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有啊,你說個地吧,她說她就在廣場等我吧,等下去找個安靜的地方,好聊事情,我說行,跟墨鏡潔約定好了具體時間後,我就趕緊收拾了一番,急匆匆的出去了,讓我沒想到的是,跟墨鏡潔見面的時候,林一妹也在跟前呢,這讓我覺得有點小尷尬,因爲之前林一妹給我打電
不過反正我和她也已經沒啥關係了,就算是我故意告訴她沒時間又能怎麼樣?所以我也沒多想,我問墨鏡潔啥事啊,墨鏡潔看了林一妹一眼,林一妹趕緊就低下頭了,能看得出來,林一妹特別的不好意思,墨鏡潔正準備說話的時候,林一妹就突然碰了她胳膊下,然後小聲說:有點事我就先去忙了,你跟他說吧,說完,林一妹就走了,墨鏡潔也沒攔着她,我估計她們兩要跟我說的事肯定不好開口,林一妹怕尷尬,這才走了的,她走了之後,墨鏡潔就很 乾脆的跟我說了,林一妹好像是懷孕了。
聽到這句話,我立馬就傻眼了,林一妹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心裡琢磨了老半天,一直猜測她找我是什麼事,但是始終都沒想到,林一妹懷孕了,說實話聽到這的時候,我心裡是挺複雜的,我給墨鏡潔說懷孕了又不是我鬧的,找陳少秋去啊,墨鏡潔聽完,就過來朝着我 屁股踹了一腳,說:你是不是男人了,別讓我看不起你啊。
確實,如果單純從朋友的角度來看的話,我也應該幫幫林一妹,但是我有點難以接受的是,她平常都不正眼瞧我一眼的,現在出事了想起我來了,擱在誰身上誰都不會好受,我給墨鏡潔說我是不是男人,跟這件事有啥關係,她已經跟我分手了,而且是她先離開的,現在出事了來找我,我憑什麼給她收拾這爛攤子啊?
墨鏡潔說就是因爲陳少秋不是男人,撒手不管了所以他是畜生,而墨鏡潔相信,我是男人,我不是畜生,這些話說的我真是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其實我也明白,墨鏡潔既然把這件事都告訴我了,這個忙,我必須得幫,沒得選擇,現在說些抱怨的話,也純粹是想出以前受的氣罷了,說到底,我也得幫的。
我給墨鏡潔說那陳少秋那呢,到底咋回事,墨鏡潔說林一妹想去把做人流,但是要陳少秋陪着一起去,陳少秋說拉不下臉,不敢去醫院,讓林一妹跟她姐妹們一起去,兩人也就是因爲這個吵架的,都吵了好多次了。
聽到這,我就沒忍住,罵了陳少秋一頓,暗想這傢伙太不是男人了,同時也覺得林一妹自作自受,現在知道了誰是真心對她了吧,墨鏡潔問我咋樣,這個忙到底是幫不幫啊,我說這還用嗎,你都說出口了,我怎麼可能不幫,墨鏡潔這才露出欣慰的笑,說:這纔是我認識的雷震,沒看錯你。
我當時就沒好氣的說光嘴上說說有啥的,你不來點實際行動表示感謝啊,墨鏡潔說你想要啥,說吧,能滿足你,我儘量滿足,一聽她這麼說,我心裡那點邪惡的念頭突然就升起來了,我壞笑着說真的假的,啥條件都行嗎?墨鏡潔一看我這模樣,就明白我肯定瞎想了,說滾蛋,那種事肯定不行,我說你往哪想呢,我還沒說呢,你就說不行,墨鏡潔哼了聲,說:不然這樣吧,咱倆剪刀石頭布,三局兩勝,要是你贏了我,我就讓你看一次胸咋樣?
我聽到這個, 就興奮了,還補充了一句,說能摸摸嗎,墨鏡潔說滾蛋,別得寸進尺,我只好笑了笑,跟她石頭剪刀布,結果是墨鏡潔贏了,這讓我有點小懊惱,暗想好不容易的一次機會,就這麼沒了,不過墨鏡潔這時候突然說算了算了,只要我幫林一妹,她就讓我看一眼,不過我得先幫忙,完事再看,我問她啥時候去做人流啊,墨鏡潔說週一吧,請天假,陪着林一妹去,說着,她就從口袋裡掏出個信封,裡面是錢,說是做人流的錢,我不要,因爲我也明白,墨鏡潔家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雖然現在不一定很艱難,但日後她家的日子肯定越來越難過了,所以這個錢我不能要。
墨鏡潔死活要給我,我說你要是再給我,我就不幫這個忙了,墨鏡潔拗不過我,只好把錢收起來了,後來跟墨鏡潔分開後,我就去找了王平,從王平那借了點錢,做人流估計是足夠了,這天晚上本來是要去學校的,我也沒有去,黑哥還給我打了電話,我讓他第二天幫我去給老師請個假,說我有點事,去不了,十點多的時候,林一妹還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明天在哪見面,我說你就在你家小區門口等我,到時候我去接你。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我就起牀收拾了下,然後拿着錢去林一妹小區了,快到的時候給她打了電話,她說已經在門口了,不過怕她爸媽看見,她在門口的小賣部裡呆着呢,我過去的時候,她就從裡面出來了,可能是她怕人看見一樣,穿的比較多,上衣還帶着個帽子,將整個腦袋給扣了起來,嘴上還戴着個口罩,我領着她往出租車那走的時候,她就一個勁的四下張望,跟做賊一樣的。
上了車,她纔將口罩和帽子摘下來,臉上全是緊張的表情,也不敢看我,我也沒有跟她說話,因爲司機在呢,我怕我要是跟她說話她會尷尬,不過這個司機真是不識趣,沒片刻功夫,他就轉過臉看了我兩一眼,然後問:你們兩搞對象呢吧?
林一妹沒說話,我猶豫了片刻,說了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