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漸漸西斜,陽光落在窗戶的盆栽上,泛起片片熾光。那段被林浩然剪去的金銀‘花’重新長出,並在這盛夏中開出了潔白的‘花’朵。‘花’朵並不算美,苞片葉狀,‘脣’形,香氣不濃,但它有清熱解毒的功效。
客廳之中,少‘女’低頭望着地上的水漬,似乎從這水漬看到了不尊重,將夾在腋下的嘻哈猴重新摟抱着,冷冷地問他,“你難道沒有曠過課?”
這話讓林浩然一愣,突然發現,自己其實比她要離譜。她只是從英國逃回來,頂多就曠了一個月,而自己呢?去年反抗爺爺的威‘逼’,那可是變相地曠課四年,自己纔是曠課中的王者啊!
“曠課?我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詞!”林浩然臉不紅氣不喘,當即就擺手進行否認。
“我一看你也覺得你是個書呆子!”林秋梅翻了一個白眼。
“謝謝!”林浩然感動得差點哭了,這一次是很真誠的道謝,從小到大都沒有人這樣誇過他。長得帥聽多了,但真沒聽過書呆子的美譽。
林秋梅奇怪地望了他一眼,然後抱着嘻哈猴走向沙發,很自然地躺在那裡。在這裡悶熱的天氣,從外面進到這舒適的地方,的確有理由不想再動了。
“你要避難我完全可以理解,畢竟我……有個同學經常有這個需求!但我跟你不是很熟吧!你來我這是不是欠考慮了呢?”林浩然喝飽水之後,走過去跟她說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說實在的,他的確不怎麼想跟這‘女’人接觸,特別還夾雜有一段尷尬的童年。而現在更加不能接觸,這都變成了一個壞‘女’人,會危害到自己。像陸小蘭就不同了,東方大學的高才生,跟她接觸能提高自己的文化修養。
“你忘恩負義!”林秋梅當作站起來,朝他瞪眼。
“就因爲上次你給我倒了一杯水?”林浩然冷笑,不打算改變自己趕人的策略。何況陸小蘭馬上就回來了,他可不希望到時產生什麼不好的誤會。
“要不是我,你能找到像水仙姑這麼能幹的員工?”林秋梅叉着腰,道出了一個事實。
聽到這話,讓到林浩然愣了幾秒,深深打理着這一個‘女’人。之所以能找來林水仙,貌似真是這‘女’人的功勞。
林水仙到了公司之後,表現出的能量很驚人,將公司的客戶管理得井井有條,服務質量讓人拍手稱讚。而且她明白林浩然的意圖,將積分制度做得很細緻,突出“證券研究所”的地位。
如今江都的市場已經成功開闢,藍天證券正式在江都這裡成立辦事處,那裡比步行街還要熱鬧。
這一個成功其實也有林浩然的一份功勞!他的‘精’準推股,讓到積分制度有了基礎,若高積分不能換來回報,誰沒事去幫你介紹客戶啊?正是由於積極介紹客戶的那一小批人成功地賺到錢,讓到大家的積極‘性’大增。
那套‘誘’人的積分制度,比傳銷還要厲害,如今在這裡吸取了數千名客戶。而另一方面,林水仙也推出了種種的福利,而且經常講課和‘抽’獎,大大地提升了客戶的粘‘性’。
有些人的能力,不在於創造了多少價值,而在於將‘交’給他的東西做好,做得比你想象中還要好。就像你去捕魚,總得需要一個東西來幫你裝魚,而林水仙就是一個相當稱職的魚筐。
正是認識到林水仙的重要‘性’,所以林秋梅提到她的功勞的時候,讓到他有些糾結了。
“江都五星級酒店,你喜歡哪間?”林浩然很是大方,找來手機打算讓傻黑將這瘟神送走。
“我哪都不去,就住你這,否則我晚上睡覺不踏實!”林秋梅提着包包,向着房間走去。她之所以來找林浩然,很重要的一個因素是她老爸對林浩然相當看重。
就算對時殺到這裡,她都有一個緩衝期。
“喂!你到我房間幹什麼?”林浩然大喝一聲,只是他的聲音沒半點約束力,那‘女’人直接推‘門’而進。
啊……
突然,一聲怪叫從屋裡傳來。
林浩然顯得很是淡定,點了一根菸,才慢慢地向屋裡走去,不明白這‘女’人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事實證明,的確沒值得大驚小怪,只是林秋梅被那屋裡的書嚇到。她眼睛愣愣地望着那滿屋子的書,完全沒有想到,林浩然的房間是這一個慘狀。
不過也暗暗地佩服他,竟然能忍受這麼多書的日夜折磨,說他是書呆子還真的沒錯了。
下午二點。
陸小蘭終於回來,揹着大包小包的,跟着她媽媽一起回來。似乎是受到太陽紫外線的緣故,她的臉紅彤彤的,劉海貼在她的額頭前,而衣服也被打溼,不過讓她的魔鬼身材若隱若現,此時‘女’人態十足。
足足小半個月沒見,林浩然的眼睛變得炙熱,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這‘肉’‘肉’的美人兒。若不是有個老‘女’人在場,他真的要撲過去了,狠狠地在她臉上親上一大口。
“你怎麼在大‘門’口?”陸小蘭來到她面前,眯着眼睛脆脆地問道。心裡顯得很得意,並且表‘露’在臉上,‘露’出一張漂亮的笑臉。
“我還沒吃中午飯!錯,我今天還沒吃飯!”林浩然幫她拿過一個大包,委屈地說。
“你沒飯吃,應該在你面前擺一個碗!”陸母冷冷一吭,臉‘色’很不好看。自從上次之後,她更不想看到林浩然的這張臉,因爲她發現‘女’兒的心真被這小子勾走了。
“媽,那這碗是黃金鑲鑽石還是鑲翡翠好呢?”林浩然側過臉,認真地向她請教。
“我現在正式通知你,周教授不在家,你沒資格過來蹭飯!”陸母說變臉就變臉,拉往陸小蘭就往電梯裡走。
“嘴賤了!”林浩然嘆氣,似乎又得罪岳母大人了。
只是他馬上跟上,在等電梯的時候,大大方方地接過陸小蘭偷偷地遞過的小袋子,認真地咬着一隻叉燒包,大呼過癮,氣得旁邊看着的陸母咬着牙齒咯咯作響。陸母其實很是糾結,最近鶴湖的頻頻大動作她看在眼裡。一方面希望這小子能取得成功,因爲以後‘女’兒萬一真跟了他,也能享享清福;另一方面又希望這小子像那些專家分析的那樣,鶴湖因資金鍊短裂破產,然後離自己‘女’兒遠遠的。不過,她不知怎麼的,總覺得這小子不會那麼容易失敗,這小子似乎比那個金才鬆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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