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曉飛如此老練的手法,所有人都不禁爲之一震。
這華夏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看這手法,沒個十年八年的練習絕對是做不到的,可是這小子看起來明明只有二十出頭,難不成他十歲多就開始苦練賭術了?
衆人的震驚和懷疑也不是沒有道理,在此之前,周曉飛根本沒練過賭術。
之所以這麼上手,當然是因爲系統的緣故啊!
賭術的兌換技能點數是五百點,周曉飛毫不猶豫地花掉了,因爲過會兒他一定能賺回來。
見周曉飛竟是同道中人,羅伯託原本輕蔑的眼神瞬間變得凝重:“難怪敢和我叫板,原來也是個高手!”
知道周曉飛不差,羅伯託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將自己的賭術發揮到極致。
咔嗒咔嗒……
兩人搖色子的聲音聽起來很有節奏感,一聽就知道是高手。
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他們手上的色子筒上,等待着他們放下的那一刻。
啪!啪!
兩人幾乎是同時放下色子筒,羅伯託暗暗鬆了一口氣,朝着周曉飛笑道:“這位是周先生吧?你先開還是我先開?”
周曉飛先前簽字的時候籤的是艾利克&周,留洋華人的名字一般都這樣,所以羅伯託知道周曉飛姓周。
周曉飛微微笑道:“我知道,你搖了六個六,三十六點,是嗎?”
“恭喜你,猜對了。”羅伯託很是得意,把色子筒拿開,果然桌面上是六個六!
衆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後紛紛把目光投向了周曉飛。
人家都開出六個六了,難道還有比六個六更大的?
見周曉飛還在磨磨蹭蹭,羅伯託不禁得意地說道:“周先生,如果你搖不到六個六,我勸你還是直接認輸了吧。當然,就算是搖到六個六,我們最多也只是平手而已……”
“不好意思,我是六個六,一個一,三十七點,我贏了。”周曉飛把色子筒拿了起來,只見六個色子變成了五個色子和兩個只有一半的色子。
那兩個一半的色子出現的點數是一個六,一個一!
“我的上帝!”
“神乎其技啊!”
“把一個色子切成兩半,一邊六一邊一,總點數三十七點,贏了!”
衆人發出一聲聲驚歎,羅伯託的臉一下子便綠了:“這……這……色子都裂了,這能算數?”
賭場的女荷官很是認真地朝着羅伯託說道:“羅伯託先生,這算數的。這一局,你輸了。”
“好吧。”羅伯託只好乖乖地交出五百萬籌碼,面前的籌碼就剩下一千五百萬了。
周曉飛嘻嘻笑道:“羅伯託先生,第二局還是五百萬,我們還是玩色子,比誰的點數小,怎麼樣?”
“好!”羅伯託還真就不信邪了,周曉飛能用這種手段,難道他就不能了嗎?
既然羅伯託答應了,兩人便再次開搞。
換上了新的色子,兩人又“咔嗒咔嗒”搖了起來。
半分鐘之後,兩人同時把色子筒放在了桌子上。
看着滿頭大汗的羅伯託,周曉飛微微笑道:“羅伯託先生,就你這賭術只配給我提鞋,我勸你還是直接認輸算了。”
“只配給他提鞋?”
“法克,這傢伙這麼狂?”
“錯了,這不叫狂,這叫裝逼。”
是的,周曉飛確實在裝逼。
花了五百點學會了賭術,不趁機裝逼賺點點數回來怎麼行?
被周曉飛這般蔑視,羅伯託氣得瞪大了眼睛,額頭上滿是青筋:“你別得意,這局我只有一個點!”
羅伯託把色子筒拿開,六個色子疊在了一起,最上面的點數赫然是大紅色的一!
“一點?還有比一點更小的嗎?”
“應該沒有了吧?”
“看來這局是這個華夏人輸了呢。”
衆人把目光投向周曉飛,想看看周曉飛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剛纔我說你這賭術只配給我提鞋,我收回我剛纔的話。”周曉飛很是認真地說道,羅伯託以爲周曉飛這是認輸了,正準備把逼裝回來,結果周曉飛又冒出一句,“就你這賭術,再加上你這智商,連給我提鞋都不配,刷馬桶還差不多。”
看到羅伯託得意的神情一下子僵硬在臉上,衆人忍不住放聲大笑:“噗——”
“哈哈——”
羅伯託忍無可忍,大聲怒喝:“小子,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把你的色子亮出來看看!”
“好啊,給你看看。”周曉飛把色子筒拿了起來,包括羅伯託在內,所有人都傻眼了。
六顆色子都不見了,全他媽變成了粉末,一個點都沒有!
“這……這……這能算數?”
羅伯託把目光投向女荷官,那位女荷官面帶職業性的微笑,朝他點了點頭:“對方沒有出千,當然算數。”
沒辦法,羅伯託只好又給了周曉飛五百萬美金的籌碼。
這還不到五分鐘,羅伯託便輸了一千萬了。
羅伯託知道自己今天碰上硬茬了,不敢再由周曉飛挑選賭的方法,便搶先開口說道:“這局我們玩德州撲克,我剩下的一千萬全部用來當籌碼。”
“呵呵,好。”周曉飛笑道,“那就請美麗大方的荷官發牌吧!”
被周曉飛這般稱讚,女荷官面帶笑意朝周曉飛說了聲“謝謝”,然後拿出了一副牌:“兩位,需要驗牌嗎?”
“要。”羅伯託把牌拿了過去,用非常精妙的手法洗了一遍,然後把牌還給了女荷官,“沒問題。”
女荷官又朝着周曉飛問道:“周先生,你呢?”
“不用。”周曉飛笑道,“我信得過你。”
看到周曉飛這般自信,在一旁的陸方恨得咬牙切齒:“這傢伙又裝逼了!”
其他人也覺得周曉飛太過自信了些,如果牌真的被人動了手腳,到時候他想哭都來不及。
他們哪裡知道,以周曉飛現在這般強大的精神力,羅伯託在洗牌的時候他便已經把這副牌的順序記在了腦子裡,根本不需要驗牌。
見周曉飛這麼信得過自己,那個女荷官難得地露出了一個真心的笑容:“謝謝,那我開始了。”
女荷官又將牌洗了好幾遍,周曉飛雖然目光直視着對面桌的羅伯託,可實際上他依然在用精神力記牌。
無論荷官洗了多少遍,周曉飛始終都能記得住那些牌的順序。
也就是說,沒發牌之前,周曉飛便已經知道了自己和對方的牌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