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靈打斷了記者的發問:“我們的婚姻結束是因爲自己的原因,並沒有第三者的插足,希望大家可以理解,今天是我們公司的新聞發佈會,並不是我個別人的,我們只回答與今天能源有關的內容。”
可是記者卻不依不饒,繼續發問道:“不知道您是否知道今天白露露小姐也在隔壁開新聞發佈會,沈先生也在,還是說您就是因爲知道這些,所以才故意會選擇這個地方嗎?”
楚靈的腦子一片眩暈,什麼?他們就在隔壁?
張倩看出來楚靈的狀態不對,上臺把楚靈護在懷裡,大聲喊到:“既然今天大家的關注點在隔壁,那麼就請你們移步吧。”
她護着楚靈一直到了後臺休息。
楚靈嘆了一口氣:“你去把車開過來,在下面接我。”
“好。”張倩馬不停蹄地跑了出去。
在門口的時候,正好聽到了隔壁的展廳裡面傳出來的聲音,張倩氣得對着那個地方做了一個鬼臉,差點踢了一腳在門上。
剛一轉身居然就撞上了一堵肉牆,硬邦邦的:“我說你想不想眼睛呀?”
“明明是你撞了我吧?!”楚狂人一看到張倩,就大罵了一聲,“遇到你就準倒黴。”
“我眼睛長在後面嗎?我看不見你,你還看不見我嗎?”張倩沒有閒工夫和楚狂人吵架,起身就要走,“沈衝教出來的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楚狂人本來只是一般的見面的方式與張倩說話,卻沒想到今天的張倩居然會這麼在意,脾氣這麼暴躁。
楚狂人也是一時之間沒有控制住自己,抓住要離開的張倩:“現在的情況,你是打算撞了我就直接走嗎?還對我兇?”
張倩果然二話不說,直接就開始動手。
但是她怎麼可能是楚狂人的對手,沒有幾下就直接被楚狂人壓在牆上治的服服帖帖的。
上一次害得自己在老大的面前丟臉,還差點讓老大誤以爲自己欺負女人,楚狂人本來心中就有氣,現在看到張倩自己送上門來,還能夠直接放了她嗎?
他看着張倩掙扎了半天,一點都沒用的樣子,楚狂人笑得格外的開心:“怎麼樣?跑呀!你再跟我豪橫試試。”
張倩擡眼看着楚狂人,在對方完全沒有任何的防備之下,直接一腳過去。
楚狂人的下身直直地接住了張倩的這一腳。
他疼得趕緊捂住自己的下面,獲得了自由的張倩,狠狠地再踩了一腳楚狂人:“沈衝教出來的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讓楚狂人不能理解了,居然敢說自己的老大。
大家都知道,楚狂人是出了名的在乎沈衝,他又一把抓住張倩:“我看你是不是想死呀!居然還對我老大不尊重,我們夢飛到底是哪裡惹到你了!”
張倩嘲諷地說道:“哪裡都惹到我了!沈衝就是一個見異思遷的混蛋,害得每一次靈兒都要因爲他的事情受到傷害,傷心!”
她直接甩開了楚狂人的手,跑了出去。
楚狂人怎麼都想不明白,最後轉身的時候,看到了自己身後的房間的門縫裡好像正好坐着的就是楚靈。
還有一羣記者圍在房門前,楚狂人湊近了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
“一離婚就馬上找了新歡,說是沒有貓膩,誰信呀,今天必須抓到這個獨家!”
“可不是嗎?大家都是男人,還不瞭解嗎?這一看就是沈衝早就和這白露露有什麼了。”
楚狂人這下明白了“負心漢”、“見異思遷”是什麼意思。
他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夠耽擱,馬上返回到沈衝所在的展廳。
裡面的沈衝還在和白露露一起談笑風生地接待來賓,白露露的手臂放在沈衝的臂彎中。
李峰就跟在後面,他先看到楚狂人着急的神色,悄悄地離開沈衝的身邊,先一步抓住了楚狂人:“你慌慌張張地做什麼?出什麼事了?”
“這件事情你還真的解決不了。”楚狂人甩開李峰的手,直接湊到了沈衝的身邊,“老大,蘇總好像有些問題需要解決。”
一聽到是楚靈的事情,沈衝馬上轉頭過來,疑惑地看着楚狂人:“什麼?”
“我剛剛在外面......”楚狂人湊在沈衝的耳邊說。
沈衝聽完之後,手中的酒杯直接被捏碎了,聲音吸引了很多的人看過來。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情,先一步離開了。”沈衝笑着對大家說。
他們都看着地上的碎片,不敢說話。
“你是要去哪裡,這裡還沒有結束呢!”白露露也走過來,跟在沈衝的身邊。
“這件事情你最好還是不要參與。”沈衝對白露露說完,直接甩開了她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展廳。
因爲沈衝的出現,外面圍觀的記者一窩蜂地全部都跑到沈衝的身邊。
“沈先生,請問您現在是和白露露小姐在一起嗎?”
沈衝的嘴邊被遞過來一個話筒。
他看了看這羣記者,再看了看緊閉的門:“我的感情生活和在座的有什麼關係嗎?”
“作爲公衆人物,您的一舉一動都是大家關注的對象。”記者理所當然的說。
“關於我的公司的發展,我歡迎大家隨時來觀看和檢查,但是我的私生活就不需要大家的關心了,你們還是抽出時間多陪陪自己的家人吧。”沈衝說完,敲響了楚靈的房門。
而李峰和楚狂人用力擋住所有的記者,給沈衝留出一條道來。
裡面的楚靈聽到聲音有些緊張,完全都沒有注意到外面的聲音漸漸消散了。
她緊張地搓弄自己的手指,要是開門的話,問到沈沖和白露露的關係自己應該怎麼回答,要是不開門的話,會不會又會被亂寫,到時候爺爺看到了難免又會生氣。
楚靈左右爲難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沈衝的聲音。
“靈兒,開門,是我。”
她的背僵住了,是他嗎?怎麼會是他?他怎麼知道的?
對了,他就在隔壁,難道是知道自己被爲難,故意出來爲自己解釋的嗎?
他還會爲自己做這樣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