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我聽見墨鏡潔的聲音時,這心裡才鬆了一口氣,看來她是沒事了,我問王平在哪呢,王平剛說了一個字,莫境潔就在那邊說:要是他過來,我就走了啊。
這話一出來,王平就在那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跟我說話了,我也不想王平尷尬,就給他說:那啥,你先給墨鏡潔送回去,完事我回去了,咱們兩再出來聊聊吧。
王平說那好吧,你也早點回去吧,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咋說呢,掛完電話後,我心裡總覺得怪怪的,暗想墨鏡潔今天出的這個事,可真夠莫名其妙的,同時也覺得自己有點可笑,今天喝了不少酒,那會多擔心墨鏡潔啊,大老遠的跑過來了,人家居然是這個態度。
打車回到市中心沒多久後,王平就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先去他家網吧那了,讓我過去,我說成,待會就過去了,等我到了網吧的時候,王平就帶着我出去吃飯,在吃飯的時候,他把今天的事告訴我了,原來我們那會聚會吃飯的時候,王平接到了墨鏡潔的電話,說她在水塔那邊呢,有人跟她起了點衝突,把她給關起來了,好不容易逮住機會打了個電話,王平當時還尋思趕緊叫我一起去呢,但是墨鏡潔突然又說了,說這件事不用告訴我,如果告訴我了,她就再也不搭理王平了,所以王平一時糊塗,就沒有告訴我,直接去找墨鏡潔了,說完,王平還跟我說,讓我別生氣,說他當時也是一着急,腦子糊塗了。
我確實是生氣,但我也沒多責怪王平,只是說:墨鏡潔那麼說肯定是賭氣那麼說的,她不明白事理,你應該明白啊,要是她真的出了啥事,那你到時候得多後悔啊,是不?
王平說對,說的是,既然墨鏡潔已經沒事了,我也就沒多說,今天喝的酒,現在酒勁都沒散了呢,瞌睡的不行,所以跟王平道別後,就回去睡覺去了,這時候已經是搬到新的維修店那了,比原來的要大很多,也要氣派很多,住的地方,也是特別乾淨的宿舍房,小六雷龍鐵蛋他們一個屋子,裡面兩張高低牀,還有個位置是空着的,他們說是給我準備的,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上午了,後來去上學前,小風哥還讓我跟陳少秋那邊的人說,讓他們準備好人,打算跟他們來次大的,要麼就準備錢,道個歉完事,我說知道了。
到了校門口的時候,上午最後一節課都快下了,校門口有一些接學生的家長,我還意外的看到了墨鏡潔的媽媽,她媽媽變得憔悴了很多,而且身上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華麗高貴的感覺,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中年婦女,看來她爸爸的事,給她媽媽帶來的打擊,也是沉痛的。
因爲快放學了,我就沒有去教室,直接回了宿舍了,意外的是包子在宿舍睡覺呢,我進來後他才迷迷糊糊的醒來了,我問他咋沒上課去啊,他說昨天跟我們喝酒喝多了,後來走的時候,在路上讓車撞了,腿疼,就休息了,我問他咋能撞了啊,嚴重不,他說不嚴重,已經抹了膏藥了,後來放學後,黑哥他們就回來了,黑哥還說上午課間操的時候,差點跟陳少秋他們幹起來,說是想爲我打抱不平,不過老師在呢,沒幹起來,我說不急呢,有他後悔的時候。
下午快上課的時候吧,我就去了陳少秋他們班,想找他談打羣架的事,不過到了教室門口的時候,他並不在教室裡,林一妹倒是在呢,見我朝着教室看了一眼,她就起身往我這邊走,我也知道她估計是想找我談談呢,趕緊轉身就走,她後來直接追上來,拉了我胳膊一下,跟我說想跟我聊幾句,我說你要是想給陳少秋求情的話,就算了吧。
林一妹說你們難道就不能好好的嗎,非得鬧得你死我活的啊,我不想跟她說這些,沒有搭理她,直接就走了,這傢伙還不死心,還過來死死拉住我,說:你要我怎麼辦,你才能放過他啊,我知道你叫的人多,也厲害,說吧,要我怎麼做,做啥都行。
林一妹的這句話,還是讓我挺震驚的,同時我也覺得挺可笑的,對我自己覺得可笑,當初我和林一妹好的時候,也沒見她爲了我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看來她對陳少秋的感情還是挺深的啊,越是這樣,我就越是反感,越想收拾陳少秋,我甩開她的胳膊,說:沒用了,說啥做啥都沒用了,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你也別煩我。
之後林一妹就沒再攔着我了,現在我寧願跟墨鏡潔多考慮一些,都不願意給林一妹考慮一些,這是事實。
第一節課下了的時候,陳少秋就來找我了,說聽他們班的人說了,我去找他了,問我想咋樣,我說讓他準備好人,這周放假的時候,我會跟你約個時間地點的,陳少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等你,說完他就走了,當時我就暗想,蛋哥我都制服了,還怕你啊,到時候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下午放學的時候,去食堂吃完飯,回宿舍休息的時候,我們宿管老師,就給了我一封信,說是有人送來的,給我的,當時這封信很奇怪,是沒有郵戳和郵票的,好像就是直接用信封粘起來送來的,我撕開後一看裡面的內容,頓時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