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家娘們,你抽我了三十六個耳光,你還受委屈啦?我的話你聽到沒有哇,聽沒聽到?聽到就點一下頭!”小強心想我草,我早告訴你了,不要惹我。我本來是個良民啊,是你丫的非要把我逼上絕路。我玷污你可不是我的本意,怪不得我。
寬寶莉見事已至此,只得黯然的點點頭。
小強估摸着沒啥危險了,就把團住她嘴巴的布團取出來,沒好氣道:“趕緊的,穿起衣服來,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你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女流氓,聽到沒有?”小強心想對付這種有脾氣的女生,萬萬不能心慈手軟。這就是一頭烈性的小母馬,想征服她,唯有以非常手段霹靂手法才管用。
寬寶莉果然不敢怠慢,竟然知道害羞,地下拾起衣服,背對着強子,飛快穿戴整齊,假裝指點小強的鼻子大罵了一通後,這才囂張無比地打出了紅牛警局。寬寶莉敗逃後,敖虎臣一幫人立刻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一齊起衝入審訊室,看到小強的“慘相”,無不投以同情的目光,敖隊還好心安慰起他來:“兄弟,要怪就怪你運氣不好咧。這位大小姐是寬局的女兒,從小被寵壞了,人見人怕,連她爸都得讓三分!呃,白大少已經疏通了上面,我也接到了放人的電話。你可以走了——”
小強大步離開紅牛警局,正想去天庭花園找白姐去,突然接到了大姐苗杏梨的電話——
強子,家裡出大事了,你快回來!
聽見大姐在電話裡說話都沒力氣,小強的心咯登一響就瓦涼一片,追問:“大姐,家裡出啥事啦?”
哇——再聽就只有一片悲悲慼慼的大哭了。強子心想我草,難道是仇家上門鬧事來了。得兒一聲,上街攔車,可這個時候,已過了十一點多,這麼晚了的士司機都不肯跑那種荒郊野外。小強只得上了一輛摩的,風風火火的第一時間趕回幸福鄉。只見大姐苗杏梨就蹲在自家店門前哭天抹淚把兩眼哭得跟核桃一樣。
劉少婦好容易盼見弟弟來了,如遇救星,拖進屋就一把揪住了強子招風大耳,睜着兩個顛倒衆生的美眸直不愣登把小強凝視了足有一分鐘,盯得這吃貨心裡發毛,忍不住發話道,姐,你這麼看我,我臉上開花啦。你只說,家裡出了啥事?
苗杏梨神思一蕩,盤問道:“強子,這三個月咋不見你影呢?你雖不是我親弟,我待你比親弟還親!你個沒良心東西,咋走了連招呼都不打。是不是嫌我家窮得叮噹響,你把姐騙得手了,扔下姐不管了?你說你說——”苗杏梨是個性情少婦,生平最重感情。說到扔下不管四個字,就忍不住鼻子發酸,想起這個破碎的家,風雨飄搖,登時間豆大淚珠如同爆豆一般滾落。
一剎時間,小強心裡就好像被什麼東西蜇了一下,一種心疼的感覺不可遏制地攫住了他的靈魂。刷一下他的眼淚也跟着滾落。小強自以爲流血不流淚,鐵漢一個,可在這還有些薄寒的初夏之夜,燈影裡照見杏梨姐哭得梨花帶雨,一副楚楚可憐狀,忍不住有一種替她遮風擋雨保護她的衝動。
“姐,別哭,有我在,什麼事都沒有!”小強狠狠地擦乾了自己的眼淚,拿出紙巾替大姐擦起眼淚來。一邊解釋道:“姐,我不是你想的那麼不堪。黃德郎的兒子黃靜官你知道吧,三個月前他把我打得滿地找牙。我就在那天悟了,一個男的沒點過硬的本事,還真立不住腳根。我就託嘉玲姐給我找了個師父。這三個月我就在師父那學本事!你放心,我沒有幹那種給小家丟臉的事。只一點,你不在身邊,我天天想你!”
苗杏梨聽到最後一句,這才破涕爲笑,一頓粉拳落下來道:“魂淡,我還以爲你是個大騙子哩。把姐騙到手抹乾淨嘴拍拍屁股就走人。你假如真這樣,我一輩子都要恨你,恨死你!”婦說着猛地捧住強子長了鬍子的臉,一陣心疼道:“瞧你都瘦了一圈,在那邊吃苦了吧?姐可想你了,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這小太陽盼回來了。怎麼,你跟姐學生分了,不照耀一下姐還假正經啥呢?”
小強就一把將苗杏梨攬入懷,接住美豔少婦的香舌一頓狂吻,兩個叭唧叭唧吻了個天昏地暗。婦一徑把豐滿打出來,讓強子攫取營養,兩個爪子一上手,兩大豐滿立時挺起如山。兩個就在店門後面天雷勾地火,婦怕樓上家婆聽到異響,一口咬住強子的衣服,嗯嗯連聲。
兩個恩愛一場,互相清理一番,就見苗杏梨變得容光煥發,臉上桃花未褪,含情脈脈的摸着強子的臉羞道:“心肝寶,姐愛死你啦。日後不許你把姐扔到一邊,聽見沒?對了,媽回來了,走跟姐回家——”
“啥,媽回來啦?”小強還以爲是仇家上門鬧事,搞半天是養母王甜菊回家來了。苗杏梨見這麼大反應,忍不住賞他一暴慄,責備道:“媽中風了,她下嫁的那個男人不要她了。叫了倆人把媽大老遠的送回來,扔到村口就溜之大吉。是你紅花姐路過發現,才把媽揹回家來。”
小強一聽破口大罵:“那鳥人,一有事就跑。等我找到那廝,不痛打他!”
苗杏梨倒想得開,一徑勸說強子說:“弟,你別怪那個人了。老話不是講,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據媽說,她嫁的那戶人家也是一家窮比,一家人三個兒子,有倆是大齡光棍。你想,咱媽得了這麼重的病,他們除了把媽送回來,也是出於萬般無奈!他們管不了,我們得管起來,好好的照顧咱媽,送媽去醫院治療。我已經叫大柳回老家借錢去了。”
小強一聽有理,爽快道:“姐說得有道理,那我聽姐你的,暫時不追究那家人的責任。你放心,有我在,咱媽會好起來的。姐,我這裡有幾萬塊錢,我們這就送咱媽去醫院!”
苗杏梨一聽感動得唏哩譁拉,忍不住親了一下強子,表揚道:“弟,你長能耐啦。憑你這麼有良心,姐沒看錯你!上車,抱緊姐的腰——”
苗杏梨拿臺踏板摩托搭載着小強,這吃貨一面緊摟着這少婦肉感十足楊柳腰,一面爪子不老實,各處尋香拾萃大吃苗少婦的豆腐。苗杏梨本想厲言阻止,轉念一想,反正連心都給小吃貨偷走了,加上是半夜三更,一路也沒個人瞅見,也就默許他偷吃。
若非大娘病重,她甚至想鑽到密林內打場野戰的,經了二流子的手,婦對那個事迷上癮。只要倆個靈肉交融,合爲一體傾吐濃情愛意,她哪管洪水滔天。苗杏梨最怕寂寞,恨不得時時刻刻被小強抱在懷親暱倆個永不分離。婦的心思就這麼裝得滿滿的,濃情溢出來如同玫瑰一般的豔,盪漾着,浪着,那感覺說不出的羞恥,偏偏這羞恥十分助興。倆個在空寂的鄉間疾馳穿梭,歸心似箭。白天還是火辣辣的日頭炙烤大地,一到半夜,山間涼爽的風迎面吹,四下無數的小動物一起刮噪,演奏着*四溢的交響樂。
倆個的車轉過一片上坡路,就見夜幕下強勁燈束照見公路兩旁皆是濃翠果園還有碧綠草地、溪流。苗杏梨突然頭腦一熱,把車一停,從車後取出一管手電來,含羞對着一臉茫然的小強說道:“乖寶,跟我來吧——”
小強見她徑往密林中鑽,抓頭皮裝糊塗問:“那個啥,敗家娘們,這是做啥。”
“魂淡,羅嗦什麼呢?你來不就知道了?”小吃貨蔸眼見前後無人,就得兒一聲跟着少婦鑽進了密林中。只見一片茂密的權木叢後頭,是一片粉嫩草地,旁邊有一條潺潺溪流。婦滅了手電,朦朧中說句:熱死。就把連衣裙剝下,露出凶兆和內內,只見前後兩雙隆起物事,在那顛倒衆生,彈跳又扭動,四下猛然一寂,好似有無數道目光對着少婦聚焦。小吃貨在那乾瞪眼,不明白杏梨姐這唱的哪一齣。婦吃吃一笑,把連衣裙草地上展開,往上一落坐,說句:“寶寶,過來,我有話問你!”
小強一聽,心想耶耶,老姐不知道又想起哪一齣了?那個啥,杏梨姐什麼都好,就是受驚發狂的時候喜歡一哭二鬧三上吊還六親不認。我算怕了你啦。這麼一想,渾身汗毛豎起,下意識打個後退,說:“你,你幹啥?”
“撲哧,乖寶寶,姐有很重要的話問你!”苗杏梨想不到家裡的打架王、小流氓頭子也有怕的時候,忍不住笑了起來。
“先說好,你不能罵我。那個啥,我是你弟不假,可是弟也有尊嚴啊。不許你踐踏我的尊嚴!”小強一副控訴舊社會那樣的委屈表情。
“噗哧,姑奶奶可不敢保證哦。你把姑奶奶惹火了,別說罵,痛打你一頓還是爲你好!小流氓頭子,快點死過來!咱倆個講個屁的尊嚴啊,要講,也是我講。每次你那個我,你都霸氣十足,人家呢,被你弄得一癱爛泥不說,還要叫出來給你聽。你說,到底誰有尊嚴?”苗少婦滿臉高燒粉面含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