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馬上就加入了沈衝他們的隊伍之中,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都告訴了他們。
在後來進去的時候,沈衝還要他等待幾天的時間,這讓原本就有些急躁的男人,就變得更加的煩躁了,所以纔會出現他躍躍欲試的樣子。
進去之後,男人卻跟着沈衝去救人,那邊是沒有解藥的,有的只是拿正常人做實驗的毒藥。
所以他在進去之後,悄悄地從過道里面退出來,直接去了張玄所在的方向。
他知道沈衝他們的能力是不會在裡面怎麼樣的,畢竟有那麼多的人,所以男人引過來了對方的人,就是爲了能夠逼得沈衝出手,將這裡直接一掃而光。
到時候就更加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他們的村莊了。
他那時候已經是拿着解藥出去了,救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兒之後,男人有些不放心,還是想去看看,所以纔會一直跟蹤沈衝他們到了外面。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沈衝居然發現了自己,還回來了。
“我是不會跟你們一起出去的,我要謹遵我父親的遺願留在這裡,保護我的親人。”男人一步步地倒退,他已經進入到了屏障之中,沈衝根本不能夠進去。
“但是現在是世界給我們的責任,也是我們作爲大家族繼承人的責任,不然也不會有靈石引導我們過來。”沈衝還想要做最後的努力。
但是男人的去意已決,根本沒有回頭,也沒有迴應沈衝,自己一個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沈衝有些悵然若失地回到了休息的地方。
這時候大家才發現沈衝離開了,張玄的反應是最大的:“你們居然瞞着我!”
說着自己一個人不開心地蹲在一邊,誰說話都不搭理。
沈衝將自己剛辭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沐斯年點點頭表示理解:“我相信只要是經歷過那一場戰爭的人,這一輩子都不願意再參與的。”
土族的人年紀一直都是比較大的,所以男人經歷過也很正常。
“只是沒有他的幫助的話,我們怎麼辦呢?”
沐辰的擔心不是多餘的,要是真的需要聚集五個繼承人才能夠解決的事情,應該是大事件。
“但是我沒有什麼權利去強迫他,走一步看一步吧。”
沈衝已經沒有什麼心思吃東西,現在他們需要的是回到楓香,那裡還有人在等待他們回去,那邊的人也出不去,再不回去的話,估計就真的沒有什麼吃的了。
沈衝也知道蘇夢兒是擔心楓香裡的人的,他已經和蘇夢兒商量好了,這一次就是回到楓香,好好陪陪爺爺,告訴爺爺懷孕的事情,讓他老人家也高興高興。
同時在沈衝他們離開森林的時候,商老那邊也得到了沈衝的消息。
之前因爲沈衝離開沒有透露任何的信息,商老生氣歸生氣,但是實際上心裡還是擔心的,馬上就派了人出去找。
他想着沈衝一離開了卡莎那邊的保護,這邊的人一定會採取行動,果不其然,這邊的徐生源得到了消息之後,馬上就出發了。
商老馬上派了人跟在徐生源他們後面,很快就得到了沈衝的信息。只是這一次,他沒有馬上趕過去。
他是瞭解沈衝的脾氣和爲人的,不是那樣不懂事的人,明知道自己會擔心,卻什麼都沒說。
他猜測沈衝應該是知道商郢對他的偏見和不爽,所以纔會選擇這樣的方式。
這也是爲了商家的和睦着想,只要是想到這些,商老就會覺得更加心疼這個孩子。
商老也不想逼迫沈衝,只是派人在身邊保護他們,隨時知道他們的動向。
他知道自己派過去的人絕對比不上他身邊的人,也知道自己的人一定是會被沈衝發現的,但是兩個人都是真的將對方作爲朋友,會明白什麼時候收下好意的。
華國這邊的情況基本上都已經穩定了,因爲上一次的事情,主君查到了是張玄所爲,在卡莎那裡又已經受了重創,如今暫時也不會有什麼動作了。
這倒是給他們一個喘息的機會,指揮中心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忙碌了,徐生源也已經接回了自己的工作。
華國的內部都已經恢復了和諧,百姓的生活還是在繼續,好像沈衝的事情已經漸漸地淡出了人們的記憶。
商老現在已經知道了沈衝比較穩定地行蹤之後,也要開始將自己的視線放在公司上,不然自己的小兒子是真的要心裡不平衡了。
他說走就走,叫來了司機去了商氏集團。
“總裁在上面吧?”商老原本只是隨口問了一句,直接就往上面走。
但是沒想到前臺居然攔住了商老的腳步:“總裁正在會客,說了誰也不見。”
“什麼人我沒有見過,還需要瞞着我。”商老笑着說,還是要往上走。
前臺還是站在原地,將商老攔得死死的,說什麼都不讓他上去。
這讓商老有些惱怒了,將柺杖放在地上敲了好幾下:“你們是怎麼做事的?!連我都攔着!”
“這是總裁的規定,誰都不能打擾,董事長還是不要爲難我們了。”前臺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商老生氣地往前走:“我到時看看誰還敢攔着我!今天不管是什麼人我都要去看一看!要是誰給這個小子透風報信,我馬上就讓她滾蛋!要是他敢讓你們走的話,就讓他來找我!”
這話一出,大家自然是不會再有什麼人攔着商老了,只要是自己的工作能夠保住,怎樣都可以。
商老坐上電梯直接上去,所有見到商老的人都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整個公司的氛圍都十分的緊張。
好不容易到了最上面的辦公室,商老直接闖進去。
裡面的人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居然是余天震。
上一次見到余天震在這個辦公室的時候,商老還記得商郢的臉色是冷淡的,但是這一次見到的時候,居然是兩個人在裡面相談甚歡。
“人呢!都死了嗎?!”商郢大聲地叫着。
秘書馬上進來,低着頭說:“在。”
“我剛纔不是說什麼人來都不見嗎?”商郢的話裡的語氣似乎還是小孩子一樣的,有些賭氣。
“這。”秘書看了看商郢的臉色,又再看了看商老的神情,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