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懷不軌?你說誰心懷不軌呢?你今天不給我說出個一二三來我跟你沒完,你這和純屬無證據的污衊和惡意的猜測詆譭。靈兒過來,不要害怕你這個殭屍臉的哥哥。今天他要是敢把你給怎麼樣我就敢把他怎麼樣。”
說着一扯楚靈兒,但是楚靈兒又被楚天一給拉着,就這樣兩個人一人拉楚靈兒的一條手臂,像是拔河一樣的僵持在那裡。
“你放手,窮鬼鄉巴佬。你再拉着我的妹妹我告你性騷擾你信不信。”
“放手的人是你纔對,殭屍臉你要是打算把靈兒待會讓她跟他不喜歡的人訂婚。我絕對不答應。你去告啊你以爲我怕你?告訴你想要讓小爺我坐牢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個。”
“你憑什麼不答應,靈兒是我的妹妹,你和她有什麼關係?憑什麼要攔着我啊?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鄉巴佬。
還有你說想讓你坐牢的人多而來?你這個混蛋沒有實力強卻得罪這麼多的人,真是不知好歹。我妹妹跟着會受到危險,我絕對不容許。”楚天一真是怒了。
失敗的憋屈和自己妹妹要被搶走的心痛感交織在一起,讓他全然沒有了平日裡的嚴肅和淡定。
換做平常時他可謂“金口玉言”,是絕對不會和一個鄉巴佬吵這麼多的,甚至這種鄉巴佬連見都不會見的。
這種人代表了貧窮、落後、愚昧無知,和這種人說話,會拉低自己的智商和品味的。
現在打又打不過,給錢人家又不拿,還要罵你拿錢侮辱他,沒見過這麼難啃的骨頭的。
楚天一情急之下還真是感覺有些束手無策了,而偏偏這個鄉巴佬有是這麼的難纏,言辭犀利的跟個潑婦一樣,看樣子還想往自己的腦袋上騎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就豁出去面子和這個混蛋吵架了,絕對要贏他一次。
怎麼贏呢,當然是楚靈兒這個妹妹了。
今天妹妹必須要跟自己走,不然就完敗給姜文陽這個鄉巴佬土民工了。
這是絕對不能再輸的,從小到大楚天一就沒有輸過,他的字典了沒有“輸”這個字。絕對不能被一個窮鄉巴佬給比下去而來,絕不!
從幼兒園開始到留學斯坦福,做什麼事情都是名列前茅的楚天一咽不下這口氣。
“誰說我跟靈兒沒有關係的?我救了靈兒的命,兩次,兩次從從歹徒手裡救下她的。這些天我照顧他,她叫我一聲哥哥,她也是我的妹妹。
我不是親哥哥勝似親哥哥,我對靈兒的好絕對甩你這個親哥哥八條街,殭屍臉、提款機,你什麼資格再我面前宣揚自己親哥哥的身份?你配麼?你有盡到責任麼?”
姜文陽再次一拉楚靈兒的小手,怒道:“你給我放手,
你要是不放手的話我的就打斷你的手。我就不信了還收拾不了你了。”
“我就不放手,鄉巴佬我懶得跟你理論。靈兒跟我走,哥哥保證勸說父親不讓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再說而來你都沒有見過父親給你安排的訂婚對象,你怎麼知道自己不喜歡的?更何況就算再差,也你這個鄉巴佬、土民工強無數倍。
你看看這個土民工他哪裡好了?沒文化、沒涵養、沒禮貌、沒素質、沒錢沒長相。要什麼沒什麼,你到底看上他那點了?”
圍觀的衆人都無語了,呆呆的看着兩人從武鬥變爲了“文鬥”,而這文鬥變了樣子,成了挖空心思的詆譭對方。
而且楚靈兒被夾在中間扯來扯去的很難受的,就像是兩個小孩子在爭搶布娃娃一樣。
兩人鬥了個旗鼓相當,不分軒輊,還沒有發現楚靈兒已經被扯得很難受了。
他們膂力要比一般人強,即便是下意識的防着弄傷楚靈兒,也不是個小丫頭能受得了的。
蘭姐見兩人沒完沒了了,連忙過來拍了一下姜文陽的手:“陽子快放手,你們兩個大男人這是做什麼呢?你們鬧你們的把靈兒拉進來算什麼事兒?你看給靈兒疼的臉都白了。”
姜文陽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鬆手,而楚天一卻沒有鬆手,順手把楚靈兒給拉了過去。
“靈兒我帶走了,既然你救了我妹妹兩次,你也重複的強調過了,我也知道你的意思了。不就是嫌錢少嘛,說的那麼大義凜然做樣子給誰看吶?做作虛僞,令人噁心。”
說着又重新寫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嘴角有一絲勝利的微笑:“鄉巴佬窮鬼,這裡是五百萬。你拿了就趕緊滾蛋,有多遠滾多遠,不要讓我再看到你。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天哪我沒有聽錯吧,兩百萬成了五百萬了。
快不能呼吸了,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眨眼兩百萬變五百萬了?這也太容易了吧?土豪就是土豪,一言不合就加錢,真是又豪又可愛啊。
這樣的土豪我喜歡,多來幾個纔好呢。
石頭和冬瓜原本因爲痛失兩百萬而垂頭喪氣,現在兩個跟打了雞血一樣,心臟跳得頭跟百米衝刺,都快要跳出自己的胸膛了。
五百萬,壘起來有多高?想想就眼暈。
幸福來的太突然了,這一次絕對本那個人讓姜文陽這個混蛋再犯傻了。
就算自己分不着也要給兄弟爭取來了,那可是五百萬不是五百塊。有了這些錢還特麼的要什麼面子、要什麼臉?臉值幾個錢?
“不行,這一次絕對不能讓陽子再犯傻了,我們過去死也要拉住陽子。這個死腦筋有的時候奸詐的像是狐狸,有的是笨的跟豬一樣,真是讓人不省心
。”
兩人一合計連忙走了過去,冬瓜較胖,拉住姜文陽。
石頭連忙上去笑呵呵的雙手去接楚天一手裡的支票,“楚少爺你不要跟陽子一般見識。他有些時候這腦子不好使兒。這樣吧,這錢我就先替他手下了,至於楚小姐回不回去事兒咱們好商量、好商量。”
面對一個一言不合就加錢來侮辱人的霸氣總裁,石頭就算是想硬氣也硬不起來。
腰也不由自主的彎了下來,臉上掛着討好的笑容。
楚天一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這種小人物看一眼都是浪費時間。
冷哼一聲,在石頭快要接過支票的時候,他手指一鬆,支票就輕飄飄的從石頭的手邊飄落,“哼,我就知道會是這樣。靈兒你也看到了,這種人嘴上說的大義凜然,說什麼不是爲了錢。可其實骨子裡就是些窮鬼,他之所以說的那麼的好聽,只不過是錢沒有給夠而已。
姜文陽我說的可對?你不用這麼看着我,從你的朋友的表現我就能夠看出來你的本性。
拿了這五百萬以後不要再接近我的妹妹。不要以爲你能打,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我想要收拾你的話,有一百種方法玩死你。靈兒,我們走,我已經沒有時間了。”
說着拉着沉默不語,不情不願的楚靈兒往回走。五百萬的支票就這樣落在地上,彷彿那是五塊一樣,沒有絲毫的留戀的。
“楚少爺您慢走,楚小姐你走好。”石頭尷尬的頓了頓,眉頭皺了皺,然後迅速的欠背,彎腰去撿那張五百萬的支票。
姜文陽一直被冬瓜奮力的牽着着,他害怕弄傷冬瓜因此沒有用力,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幕發生。、
看着楚天一裝逼成功。
他的心裡真有些不是滋味兒,說實話那五百萬對他來說誘惑都不算小。對自己兩個從小山溝里長大兄弟來說,誘惑是致命的。
不怪他們貪財,絕大多數的正常人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都會選擇如此做。
真正的視金錢如糞土的人,不是酸溜溜的窮人,而是真正的有錢人。
但是要接受這種兄弟受辱、妹妹被帶走不能再見面的條件而得來的五百萬,姜文陽做不到。
楚靈兒的的目光沉痛而失落,帶着些哀怨和失望,看向姜文陽。她在掙扎,但是已經不像之前那般的堅定了。
很顯然姜文陽沒有第一時間拒絕這五百萬,對楚靈兒來說也是一種打擊。
她實在是不願意接受姜文陽這個情之所繫,自己認爲是個好男人的人,也被金錢所打敗。那麼他救自己是不是隻是爲了錢?難道就沒有真正的友情、愛情了麼?
如果是這樣,無論到哪裡去都逃不過這厄運,還有什麼可以期待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