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延,你怎麼不早說呢?”
楚延神秘莫測的豎起三根手指,出了門之後才發出讓衆人都清晰可聞的感嘆。“三句話啊三句話……”
當晚,楚延吃飽喝足之後就開始寫所謂的日誌,他是這樣子寫的:剛吃了一份牛柳牛排,四成熟,那些紅酒淡的像尿一樣,我覺得大使館的伙食必須改善了,否則改天報紙就寫什麼‘連飯都吃不上還怎麼建設好外交事業’……好吧這些不歸我管的,先彙報一下任務進度!那就是沒有進度。
下了飛機我們分開了,我和星月馬騰空一組,碰到一個招搖撞騙在算命坑人的老頭,我很好奇這種人是怎麼拿到hu
照和簽證越洋過海來國外忽悠呢?太丟國家形象了……好吧這些不歸我管的,先彙報一下任務進度!
關於在大使館避難,我們是神不知鬼不覺進來的,海天被救出來之後大搖大擺進來我是後來才知道的……
我也沒辦法!我能救出來他們嗎?不能!我能救出來之後找到一個安全隱秘的地方嗎?不能啊!!
……
楚延扳着指頭算着,在日曆上一天一天的划着!終於,等到了海天上廁所的時候,還是大的……
“隊長,我想請假!”
楚延拖了個馬紮在廁所前面坐好,一副慢慢談的架勢!
“你想幹嘛?”海天原先有些不悅的心情更加不爽了,你來請假也不選一個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
他卻不知道在楚延認爲這是最合適的,楚延爲了這個時機等了好久了。
“
我想請假!”楚延坐臥不安一般,腦袋靠着廁所的門。
“你好好的請假幹嘛?”海天覺得和楚延待一塊的時候他永遠不會知道自己忍耐力的極限在哪?
“我不好!我病了!”
“你有病?”海天想了想。“我也這麼覺得!”
“嗯!所以我想出去開點藥!”楚延道。
“不用,你跟我說,有人會幫你買回來!要什麼藥?”
“欸,你不懂的!”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海天有些不耐煩起來。“對了,你有沒有去找南寒湘看看,好歹她也是鬼醫的徒弟。”
“鬼醫?”楚延搖頭道。“我是心病,不用請她了吧!”
“心病?”
“對啊!”
“我只覺得你腦子有病!”
“是嗎?那我也順帶看個腦科吧。隊長,給我批個假條!”
“不行,想多了你!”
“咦?隊長你‘大號’怎麼沒聲音的?是調了振動模式還是靜音模式?”
“你丫的在外面唧唧歪歪害我心情都沒有了,給我閉嘴!”
“也對哦!”楚延點頭。“要不要給你找點‘秘通靈’?或者讓南寒湘給你開點藥,進口的西藥可是不便宜啊!”
“滾!”
“要不我放點music,這是精神上的自然療法,很有效果的!吃太多藥不好,所謂藥有三分毒,它們會在你體內沉澱、積累,將來的話……沒想到這裡還能找到唱片和唱片機這種東西,真是太好了!對了我只找到了《第二
交響曲》,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這個一定合你口味,強烈推薦《馬賽曲》!你別拉太快啊,想象一下,一邊欣賞着激揚雄壯的《馬賽曲》,一邊在排遺,這是多麼的可貴啊……”
“滾!”
“咦?怎麼還是沒有聲音?那好,不着急,我再放一遍,你就一邊欣賞着馬賽曲一邊找感覺,那種感覺,非常奇妙的感覺,一瀉千里啊!莫着急,我在外面等着你……”
“快滾!”
“怎麼,隊長你批我的假啦?”
“滾!”
“謝謝隊長啊!儘管治療便秘的西藥很貴,我還是會買點回來的!”
“你別落到我手上……”
~~
殘陽已經快落入天幕,楚延吹着太平洋過來的海風,放飛了手上所有的紙鶴和紙飛機,很快又飄浮在海面,不知道它們會被海浪帶到哪去?
何時,能夠和你並肩去賞,那翩飛的美麗。
他頓頓的站在岸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造化鼎快要出世,自己也感覺到了,有幾分把握呢?
那天在中南海那三個黑衣人,和自己兩敗俱傷了,不知道恢復的怎樣了,自己還會不會再對上他們?
即使拿到了造化鼎,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痕跡能抹去嗎?我真能一走了之不顧一切?
前途何其渺茫,就如這天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聖人不仁,以蒼生爲螻蟻。
我若不仁,必戮神,滅魔,斬仙。
就如我一刀斬滅了三尸之善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