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就告訴小風哥我讓綁了,小風哥一開始沒明白,說啥被綁了,我說我和鐵蛋還有雷龍,被人綁在明珠女人街這邊了,不讓我們走,還打了我們一頓,說給錢才放人......
話還沒說完呢,旁邊的雞頭一下就把手機奪過去了,跟小風哥說:你的人來我這砸場子來了,趕緊的拿5000塊錢來,我警告你別報警,報警的話不但警察把我們沒招,你們肯定也沒好處。
我當時就聽見小風哥在電話裡的聲音了,他說:放心吧,絕對不報警,具體地址在哪,我們好過去啊,雞頭說在女人街的東口那等着,到了地方就打電話,會有人去接的,說完他就掛了電話,完事雞頭還又過來踹了我們每人一腳。
過了差不多十來分鐘吧,馬靜的手機就響了,雞頭接了電話後,就領着兩個人下樓去了,幾分鐘後,我就聽見小風哥和思思姐的聲音了,反正一看思思姐也跟着來了,我就知道,肯定沒事了,而且這幫人,肯定要完了。
小風哥進來的時候,看了一眼牆角地方的我們三個人,臉色立馬就變了,不過他並沒有立馬就發火,只是問了句:你們誰管事?
那個雞頭看了一眼國字臉,國字臉就淡淡的說了聲:我!估計他也是看小風哥塊頭不威猛,覺得沒啥好害怕的吧,當時我還有點不明白,那就是思思姐也在,但是看國字臉好像不認識她的樣子,不過這也沒啥的,反正思思姐是真的思思姐,這人不認得,估計是他也純粹是打手吧,之前聽鐵蛋說過,只有四哥跟前的心腹,才知道夏思思和夏維維長啥樣,一般人的跟班就沒機會見。
小風哥看了一眼國字臉,然後又看了一眼思思姐,思思姐搖搖頭,意思是不認識,不過思思姐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她走到那國字臉跟前,說:我問你一遍哈,放不放人?
國字臉哼了一聲,說:放,不過得拿5000塊錢,最好是別多廢話,多說一句,就漲到10000。
思思姐聽完就問他,是跟着山伯混呢,還是跟着水伯,那國字臉一聽就愣住了,剛纔還一臉得瑟的樣子,現在立馬就變得嚴肅起來了,他問思思姐是誰,思思姐說了句他沒資格知道,然後給小風哥小聲說:這片女人街,應該是屬於山伯管,等她給山伯打個電話的,說着,就開始撥手機號。
這時候我就看了一眼國字臉,他的臉色更難看了,剛還是正襟危坐的坐在椅子上呢,現在就趕緊站起來了,我尋思他可能就是跟着這個山伯混的。
電話通了後,思思姐說了沒幾句話呢,就把手機給那個國字臉,說:山伯要跟你說話。
這下,那國字臉的臉上都一點顏色沒有了,身子都跟僵硬了一樣,接過手機後,就彎下了腰,一個勁的點頭,還說他知道錯了,雖然山伯並不在他跟前,但是他那副奴才樣,還是很明顯的,跟剛纔那嚇人的氣勢樣,完全翻了翻。
這時候我也看了一眼雞頭,這傢伙估計也是知道惹了惹不起的人了,臉上也沒表情了,鐵蛋這時候就衝雞頭大罵,說:草你媽的,還不趕緊過來給你爺爺我解開繩子。
雞頭愣了下,趕緊就過來幫我們三個把繩子解開了,這下,我們三個就圍着雞頭又是一頓打,這次雞頭吭氣都沒吭,很老實的挨着打,小風哥還過來問我們沒事吧,我說沒事,就是捱了點打,沒啥大礙。
那國字臉接完電話後,就彎着腰,賠笑着給思思姐說:我真是瞎了狗眼了,真對不住了姐,思思姐直接就扇了他一巴掌,還說別叫她姐,他不配,那國字臉捱了打,還樂呵呵的直點頭,說是是,他不配。
我和鐵蛋他們還過去揪住國字臉打了一頓,邊打還邊罵,說:老子說了,沒你好果子吃,你他媽還不信,這下看到了沒,吃到果子了? 反正不管我們怎麼打,怎麼罵,那國字臉都不敢多說一句,一個勁的賠笑,鐵蛋還指着他身後的人說剛纔誰動手了,都趕緊自己打自己耳光,剛開始他們也就是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搭理,不過思思姐大聲斥責了一句,說還不趕緊扇,話一落,滿屋子都是啪啪啪的聲音,特別響,最後思思姐還說山伯對她還挺好的,就不難爲他們了,那會不是說讓我們準備5000嗎,現在讓他們拿出5000塊錢,算是補償我們三個的,那國字臉想都沒想,直接就答應了,不過他們身上當時沒帶多少錢,這錢都是從雞頭那拿的,而且當時雞頭拿出了一大把,我尋思有七八千塊錢,他本來還想數出5000出來,但是國字臉直接一把就全搶了過來,乖乖的給我們遞了過來,小風哥沒拿,而是給鐵蛋使了個眼色,鐵蛋趕緊就拿過錢,還在我和雷龍眼前晃了晃。 臨走的時候,我還把馬靜帶上了,她一開始不願意走後,我態度很堅決,非要帶她走,小風哥還問我咋回事,我說她讓那個雞頭騙到這來了,小風哥聽完過去一腳就把雞頭踹牆上去了,說他讓這麼小的女孩幹這個,真是該死。
出了樓之後,小風哥就和思思姐問了問事情的經過,然後說就讓馬靜跟着二姐一樣去檯球廳先幹着吧,至於那錢,小風哥說人家既然是賠給我們的,就由我們分配,說完他和思思姐還有事,就先走了,因爲馬靜需要錢,我和鐵蛋他們一商量,就把這錢借給馬靜了,馬靜當時拿着錢,突然就哭了,哭的淅瀝嘩啦的,還問我們知道在社會上,得打拼多久,才能掙到這麼多錢嗎,實在是太難了。
我之前離家出走的時候也工作過,確實掙錢不容易,不過今天這錢,來的太容易了,馬靜說我們也不能白挨這麼多打,就去吃頓火鍋吧,剩下的錢她再拿去給家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