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指責道:“已經發生了,你還說不應該,作爲地球的管理人,你也太不負責了。”
多古拉抱怨道:“我也沒想到,人類中舉然會有蠢材進行空間定向指令,在埃米爾塔出現問題在這段時間點上不能進行時空調整時進行這種空間召喚定位法術,就是向在同一時空波內的所有時空塔發送信號,是進行狩獵任務的邀請函。坦白說,這次很麻煩。”
“算了,就是你也不能讓時空倒流。”林德不再抱怨,而是將話題迴歸關鍵:“既然他們要戰爭,那麼我們就給他們戰爭。不過,你還是沒給我他們的情報。”
“沒有,我怎麼會有其他時空塔戰士的資料。那是作弊,要知道其他時空塔戰士的資料,只有派遣隱者進入別的時空塔的隊伍中,纔可以得到。我對這種無聊的行爲毫無興趣。”多古拉站了起來:“不過敵人會來找你的,所以,把任何意圖向你出手的人全殺了就行。埃米爾塔現在關閉中,包括武器庫,所以我不能給你特別的武器。你需要用你現在能動用的力量去作戰。不過在那之前,你最好先找到聖盃。好了,該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祝你好運。”
“喂,你站住,聖盃又是什麼?”
可是林德叫出後,只有薇洛不解的詢問:“你在叫誰?”多古拉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什麼。”林德低聲罵了一句,“這不負責任該死的混蛋。”
在林德咒罵的時候,在地球的另一側,遙遠的巴基斯坦的邊境山區,黑色的狂風就像吃人地怪獸,遮掩了天地。數百名奉命來此追捕恐怖分子的美軍特種部隊隊員,慌亂的用通訊器材和指揮部聯繫。
但是所有的器材都失去了效果。負責掩護支援的直升機在風中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幅情景,就如世界末日一般。
“那是什麼?”曾參加過伊拉克戰爭,伊朗戰爭的上尉蓋爾服役於第一騎兵師已經十二年了,他經歷過不知道多少次戰場的腥風血雨,但是今天,他卻看到了前所未見的噩夢。
風中,一片黑的化不開的黑暗,在天空中凝聚成漏斗,捲起的狂風越來越大,一道道龍捲伴隨着閃電在漩渦邊緣迴盪着。而漏斗中心。開始出現一個橢圓形地裂痕,就像是惡魔張開的大口。空間被撕裂了。
幾個身影從裂痕中落下,帶着狂暴的氣流,和冷酷的惡意,落在了美軍中間。那就像是傳說中,被上帝擊敗後墜落地獄的墮落天使們。第一個落下來的是一個象頭,人身。身高超過三米,披着鮮紅地披風,身上是金黃色的連體鎧甲,脣邊有一顆一米長的彎牙的巨人。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開槍的,伴隨着美軍士兵惡魔,怪物,魔鬼的尖叫,火力向象頭人身上集中。象頭人發出一聲咆哮,身上被一種淡黃色光芒籠罩,形成了一個美麗的光球將他籠罩在裡面。子彈打在光球上。紛紛墜落,就是步兵肩扛導彈,也無法對光環中的象頭人造成傷害。
而象頭人,兩手一張,兩柄乳白色的彎刀出現在他手中。每柄彎刀足有兩米長。一尺寬,不是金屬也不是塑料,看不出神秘質地。可是象頭人揮動彎刀,卻連可以抵擋地雷和輕型火箭彈的步兵裝甲車都一刀兩短。更別說那些可憐地美軍,他一刀揮出,就有七八名美軍被斬成兩段。被斬去頭顱還好。至少是立刻死亡。可是有些美軍士兵是被攔腰斬斷。一時間還無法立刻死去,哭喊着上帝、母親在地上翻滾。血花噴濺。
活着的士兵在這種悽慘如地獄的情境中,士氣迅速的崩潰瓦解,四散奔逃。象頭人冷哼一聲:“戰場上居然將後背向着敵人,你們這些懦夫。”雙刀脫手飛出,彎刀就像是長了眼睛,在空中自動飛旋着,將逃跑的士兵們如割草機切割雜草般,紛紛斬斷,一個活口也不留。哀嚎散落在風中呼嘯,血液滲入地面,迅速地消失。世界上最精銳的部隊,最強大的士兵,卻沒有任何反抗的被全滅。
幾個身影都落了下來,當他們落地站在風中,戰鬥已經結束。注視着滿地的屍骸。象頭人手中提着一具美軍士兵,這是最後一名還活着的美軍,蓋爾上尉,他在極度地驚恐下發出絕望地哭聲。發生的一切輕而易舉地擊潰了他的理智。
“真軟弱,這個世界比我們上次來的時候還要弱。”將這名美軍拋下,象頭人一步踩在可憐的蓋爾上尉的背上,一陣爆響,屍體就如炸彈一樣粉碎成滿地的肉醬。
另一人,長了三張面孔,都頗爲俊美,每張面孔上眉心初還有一隻眼睛。背後則是一對五彩斑斕孔雀羽毛一樣的翅膀,兩肋和腰間各自還長着一雙手。他六隻手臂拿着步槍和單兵導彈發射器,就如熟練老兵一樣將武器分解。
青年道:“是原始的利用熱能推進動力的武器,看來,他們放棄了進化,而選擇了依靠物質現象來做爲發展方向。”
“是因爲上次滅亡了,所以這次改變了發展方向吧?這裡的塔的管理者,還真是好心。”黑暗中一人發出嘲諷的笑聲,隨着他的笑聲,風聲更加狂暴。
“聽說他本來就是上次的倖存者,爲了令這個世界復活,做了很多事情。”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一次可是難得的狩獵戰爭,有很多年沒進行了,決定新世界歸屬的遊戲。先變成這個世界的人類的外貌,隱藏起來,去尋找聖盃。在找到聖盃之前,不要暴露我們的位置。這次的狩獵,我們一定要獲勝。”最後說話的是首領,隨着他的話,一行人在風中消失了,隨着他們的消失,天空中的異象也迴歸正常。
因爲天氣突然惡劣而無法執行任務的直升機飛回這裡,卻只看到遍地的殘破屍體。