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的反應還算快,總算躲過了那一腳。黎紫冷冷的看着他,“原來是你。”
“不錯。是我。”既然已經被發現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跟蹤我做什麼?”黎紫冷冷的說道。
“你老實告訴我,冷家的那些股票,是不是就是你收購的?”小陳問。
聽到他這麼說,黎紫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笑得肚子還有一些的抽筋。小陳把那話問出去之後,就有一些後悔了。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黎紫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就是說是許石收購的了。”小陳說。
黎紫盯着他看,靠近了幾步,“你想知道什麼?”
小陳的呼吸有一些困難,心跳有一些快。但是他還是強作鎮定,“我不是想知道什麼。我是想告訴你,許石已經死了。”
聽見他說的這句話,就好比是晴天霹靂,但黎紫隨後又想,“你不覺得你說的這句話是自相矛盾的嗎?你剛纔還問我,冷家的那些股票,是不是許石收購的。現在又來跟我說,許石已經死了。那我請問你,許石是怎麼死的,是什麼時候死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聽說他已經死了。如果你識相的,就乖乖的跟我們李總合作,把那些股票都轉讓給我們許總。”小陳說。
黎紫又靠近了一步,“你覺得可能嗎?”
“可能不可能,不是由你說的算的。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們李總的實力。到時候,連你所在的公司都收購了。你相信不相信?”小陳忽然慷慨激昂的說。
黎紫忍不住大笑一聲,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衣領,“說真的,你一個大男人的柔柔弱弱的,我一個女人都可以把你拎起來,你覺得不覺得你太遜了一些。”
這似乎正說中了小陳的軟肋。因爲他的體質不是很好。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因爲黎紫是練過的。
“回去告訴你們李總,叫你不要做白日夢了。他以爲他是誰,想收購一個公司就收購一個公司嗎?”黎紫推了小陳一邊,然後又叫他滾蛋。
此時,許石就在暗處,看見黎紫這樣做,不免有一些皺眉頭。你難道不知道,男人最愛的就是面子嗎?可是你,竟然如此的侮辱他。讓他如何受得了。
小陳走了。此時,黎紫走出了這個巷道,看見路邊停了一輛車,正是許石的保時捷。她向前走了過去,一看車子裡的人,不是許石又是誰。
她的心有一些的激動。因爲剛纔小陳說許石已經死了,她是有一些相信的。現在,看到許石就在她的眼前,她怎麼能不激動呢?
上了車,坐在副座上,黎紫定定的看着許石,看了好一會兒。許石啓動車子,送她回去。
進了她的家,許石坐了下來,“好久沒吃過你做的飯了,給我做飯吧。”
黎紫坐了下來,“我雖然是你的秘書,但我可不是你的保姆。憑什麼要我做飯給你吃?”
“我現在是到你家做客,你難道不應該做飯給我吃嗎?”許石反問。
黎紫聽他這麼說,倒是答不出話來了。所以
,她只好乖乖的去做飯了。等了好一會兒後,等於做好了,飯菜都上桌了。
“冷家的那些股票,是你收購的嗎?”黎紫問。
“難道你以爲是蘭姐嗎?你應該知道,蘭姐根本就沒把心思放在這上面。”許石說。
“那你幹嗎玩失蹤。打你電話你也不結的。”黎紫說。許石用手戳了戳她的腦袋,又摸了摸她的臉兒,“你自己都說我要玩失蹤了,幹嗎手機還開機。”
聽他這麼一說,黎紫也覺得對,“那好好的,你幹嗎玩失蹤?我聽說,李修遠的那個助理,去公司找過蘭總。後來,他又跟蹤我。”
許石點了點頭,說自己知道。
“接下來,我想我們很多人都很危險。”許石說。
許石的話讓黎紫感到很奇怪,用很不解的眼神看着許石。許石想了想說,“我搶先他一步,把冷家的大部分股票都收購了。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李修遠這個人非常的陰險,非常喜歡玩陰的。所以說,這傢伙很可能拿你們來威脅我。”
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後,黎紫想了想說:“你說的那個‘你們’,是指蘭總他們嗎?”
許石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就點了點頭。
“那我危險嗎?”黎紫問。
“你不算威脅。”許石說。
聽許石這麼說,黎紫覺得自己的心兒有一些的涼,不解的看着他。許石又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頭,“你是我的秘書,經常跟在我的身邊。你怎麼會有危險?”
剛纔心是很涼,此時聽見這一句話,又覺得是很暖的。於是,她就依偎在許石的懷裡。許石撫摸着她長長的秀髮,然後又伸手去撓她的癢癢。
“你幹嗎呢。”黎紫忍不住癢,咯咯的笑了出來。
許石看她要跑,伸手去拉住了她,——拉她入懷,不讓她跑。
“既然做了我的秘書,這一輩子你都別想跑了。”許石說着,就伸手到她的兩座山峰之間,揉啊摸的,肆意的蹂躪。
“啊!”黎紫尖叫了一聲,捶打着許石,“你壞死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許石說着,就把她壓在了沙發上,伸手到她的裙底去,“很癢吧?”
“去死吧你。”黎紫伸手去推許石的臉兒,臉紅嬌羞。
當黎紫叫小陳滾蛋的時候,他雖然走了,但是沒走遠。他還留在暗處,繼續的觀察着黎紫。
他看見了許石的車,但沒能確定裡面的人到底是不是許石。
他回去告訴了李修遠。李修遠聽後,非常的震驚,然後又覺得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兒。
“這開的是什麼國際玩笑!那樣他都沒死!”李修遠感嘆。
小陳又說:“也不一定是他。只不過是他的車。”
“你腦子進水了!”李修遠大罵小陳,“難道你要看到裡面做的就是許石,才相信他沒有死。”
小陳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低着頭了。
沒想到許石竟然是真的沒死,更沒想到的是,他還搶在自己的前面,收購了冷家的大部分股票。
在一個包間裡,李修遠和阿狸一起用餐。他們的面前各自都擺了一杯酒。李修遠拿起了酒,而阿狸也拿了起來。
各自喝了一杯酒之後,李修遠說:“許石沒死。”
聽李修遠這麼說,阿狸有一些震驚,“這不可能吧?”
“其實我也應該早就想到的。因爲上次我整他那麼慘,幾乎是九死一生了,還是活了下來。他躲在中海市這個小地方休養生息。”李修遠說。
阿狸想了想,“也許車裡的不是許石呢?”
“可是我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那就是車裡面的一定是許石。”李修遠說,“其實要知道許石還活着不活着,我想去對付他的那個老闆娘,不就可以知道了嗎?”
聽李修遠這麼說,阿狸也覺得對。
喝了一杯酒之後,阿狸說:“既然是這樣。行,我會照你的意思做的。”
“好,這是定金。你先拿着。”李修遠說。
阿狸把信封拿了過來,抽出了一張支票,看了上面的數字,臉上露出了笑容來,“真是太客氣了。”
“這是應該的嘛。”李修遠說着,又和阿狸喝了幾杯酒之後。在小陳的陪同下,他回家去休息。
浴室裡噴頭的,正噴着李修遠的頭、身子。此時,李修遠想的都是許石。只要許石一天不死,他真的是一天都不得安寧。
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有看見許石了,蘭姐的一顆心也好似是沒了魂魄一樣,整個人都是無精打采的。
若不是小陳開找她,說她收購了冷家的大部分股票,她都沒有注意到公司的資金流轉情況。她雖然是公司的第一把手,可是對於公司的很多事情,她幾乎都不清楚,把什麼都交給了許石處理。
她發現許石果真動過了公司的資金,用來收購了冷家的股票。
許石到底玩的是什麼把戲?蘭姐想不通。她一個人在辦公室裡,覺得腦袋發麻。其實,作爲公司的第一把手,她都可以不用來公司的。
可是不來公司,她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所以說,她還是堅持天天來公司的。
此時很多員工都下班了。可是她還是在公司裡,一點都的意思都沒有。因爲無論是在公司,還是在別墅,都見不到許石。
蘭姐抓着自己的腦袋,很痛苦的樣子,整個人憔悴了好幾圈。此時,蘭姐聽見了開門的聲音,擡眼而看,門的把手正在轉動。
是誰?蘭姐警覺了起來。
門被打開了,蘭姐不認識進來的人。
“你是怎麼進來的?”蘭姐問。
“就你這裡,我想進來就進來,我想走就走。”阿狸帶着笑的說。他一步一步的走,走到了蘭姐的跟前,拉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面帶微笑,“你長得還真不賴。不過,你可是有一些年紀了。再過幾年,可就是黃臉婆了。快點兒,叫許石娶了你吧。”
“你是誰?”蘭姐問,同時手抓在了話筒之上,正要拿起來。而阿狸則是抓住了她的手,“乖乖的,別搞什麼小動作,知道嗎?”
“你想做什麼?”蘭姐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