我就說了。”張曉玲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