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但凡是涉及到槍支彈藥的案件,全部都是大事件!而且,死亡人數又超過了十人,已經屬於重大事故的範疇了。
因此,雷霆震怒,上面對此的態度是:一擼到底!
這不,但凡是跟此次事件扯上一點關係的青市官員,全部都被立案調查了,副市長唐建林,公安局長孫斌,副局長,刑偵大隊隊長.....甚至是市長柳中天都被省紀檢委的人請了去。
不管是孫家,王家,還是別的家族的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了牽連,只是程度不一而已。
這一次,青市的天,可真是要變了。
當然,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易峰,此刻正舒服地躺在蘇如霜的香牀上愜意的跟周公的女兒幽會呢。
由於昨晚睡覺已經是凌晨,加上被蘇如霜弄得一身的火氣無處發泄,易峰根本就沒有睡踏實!
就在易峰即將施展出他那無敵於天下的“一柱擎天神功”時,該死的電話鈴音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易峰直接將被子朝自己的頭上一捂,裝作沒聽見一樣,繼續埋頭大睡。
“臥槽啊!”接連不斷的鈴聲,徹底打亂了易峰的裝睡計劃,不禁咒罵了句,“我詛咒打電話的人千年硬一秒!”
看也沒看誰打過來的,電話剛一接通,易峰就沒好氣地說道:“誰啊,睡覺呢!”
那邊的人顯然愣了一下,這都下午三點了,還睡?!
對方顯然聽出了易峰的聲音,接着,用既帶有欣喜,有帶有哭腔的聲音,祈求道:“易先生,求你,救救我爸爸!”
“啊?”易峰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你是柳思思?”
今天中午,柳中天愁眉不展的在自家客廳抽悶煙,乖巧的柳思思一眼就看出自己的父親有心事,再聯繫早上轟動全市的那個新聞,柳思思也就釋然了。
本想給自己的父親排憂解難,可還沒怎麼開口,家裡突然來了一羣自稱是省紀檢委的人。
不消片刻,柳中天就被他們帶走了,只是在他走的時候,對柳思思說道:“如果,下午三點的時候,我還沒回來,你就去找蘇如霜,她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但是,相比蘇如霜,柳思思更是覺得她跟易峰還算熟絡,因此,這纔有了這通電話。
“易先生,我知道,我的請求很冒昧,可是,我現在能想到幫我的人,也只有易先生了。”柳思思強忍着心中的焦慮,儘量讓易峰能聽明白自己的話。
青市政局動盪,既是上面的意思,同時也是大家族博弈的結果。而像柳中天這樣想要明哲保身的,自然而然就成了博弈的犧牲品。
你沒後臺,不朝你撒氣朝誰撒氣?!
“這是柳中天的意思?”
易峰不想管,不是他怕什麼,而是一個小小的市長對他來說,用處並不大。
“是,是我爸爸讓我找如霜姐的,可是,我……”柳思思回答地有些支支吾吾。
“爲什麼覺得我會幫你?”易峰笑道。
那邊的柳思思似乎沉默了一下,才說:“我覺得易先生是個好人,而且,在我能想到的所以能救我爸爸的人之中,我最先想到的就是易先生。”
“我?”易峰有些詫異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雖然對方看不到,但他還是這麼做了,“你是第二個說我是好人的人。但是,很不幸,你說錯了。”
誰做市長都沒關係,只要不擋着他的路,就完全沒影響。
易峰也不是個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的人,他有自己的原則。至於蘇如霜,她很特別,她不是個花瓶,易峰從她的身上看到了不一樣的女性光芒,那種光芒叫女權主義。
反觀柳思思,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要說有,也只能是臉蛋漂亮,典型的S型身材......
“我求求你,求你了,只要你能救我爸爸,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哪怕是......是要了我!”經過一番掙扎,柳思思艱難地做出了決定。
對柳思思來說,三年來,柳中天所扮演的,不僅僅是個父親的形象,也扮演了個母親,無論多忙,他都會抽出時間陪着自己的女兒一同度過休息日,除非,極其特殊的情況。
“你沒必要這麼作踐自己......”
易峰還沒說完,柳思思那邊便傳來一聲帶着悲傷絕望的喟嘆:“易峰,下午五點之前,如果你不來我家,到時候,請記得給我收屍。”
嘟嘟的盲音讓易峰抓住電話久久不能回過味來。
易峰有些無奈地捂住了額頭:“你爲什麼一定要賴上我呢?”
稍微收拾了一番,本着“治病救人”原則的易峰,出門了。
按照柳思思給的地址,易峰很順利地就找到了她家的區位。
獨立的別墅,除了磚土結構的圍牆之外,周圍是高大的、被修剪的非常整齊的灌木帶,門前有一個小型噴泉,環境很是幽靜。
“叮咚。”
易峰按響了門鈴,只穿了一件浴袍的柳思思打開了房門。
溼漉漉的秀髮肆意落在粉白的香肩上,興許是剛沐浴完不久,嬌嫩的臉上泛着紅潤的桃花,裸.露出來的皮膚如同新生嬰兒般光滑細嫩。
“進來吧。”柳思思打開門之後,輕輕說了聲,便邁着蓮花步不在理會有些發呆的易峰。
易峰撇撇嘴,有些納悶,咱倆到底是誰有求於誰啊!
彎着腰,給易峰取了一雙男士拖鞋,說道:“這是我爸的鞋,你就湊合穿一下吧。”
浴袍本身就很短,又做了這樣大幅度的彎腰動作,下面的春光自然乍泄,易峰的眼神瞬間就挪不動窩了。
臥槽!
是粉紅色的!
半天,易峰沒回答,柳思思納悶地轉過頭,回頭看去,發現對方正盯着自己後面看個不停!
柳思思的臉頰不自然地紅了下,嗔了男人一眼,連忙起身。
易峰尷尬地收回雙眼,換上拖鞋,碎步走到一塵不染的客廳,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喝點什麼?”柳思思已經打開了櫥櫃,裡面放着各種式樣的酒。
“綠茶。”
“只有酒。”
“那就白開水吧。”
“爲什麼?”
“我害怕酒後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